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氣？”
“對，而且那股黑氣明顯的有一股陰煞之氣，估計是使用了什麼邪術的原因，這龍氣估計也不是他的。”
團子輕哼一聲，一國氣運都有自己的判斷，在太子之位沒有換人的情況下，就算它對那太子的人選再不滿也隻會收回龍氣，而不會輕易的加諸在另外一個人的身上。
更何況大玄聖朝的太子該本就沒有什麼異常，作為一個繼承人，合格的不能再合格了，所以一國氣運沒有必要去把龍氣給另一個不成器的東西。
沒錯，那個不成器的就是寒天冥。
“你的意思是，寒天冥的修為可能根本就不是他自己的？”
顧水寒何其聰明，團子隻是說了一句，就明白了其中的緣由。
氣運是一個人賴以活著的憑借，人的氣運和那個人的實力身份是掛鉤的，除非那個人的命硬到連氣運都影響不了，否則沒有相應的氣運支撐，就算坐在高位上也會摔得慘不忍睹，而氣運寶爆棚的人，就算是做乞丐，也會隨手撿到一塊金子，然後升官發財。
而龍氣說白了就是氣運的升級版，比起氣運來更高大上一些，直接關係著一國的儲君之位，下一任聖朝的人皇之選。
而寒天冥身上不符合他自己的龍氣，顯然是偷了別人的，而這個別人，除了寒天軒，沒有其他人了。
顧水寒想到這裏，突然恍然大悟，難怪了，難關寒天軒天賦如此之高，拜入了太上長老的門下，進展都如此緩慢，原來是這個原因。
而寒天冥明明天賦一般，卻異軍突起，在短時間內和身為太子的寒天軒有叫板的資格，原來是這個原因！
顧水寒看著寒天冥，眼裏有冷厲一閃而過，嘴角扯起一抹冷笑，笑容裏滿是嘲諷。
一個偷竊別人修煉成果的人，不配為人！
寒天冥不知道為什麼，看著顧水寒一雙冷的徹骨的眸子，突然就覺得周身有一股冷氣竄上全身。
他看著顧水寒的眼神，突然有一種被人看穿的感覺，似乎沒有一點遮掩，所有的醜惡都暴露出來。
他心中猛地一跳，這個女人不會看出自己的秘密了吧？
寒天冥心裏一陣慌張，但是隨即就淡定了下來。
不可能，這樣的秘書顧水寒這個廢物不可能發現，她不過就是個廢物罷了，隻是運氣好被帝座收為弟子，其實她不過就是個廢物！
寒天冥一遍自我安慰，一遍收回了目光，顧水寒的目光讓她感覺到一股莫大的壓力，不知道為什麼，他竟然有那麼一瞬間，害怕顧水寒！
寒天冥覺得自己竟然對顧水寒這個廢物感到恐懼，不由得覺得羞恥，惡狠狠的又瞪了顧水寒一眼，這才收回目光。
顧水寒不明所以的被瞪了一眼，冷笑了一聲，撇開眸子，不再去看寒天冥。
“水寒，你怎麼來的這麼早？”
身後突然出現一個聲音，顧水寒回頭，寒天軒正往她這邊走過來。
“閑來無事，就早來看看。”
顧水寒一邊回答，一邊看向寒天軒，不看不要緊，這一看把顧水寒下了一大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