常嬤嬤點點頭有些感慨的開口說道：“是啊，奴婢雖然入宮了，可是，可是畢竟是在肖家長的，所以，所以奴婢還是不能改變稱呼。”
肖怡臉色微變：“竟然是義父，你就是說，德妃娘娘當年喜歡的是，義父？”皇上的妃子，卻喜歡臣子，隻怕先皇知道也會感覺十分屈辱的吧。
常嬤嬤有些無聲的歎息一般開口說道：“奴婢，奴婢一開始也被自己的想法嚇到了，可是，那次老爺出事的時候，德妃娘娘哭得很可憐，一直說著為什麼會這樣，後來還一直拉著奴婢的手說，說如果當年沒有入宮，她也許，能一直陪在他身邊，照顧好她，就不會有這件事的發生了。”
“陪在他身邊？這是什麼意思？”肖怡微微皺眉。
“奴婢也不明白。”常嬤嬤搖搖頭說道。
肖怡有些不解的開口問道：“既然德妃娘娘喜歡義父，以他們那時候的地位，如果義父要娶德妃的話，先皇想來也不會強娶了德妃。”
“不，不是。”常嬤嬤忽然想起什麼一般連忙否認，肖怡微微皺眉問道：“什麼？”
常嬤嬤連忙開口說道：“那時候德妃娘娘說的是就算是能陪在你身邊也是好的，我從來都不介意身份。”
“義父不喜歡德妃娘娘？”肖怡有些了然的開口問道。
常嬤嬤有些遲疑的開口說道：“這，奴婢真的不明白，以前奴婢還在肖家的時候，德妃娘娘就會經常過來和老爺聊天，可是，奴婢跟著進了宮之後，德妃娘娘就沒有再去過肖家。”
肖怡想了想開口問道：“你跟著進宮之後德妃娘娘就沒再去肖家？”
常嬤嬤點點頭說道：“是，似乎，是因為先皇說了什麼，德妃娘娘先是去了肖家，後來才去見了先皇，回宮的時候，臉色就很不好看，而且，還把自己關在寢殿中摔了很多東西。”
“那麼多年前的事情，你，還這麼有印象？”肖怡看著常嬤嬤，有些疑惑的開口問道。
常嬤嬤笑了一聲開口說道：“之所以對這件事這麼有印象，是因為，德妃娘娘性情灑脫，即使入了宮性情有些變化，卻也沒有摔東西的習慣，而且其實德妃娘娘除了對先皇沒有好臉色，對身邊的宮女太監都挺好的。”
肖怡微微皺眉，而後開口詢問道：“德妃？你在肖家的時候，有見過還不是德妃娘娘的劉芸嗎？”
常嬤嬤想了想點頭道：“有，那時候的劉小姐三天兩頭的上門，隻是可能您當時年幼，所以沒什麼印象。”
肖怡想了想，開口詢問道：“戶部侍郎當初和義父是好友嗎？”
常嬤嬤微微皺眉，而後才說道：“似乎，是老爺年輕的時候救過戶部侍郎，所以兩人才有了交集。”
肖怡心中想了想，而後喃喃開口說道：“那德妃娘娘的年齡和義父，應該是有一定差距的。”
“這個，奴婢不清楚。”常嬤嬤搖搖頭說道。
肖怡微微皺眉，而後想到什麼一般詢問道：“德妃，義父，嬤嬤，德妃娘娘沒有孩子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