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就一口咬定他是邪修又怎麼樣,到時候扳倒了嫡係,還不是你們說了算?”
“可是邪修是能查出來的。”
顧水柔有些驚疑的看著對麵的那個人。
“我自有法子讓他在驗靈鏡麵前顯示是邪修。”
那個人的聲音裏全是惡毒。
“這......”
顧水柔有些猶豫,這倒不是她有多麼善良,而是邪修一事涉及太大,她怕一個不小心把自己搭進去。
“你還猶豫什麼,他既然已經恢複了修為,你以為他會放過你們支係?”
那個聲音冷冷的說道。
“你可別忘了你們在他修煉出岔子的時候都做了什麼,他之所以現在還不發難,是因為他還找不到你們的把柄,你想想你們這些日子過得,被那個老家夥逼到了哪一步了都!”
顧水柔聽到那個人的話,眼裏閃過一抹怨恨。
自從顧老爺子恢複了修為,對支係就沒有一個好臉色。
“好!”
顧水柔一咬牙,答應了那個人。
顧水寒在一旁的隔間裏,手裏提溜這一個不規則的透明晶狀體,那個不規則晶狀體在她指尖滴溜溜的轉著,閃著莫測的光芒。
“顧水柔。”
她聲音很輕,緩緩說出這個名字,好一會兒,她才輕輕笑出聲,一雙眼裏卻沾染了殺意。
這個顧水柔別的本事沒有,可要是說道惹她動殺機,卻倒是駕輕熟路的。
顧水寒已經很久沒有對一個人有這麼重的殺心了,這個顧水柔成功的引起了她的殺機。
團子縮在她懷裏,莫名覺得脊背發冷,下意識地抬頭看了一眼自家主人。
唔,眼眸含笑,嘴角彎起,可是團子卻從她的笑裏讀出了危險。
主人每次這麼笑,就代表有人要倒黴了。
團子縮了縮脖子,為隔壁那個顧什麼柔默哀三秒鍾。
惹誰不好,非惹自家主子。
顧水寒聽得差不多了,將手上滴溜溜轉的不規則晶狀體收起來,放進混沌鐲裏,伸了個懶腰。
沒想到她來酒樓轉一趟竟然有這麼多意外收獲。
她眯了眯眼,靠在後麵的靠枕上。
“鐺鐺鐺。”
有人在她的雅間外麵敲門。
“請問姑娘在裏麵嗎?”一道溫潤的聲音傳來。
顧水寒皺了皺眉,她對這個聲音沒有印象。
“閣下是何人?”
顧水寒沒有起身,也沒有給他們開門的意思,隻是揚聲問他們的身份。
門外的人似乎也沒有遮掩的意思,毫不避諱的就報出了身份。
“在下為當今八皇子,與十二弟和雪衣霜劍前來,姑娘如不嫌棄,可否一見?”
顧水寒挑了挑眉,八皇子?
原主的記憶力並沒有與這個人相關的記憶,也就是說,顧水寒不認識他,不過這個雪衣霜劍,顧水寒倒是有些印象。
在元西山脈的時候自己和他有過一麵之緣,顧水寒對他的印象還算不錯。
八皇子這麼一報名諱,整個酒樓的人都把眼光聚集到了二樓顧水寒的房間。
這兩位皇子在所有的皇子裏麵算是最親民的了,時不時就結伴出來遊玩,算是這裏的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