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瀾:……
總覺得這場景似曾相識。
像極了三年前她中考時的場麵。
當時她怎麼回答地來著的。
“沒有呀!”
“就……就1件……”
“好叭,是兩件。”
夜瀾陷入了沉默。
所以這次,她要回答一件還是兩件?
係統在腦海裏尖叫:“辣雞宿主!!”
“不能把你真實的身份告訴別人!!”
“不然天道會失衡的!!”
夜瀾:那……那好bra~
略帶愧疚地看了薄晝一眼。
然後毫無心理負擔地道。
“沒有了!”
僅僅是這個世界的她,沒有了。
薄晝輕輕“嗯”了一聲,便沒了下文。
兩人之間突然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靜。
寂靜終結在薄晝的一句話。
薄晝沉思了許久。
突然伸出手來牽夜瀾的手。
他說。
“寶寶,我們訂婚吧。”
—
夜瀾當時就愣住了。
她不知道訂婚真正的含義。
但是……
她想。
應該是很相愛的兩個人之間才會做的事吧。
她和薄晝……
是相愛的兩個人嗎?
她也不知道。
夜瀾眨巴著水汪汪的桃花眸子。
陷入了迷茫。
—
薄晝見夜瀾許久沒有講話,自覺夜瀾拒絕了他。
不由得苦笑一聲。
鬆開拉著夜瀾的手。
自己一個人慢吞吞地走上了樓。
才走了兩步。
身後就突然傳來一陣急急的腳步聲。
緊接著一隻小手拉住了他的衣袖。
“阿晝。”
薄晝抿了抿唇,雖然此時他心情不好到了極點。
但他做不到不理他家的小姑娘。
可前一秒被拒絕的感覺讓他隻限於轉頭。
卻看到夜瀾彎彎的眼眸。
“好啊。”
他怔住。
一潭死水的眼底逐漸有了光。
—
夜瀾其實沒有多想什麼。
隻是看到薄晝連背影都透著濃濃的失落和痛苦。
她的心就突然好疼好疼。
就像是本能一樣。
她追了上去。
說出了那個“好”。
她此刻已經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距離那個好字已經過去了半個多小時。
她當時翻湧著的情感已經冷靜了下來。
可她依舊不後悔。
她看著窗外透進來的陽光。
她想。
她不知道什麼是愛,也不知道什麼是相愛。
但是,她應該是喜歡他的,就像喜歡自由和一切新奇有趣的事物一樣。
她也可以陪著他。
這輩子。
—
不到一周薄晝和夜瀾訂婚的消息就發出去了。
夜冰河收到消息的當天氣得磨牙。
他家的白菜喲!
又氣呼呼地隨手把這篇文章轉發給了唐謙。
對麵很快回複了。
【瀾瀾都訂婚了,你作為兄長,是不是該有點表示?】
夜冰河:不知道是不是我想多了,總感覺這句話它有點奇奇怪怪的?
過了幾個月便是夜瀾的高考,她高考發揮的很好,毫無意外地以全國狀元的名次考上了A市最高學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