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九章 是我(1 / 3)

l�''''2o�帝君吾看著懷裏臉色蒼白的人兒,唇緊緊地抿著,一雙眼裏醞釀著可怕的風暴。

懷裏的人的體溫比自己身上的溫度還要低,他抱著她的時候,兩條手臂透過衣服都覺得懷裏的人兒體溫冷的嚇人。

帝君吾麵若冰霜,抿著唇一句話也不說,看著她裸露在外麵的還往下滴著血滴的手腕,那裏是攀爬冰麵時被磨損的出了血。

這個丫頭非要這麼倔強嗎?自己明明說過她可以不必下山的,他以為她會知難而退,回去找自己讓自己留她在星落峰用膳,這個丫頭明明很聰明不是嗎?明明知道什麼該做什麼不該做,知道怎樣才是最有利於自己的不是嗎?

可是現在為什麼這麼傻,非要倔強的自己上下山!

帝君吾看著懷裏臉色蒼白的人,心狠狠地揪了起來。

顧水寒隻覺得自己聞到了一股淡淡的冷香氣息,模模糊糊中似乎看到了大神,然後自己就暈了過去。

顧水寒隻覺得身上疼的厲害,尤其是小腹的位置,更是疼的要命,就像是有幾千隻小手在揪著她的腸子蕩秋千一樣,疼的整個人渾身顫抖。

她雖然暈了過去,但是迷迷糊糊的仍舊能感覺到疼,那種疼讓她這麼一個就算是斷了骨頭都不會流一滴眼淚的人硬生生的疼出了眼淚。

她模模糊糊的似乎感覺到自己躺在一個溫暖的懷抱裏,身上入骨的寒冷都被驅散了不少,小腹處的疼也減少了不少。

顧水寒下意識的往那個懷抱裏鑽,鼻尖是熟悉的冷香,心裏是十足的踏實心安。

“大神。”

她無意識的叫了一聲。

抱著她的人似乎輕輕的歎了口氣,把她往懷抱裏攬了攬。

“是我。”

“大神......”

顧水寒得到回應之後不知道為什麼,心裏莫名的覺得委屈,似乎是漂泊在海麵上的小船得到了依靠,不由得輕輕抽泣起來。

“大神,我身上好疼,真的好疼啊......”

顧水寒清醒的時候絕對不可能在人前示弱,這樣軟弱的姿態更是不可能讓人看到,可是現在她昏迷了,身邊又是她下意識覺得可以依靠信賴的人,自然是不自覺的露出了軟弱的神態。

帝君吾把她抱回星落閣裏,剛把她放在床上,還沒來得及起身,就被顧水寒伸手抱住,他扯都扯不開。

他不由得失笑,這個丫頭平日裏清醒的時候看起來正經的不能再正經了,沒想到昏迷的時候這麼可愛。

於是他也不再拉開她,而是順勢坐在了床上,把她抱在懷裏。

他低頭看著顧水寒,一隻手搭在她的手腕上,唇角帶了一絲笑意。

原來這丫頭心裏這麼信任自己,昏迷了都叫著自己的名字。

他唇角的笑意還沒有完全綻放,搭在顧水寒手腕上的手指突然一僵,嘴角的笑意也隨之僵住。

他不可置信的看了一眼懷裏的人兒,又在她脈門上把了一脈,還是相同的結果。

怎麼會,怎麼會現在就覺醒了?不是還有一年的時間嗎?

帝君吾臉色微變,看著懷裏的顧水寒,眼裏的紫芒一閃而過。

寒兒,對不起,我隻能用那個法子了。

心念一轉,他就下定決心,不再拖延。

他指尖白色的光芒閃過,混沌鐲裏的團子突然滾了出來,在地上滾了一圈才停住。

“你幹嘛!”

團子從地上爬起來,一臉悲憤的看著帝君吾。

“出去。”

帝君吾聲音清冷,伸手開始解懷裏人的衣服。

團子睜大了眼,不可置信的看著帝君吾。

“你你你......你要做什麼!你放開我主人!”

天啊,被整個大陸譽為神的帝座竟然饑渴到對一個孩子下手了,主人她才十三歲,還是個孩子啊!天啊,這個色狼!

帝君吾手一頓,冷冷的看了團子一眼。

“閉嘴!”

要不是寒兒情況緊急,他也不想用這個法子,隻是這個法子需要兩個人坦誠相對,隻能如此,況且現在寒兒昏迷,根本就不會知道現在發生的事。

“想要你主人平安無事,就閉上嘴滾出去!”

團子也不傻,顯然也看到了帝座懷裏主人奄奄一息的蒼白模樣,也知道帝君吾就算是狼性大發也不會在這時候動手。

它想了想,還是灰溜溜的出去了。

主人,團子可是為了你的性命著想啊,你醒了之後可不要怪我把你和這個大尾巴狼獨處一室啊。

團子離開之後,室內靜悄悄的沒有一絲聲音,帝君吾看著眼前的顧水寒,手指靈活的解開她的衣帶,盡量不觸碰到她的肌膚,以免自己分神。

他現在運起功力,身周不像是平常那樣的微涼,而是周身帶著暖意,像是春天一樣,身上也有淡淡的溫度,不像以前那樣的涼。

他給顧水寒解衣服的過程中,為了避嫌,刻意的離她遠了些,兩個人不再抱在一起,而顧水寒因為身上的衣服被解下,雖然帝君吾用靈力將周圍的空氣催暖,但是顧水寒因為天生畏寒,在身上沒有任何遮擋之後,還是不由自主的覺得冷,下意識的往帝君吾的懷裏鑽。

帝君吾沒有防備,一個不慎,讓她撞了個滿懷。

他身體一僵,手下傳來的細膩觸感以及胳膊上傳來的柔軟之感讓他心神一簇,險些把持不住。

他深深的吸了一口氣,穩住心神,抬手將顧水寒扶了起來,手掌下是微涼滑膩的皮膚,他努力的去忽視手下的觸感,手指一動,自己身上的衣物都消失不見。

兩個人坦誠相對。

帝君吾閉上眼,不去看顧水寒,心裏默默念了幾遍清心咒,然後施展法術,手上快速的劃出一個類似於陣法的圖案。

帝君吾的靈力光芒是白色的,平日裏的靈力都是一色的白,但是現在這個劃出的圖案卻是深紅色的,就像是凝固的血液一般。

他額頭微微滲出冷汗,唇色微微蒼白,手上的暗紅色圖案忽明忽滅,似乎隨時都要破滅。

他眉頭微皺,覺得那個暗紅色的圖案要碎開了,他突然睜開眼,眼神一凝,右手一伸,一把看不出質地的匕首出現在他手裏,他用匕首在手心用力一劃,沒有想普通人那樣流出大量的血,而是隻流出了幾滴,而且那血和普通的鮮血似乎不一樣,是淡淡的金紅色,仔細看時,有幾滴金色的血液緩緩流動,似乎蘊含著無窮的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