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修羅閣下,鬥獸場的確沒有這樣的先例......”
畢竟寒天冥是大元聖朝的皇室,他不想得罪,而血修羅和尊主的關係也不明朗,他同樣不想得罪,隻好把話說得模棱兩可,既不得罪這個,也不開罪那個。
這個管事還不知道顧水寒住進了浮生閑,要是知道了,估計他得後悔死今天的決定,畢竟提起浮生閑,從來都是和尊主府連在一起的。
“無妨,繼續戰便是。”
她無所謂的笑了笑,白子身上有陣法保護,再加上他本身的能力,顧水寒覺得他不會輸,至少不會死在這兒。
她說話的時候,連一個眼神都沒給寒天冥,而寒天冥一直盯著她,一雙眼陰沉的能滴出水來。
“把天奴帶來。”寒天冥聲音陰冷。
大元皇室在鬥獸場也養著戰奴,而天奴是其中戰力最強悍的一個,顧水寒得罪了他,他就用天奴撕碎了那個她看上的奴隸!
“三皇子,有些不妥吧?”
其中一個隨從說道,天奴是大元皇室培養的戰奴,而不是寒天冥一個人的,萬一有了點閃失,也夠寒天冥喝一壺的了。
“有什麼不妥?這麼一個乳臭未幹的小子,天奴動動手指就能把他撕碎,能有什麼事?”
寒天冥語氣陰森,冷冷的看著那個侍從:“要不然你去?”
“屬下不敢!”
那個侍從冒了一頭冷汗,跪在地上,生怕寒天冥把他扔到鬥獸台上麵。
十一被帶下去重新換了一身格鬥服,不一會兒,和一個穿黑色格鬥服的人一起走了出來。
這個叫天奴的黑子比上一個黑子看起來更加勇猛,不論是從體型還是力量,都是頂尖的。
而十一因為剛剛戰鬥完一場,剛換上的白色格鬥服有幾處又被染成了紅色,和身旁的天奴一比,顯得更加瘦弱了。
“主人,他還能贏嗎?”
團子看了看他們兩個,好奇的回過頭,問顧水寒。
她眯眼看著台上的兩個人,眼底有寒芒一閃而過。
她從黑子的身上感受到了一股澎湃的生機和力量,隻不過那股力量不像是黑子本身的力量,更像是被外力催生的。
這是一具被喂養出來的戰鬥機器,沒有情感,沒有意識,隻知道戰鬥。
這兩個人一出場鬥獸場裏就爆發出一陣叫聲。
“是天奴!”
“不錯,是那個擁有不敗戰績的戰奴,不過近幾年都見不到他的身影了。”
“三百靈石!我押天奴贏!”
“四百靈石,天奴!”
“五百靈石!”
叫十一的白子似乎一點兒贏麵都沒有,沒有人押他。
寒天冥陰鷙的盯著她,存心要給她找不痛快。
“五千靈石,本王押天奴勝!”
顧水寒嗤笑一聲,臉眼皮都懶得抬。
“一萬靈石,押白子。”
她白皙修長的手指在那個突起的圓盤的白色地方輕輕敲了敲,一道靈力悄無聲息的溢出,將她的那句話記錄在白子中。
她的聲音不大不小,剛剛好夠寒天冥聽到,她抬了抬頭,看著寒天冥,唇角勾起了一抹嘲諷的笑:“三皇子興致倒是好,那在下就陪三皇子玩玩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