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水寒回頭看了一眼在自己背上熟睡的帝君吾,看著周圍吵鬧的環境,不由得皺了皺眉頭。
一樓太吵,師父尊貴慣了,怎麼能在這樣的地方?況且現在師父還在睡覺,萬一吵醒了也不好。
她抬頭看向了二樓,鬥獸場一共有三層,一樓是普通的來買賣奴隸的人或者隻是看熱鬧的人待得地方,一般都是一些小人物,隻有在血域又一定影響力的大人物或者是想之前的寒天冥那樣的有錢的公子哥能在二樓買一個房間。
上一次顧水寒來這裏能上二樓還是因為身邊跟著丹藥坊的人,當然,如果她現在擺明自己的身份,二樓最好的房間任她挑,但是現在她和帝君吾是來這裏避難的,而不是來瀟灑的。
二樓和一樓中間有一個阻隔的結界,用來阻擋那些普通的小人物上去,但是這個小結界根本難不倒顧水寒,她隻要願意,無聲無息的去個二樓簡直就是探囊取物,難的是他要怎樣才能無聲無息的上到二樓還不被發現的進一間房間,還要保證那個房間不被人使用。
顧水寒想想就頭疼,一雙眼看了看四周,心想雲老呢?怎麼自己來了這麼久了都還沒見到他的麵?要是雲老在這裏,估計就不用發愁在一樓還是在二樓的事情了。
顧水寒正發愁,突然耳邊傳來一個帶著幾分慵懶的聲音。
“直接去二樓。”
“嗯?”
顧水寒知道是帝君吾醒了。
“可是師父,就這麼闖上去?”
顧水寒有些驚訝,不是說要低調的嗎?就這麼硬闖不大好吧。
“你身上不是有為師給你的尊主令?”
顧水寒這才想起來帝君吾之前在她身體裏打入了一道靈力,說那就是什麼尊主令。
不過顧水寒現在還在納悶,尊主令真的就是那麼一道靈力?不應該是一個令牌嗎?
“師父,那個尊主令真的沒有什麼令牌嗎?”
帝君吾本來睡眼惺忪的眼被顧水寒這麼一問,突然就精神了,心虛的說道:“怎麼這麼問?”
尊主令的確是個令牌,隻是令牌除了一些特權之外就沒有別的用途了,但是打入她體內一道靈力用處就大了,比如能知道她現在的位置,知道她是否危險。
“沒什麼,就是隨口一問。”
顧水寒沒來也沒想那麼多,也就不追問了。
“師父,那尊主令有什麼用嗎?”
雖然尊主令在她體內有一段時間了,但是她一直都沒有用過,隻知道在她最危險的時候會出現一道虛影保護她,其餘的不太知道。
帝君吾輕輕的歎了口氣,能把血域尊主這麼不放在眼裏的,估計全天下也就隻有自己眼前的這個小丫頭是獨一份了。
“見尊主令,如見尊主。”
帝君吾輕輕地歎了口氣,突然有一種挫敗感,自己尊主的身份在這個丫頭眼裏就這麼不值一提嗎?這個萬金難求的尊主令在她眼裏連個效力都沒搞清楚?
“尊主令不僅能調動血域的所有兵力,還能調動血域大陣,相當於另一條命。”
當初顧水寒還太弱,他給她這個尊主令的初衷,也是為了保護她的安全,這個丫頭的確很強,但是畢竟她現在還沒有成長起來,這個大陸上厲害的人不少,他怕她有個什麼閃失,不過顧水寒從來都不會讓人失望,順順利利的進入了聖院,一年的時間成為了聖院第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