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舞家就是一個披著人皮的獸族,要不是這張人皮,簡直就是凶殘的野獸。”
雲老也不待見鬼舞家的人,雖然他一直在血域與世無爭,不過問這麼多的糾纏,但是也知道鬼舞家的人到底有多卑鄙下流和不齒。
鬼舞晨殺了那個人,冷哼一聲,看向二樓,身上的威壓瞬間爆發,二樓裏的眾人臉色均是一變。
二樓有陣法,但是二樓的陣法隻是阻隔了裏麵人的氣息,能最大程度的保證客戶的隱私,但是為了讓客人最好的觀看鬥獸台上的打鬥,外麵的氣息卻是不會屏蔽的。
此時鬼舞晨突然爆發威壓,強大的威壓透過陣法讓二樓的一眾人瞬間臉色變了。
能進二樓的,都不是什麼小人物,大多都是修為到達了黃級的高手,但是黃級在己經是玄級後期的鬼舞晨眼裏不堪一擊。
鬥獸場的陣法強大不是鬼舞晨能破解的,但是他雖然不能談探查出裏麵人的氣息,但是卻能釋放威壓,給裏麵的人施壓。
他是玄級後期,他自信這個大陸上除了幾個地級強者,根本就沒有人是他的對手,所以他才這麼的肆無忌憚。
“殺了我妹妹的人,識相的,就滾出來!”
鬼舞晨的威壓絲毫沒減,說話時,甚至加重了威壓。
二樓的一眾人都有些承受不住了,畢竟他們可不是什麼玄級的修為,他們隻是普普通通的黃級,能在二樓有一席之地的原因,還是因為他們的家族,很快就有人堅持不住了。
“是誰就自己站出來,別連累了大家啊!”
一個房間的陣法從裏麵放開了,裏麵人的氣息瞬間暴露出來,是一個黃級初期的紈絝子弟,大玄聖朝的一個皇室子弟。
鬼舞晨見到他放開了陣法,在他那邊的威壓也散了開來,眾人見狀,連連效仿,一個個的都放開了陣法,生怕自己一個慢了,下一秒就被這巨大的威壓給壓得喘不過氣來。
二樓的陣法一個個解開,到最後,隻剩下最裏麵的一間房間還一絲氣息都沒有泄露出來。
那個位置雖然偏,但是位置確實最好的,坐在那裏,整個鬥獸場裏麵的景致都盡收眼底。
鬼舞晨看著那個房間,臉上的陰沉之色越發的濃了,所有的威壓都注入了那個房間。
如果不是有血域的陣法加持,恐怕這房子現在已經被強大的威壓擠成了粉末!
眾人光是看著進入那個房間的威壓,就不由得瑟瑟發抖,他們隻是看著都覺得心神震顫,那裏麵的人呢?不得被壓的血肉模糊了?
眾人眼裏已經被壓得血肉模糊的顧水寒此時正悠閑的半躺著,優哉遊哉的喝著茶,對麵是一臉無奈的雲老。
“小子,你就準備不出去了?”
別人眼裏巨大的威壓在雲老這裏根本就不算什麼,就跟小孩子過家家一樣,但是同是玄級的顧水寒也這麼淡定,他就覺得有些不可思議了。
畢竟鬼舞晨在小輩裏已經算是最強的存在了,還高出顧水寒一個小境界,按理說就算顧水寒不想其他人一樣在鬼舞晨的威壓下那麼辛苦,但是也不應該這麼輕鬆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