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還說,祝你以後覓得良人,一生幸福安康。”
陸景程說完,傅修遠臉色就變了,他騰地一下站起身,伸手拽住了陸景程的衣領,“陸景程,你對橋橋做了什麼,你說啊!”
陸景程站著不動,任由傅修遠拽著自己的衣領,他臉色非常之平靜,語氣也淡漠如水。
“傅少,我隻是把橋橋的話轉達給你,東西還給你,我的任務就算完成了。”
“傅少,老夫人說的對,對待客人不能這麼沒有禮貌。”
“小遠。”
傅老夫人冷喝一聲,傅修遠不得不鬆開了拽著陸景程的手,在整個傅家,最疼愛他的人就是傅老夫人,他得罪誰也不能得罪自己的奶奶。
“真是不像話。”傅老夫人先責備了他幾句,隨即又才看向陸景程,“陸先生,真是抱歉,沒有傷到你吧!”
陸景程淡漠搖頭,“沒有,東西和話我都送到了,我就不打擾老夫人和傅少下棋的好雅興了。”
“傅老夫人,傅少,告辭。”
陸景程彬彬有禮的告辭轉身,身後傳來傅修遠摔了棋盤的聲音。
他嘴角勾起一抹冷冷的弧度,傅修遠這樣的人,他不信,可以帶給顧南橋幸福。
就算傅修遠真的可以帶給顧南橋幸福,他也絕不會放手。
他給過自己的時間,問過自己是不是非顧南橋不可,那逃離的一段時間內,他發現,自己是真的非她不可。
於是,他又回來了。
陸景程承認,自己不算男人,因為,他言而無信了。
瘋狂思念顧南橋的日子裏麵,他才知道,陸嬌嬌算個屁,陸家的收養情分又算個屁。
尤其是,在得知陸家還藏著一個不為人知的肮髒秘密、那個秘密又跟自己有關之後,他就更加不想在因為陸家而桎梏自己了。
他必須要重新和顧南橋在一起。
顧南橋生病了,那他就給她治病,她想報仇,那他就親手把刀遞到她的手上。
總之,一句話,他不會再放手。
哪怕,和顧南橋不死不休。
陸景程還了戒指,回去的路上心情有了些許的愉悅,經過花店的時候他停下車,買了一束紫色的風信子。
顧南橋喜歡花,也知道各種花的花語,從前陸景程送她花,都被她扒拉著耳朵普及過。
他記憶力向來好,當時就把那些他說過的都記下了。
紫色的風信子和黃色的玫瑰,都代表著道歉,顧南橋不是很喜歡黃玫瑰,所以,他挑選了紫色的風信子。
陸景程買好花,又開車去買了一些顧南橋喜歡吃的小點心,想到家裏還有個顧小喬和陸斯禮,他又多買了一些。
再說陸景程離開後,傅修遠就鬧了起來。
他摔了棋盤,站起身拿著戒指就要往外衝,他不信,他的橋橋不要他了。
他要去問個清楚,除非顧南橋親口和他說,不然誰說的話他都不信。
隻是,傅修遠剛剛到門口,就被保鏢給攔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