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一直看著我做什麼?唔,公主臉色怎麼這麼不好,是犯了什麼病嗎?”
顧水寒笑著看她,唇角的笑越發甜美。
“公主,有病可得治啊,我看你病的不清,尤其是腦子,得好好治治,可別拖著,萬一拖得治不好了,可就是...嘖嘖嘖。”
顧水寒搖了搖頭,笑吟吟的。
離子樂死死的盯著她,發現她沒有給自己解開穴道的意思,求助般的回頭看了眼站在她身邊的白衣女子。
白衣女子臉色淡漠,一副飄飄欲仙的模樣,像是誤入人間的仙子,身上清冷的氣質讓人不自覺的屏住呼吸,生怕褻瀆佳人。
顧水寒之前就見過帝君吾,對這種清冷的氣質早就有了免疫,再說帝君吾身上的氣質出眾的無人能及,她現在看這個白衣女子,非但沒有覺得飄飄欲仙,反而覺得有一種畫虎不成反類犬的感覺。
不知道為什麼,這個白衣女子明明氣質出眾,但是顧水寒卻沒有一丁點的好印象。
白衣女子上前一步,抬手解了離子樂的穴道,離子樂剛被解了穴,就破口大罵。
“你才有病,你才腦子有病,你全家腦子都有病!”
離子樂頭一次吃這麼大的虧,看著顧水寒的眼神都恨不得生吃活吞了。
“樂兒。”
白衣女子皺了皺眉,喝止了她的話。
“長姐!”
離子樂一臉不情願。
長姐?
顧水寒挑了挑眉,看著白衣女子,眼裏多了一份探究。
這就是那個大玄聖朝的長公主離子鳶?
顧水寒打量著她的同時,離子鳶也在打量她。
這個女子容貌出挑,一看就不是普通人,可是為什麼之前卻從來都沒有聽說過?
離子鳶看著她,眼裏多了一抹疑惑和猜疑。
“得饒人處且饒人,這次的確是樂兒有錯在先,姑娘不要在意。”
離子鳶聲音和給人的感覺一樣,都是清冷出塵,可是顧水寒總是覺得聽在耳朵裏不舒服,她總是覺得離子鳶的這種感覺是刻意裝出來的。
“無妨,本來也就沒在意,隻是她這張嘴太不饒人了。”
顧水寒搖了搖頭,饒有興趣的看著她。
離子樂隻是個小角色,看來這個離子鳶才是深藏不露的主兒,她可還記得團子說過,這個離子鳶除了黃級大圓滿,還是個二品煉丹師。
而且顧水寒總是覺得自己似乎在哪裏見過這位離子鳶。
寒天軒見到離子鳶也出麵了,趕緊出來給顧水寒解圍。
“這位是大玄聖朝的長公主,離子鳶。”
“早有耳聞。”
大玄聖朝長公主,愛慕寒天冥。
顧水寒勾了勾嘴角,有意思。
“不知道姑娘怎麼稱呼?”
離子鳶看著她,眼裏有審視的意味。
“在下不過是個不出名的小人物,賤名恐汙尊耳,不說也罷。”
顧水寒打了個哈哈,忽悠過去。
團子內心:主人你也好意思說這話,是誰之前說輕輕鬆鬆進聖院的,之前的話都忘了?
團子一邊吐槽,一遍默默舔著小爪子,不敢說話,生怕主人再給它來一白眼。
離子鳶也沒有追問到底,隻是禮貌的笑了笑。
“終歸是要一起參加聖院試煉的,總會知道,也不急在這一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