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遇到這個丫頭以後,自己就一而再再而三的被調戲,還都是被這個小丫頭調戲......
帝君吾開始認真思考自己的威勢是不是哪裏下降了。
他抬眼看了她一眼,少女嬌俏的臉龐就在麵前,帶著香氣的嬌軀也沒有絲毫警惕的放鬆著,一副任君采擷的模樣。
帝君吾眼神暗了一瞬,喉結動了一下。
“若是......”真的呢?
帝君吾都想不管不顧的告訴她自己的身份了,然後把她抱到自己的懷裏,不過話說道一半就被打斷了。
“逗你玩的,別當真。”
顧水寒拉遠了兩個人的距離,又恢複了安全距離。
帝君吾:“......”
他看著對麵的顧水寒,氣的牙直癢癢,卻又不能說什麼。
“本座沒有開玩笑,也沒有逗你!”
他恨得牙癢癢,這丫頭怎麼就這麼遲鈍呢?看著這麼機靈的一個小丫頭,遇到感情就一塌糊塗了?
顧水寒挑了挑眉,看著他,眼裏閃過一絲疑惑。
“沒開玩笑?聖院的規矩這麼鬆嗎?”
要是這樣的話,那聖院不得一團亂麻?這樣那樣的規矩都沒有?那能保證教學質量嗎?萬一哪天學院的學生集體翹課,那還教個毛線的課。
顧水寒之前還覺得規矩多了不好,可是眼下知道規矩少了又覺得前途堪憂。
“大神,你說聖院是不是就是名義上是琅水大陸第一學院,其實金玉其外敗絮其中?你看看,又是隨便外出又是隨便打架的,那個正經學院能放任學生做出這種事啊,聖院都這樣,估計那帝座也不是什麼好鳥。”
不是好鳥的帝座:“......”
帝君吾莫名其妙的躺槍,被顧水寒給罵了。
他可真是一路坎坷,血域尊主的時候被罵變態,帝座的時候又被罵不是好鳥,他都快懷疑自己是不是真實顧水寒口裏的樣子了。
難不成自己活了幾百年了,都高高在上的,已經不了解民間的習俗了,其實這些話都是誇人的?
顧水寒懶散的靠在桌子上,嘴角含著笑,心裏卻在想後天聖院招生的事。
她也隻是嘴上和帝君吾過過嘴癮,真要論起來,聖院毋庸置疑是最好的選擇,她也隻是嘴貧和大神打打嘴仗罷了。
就是不知道後日考聖院的都是些什麼人,她就隻知道大元聖朝的太子寒天軒和原主的那個半吊子未婚夫要考,其他的就一概不知了。
知己知彼百戰不殆,隻是顧水寒信奉的條規,隻是自己這次事情太多,根本就來不及去查查到底有那些人參加聖院的考試。
“大神,聖院的考生都是個什麼水平?”
她隻是隨口一問,也沒想他能回答自己。
畢竟大神這種級別的人物,對他們這種小人物的一場小比試想必是不放在心上的。
“黃級大圓滿。”
“嗯?”
顧水寒愣了一下,沒想到他會回答,下意識的直起了身體。
“這次參加聖院的考生最差的都是黃級大圓滿,甚至有些人早在幾年前就可以突破黃級進入玄級,隻是為了此次招生刻意壓製修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