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人就是最近新聞裏說的很頻繁的在逃變態連環殺人犯!
“放開我!”傅子君開始掙紮起來,但她一個女人的力氣,和男人體力上就有懸殊,根本就超不過他的力量。
傅子君已經被綁了起來。
男人借著手機的光,點了一支煙,打量著傅子君。
“單身的女人,怎麼一個人住呢,是不是太寂寞了?”
傅子君呸了他一口,“你才寂寞呢,我男朋友馬上就要過來了,你還是趕緊跑路吧!”
男人哈哈一笑,“我蹲點了半個月了,你都是一個人回家,一個人吃飯,一個人住,你哪裏來的男朋友?”
聞言,傅子君心驚,但臉上沒有露出害怕的表情。
既然這個男人已經跟蹤了自己半個月,那麼也證明,他是有備而來。
她隻能奮力一搏了。
季舒遠還在給她打電話,男人沒有接電話,因為臥室裏沒有光,他正好拿手機光當做照明。
男人走向餐桌的方向,他要去把他的刀給拔下來。
傅子君借著這個機會,伸出腳,把床上的手機給勾了下來,用大拇指按下了接聽鍵。
“季舒遠,救我,我家裏來了殺人犯!快點!”
她用了自己最大的聲音吼了出來,餐廳的腳步聲越來越近,男人冷笑著逼近,“你這女人還有點聰明!”
男人一腳踹飛了電話,撕下了一塊膠布,貼在了傅子君的嘴巴上。
她沒有辦法發聲了。
也不知道剛才那電話,季舒遠聽到了沒有?
男人彎下腰,水果刀抵在她的脖子上。
傅子君看得很清楚,他的脖子上還一塊刀疤,右眼角,很是嚇人。
讓她坐以待斃?
不可能。
這不是她傅子君的作風。
“唔……”傅子君發出了聲音,目光看向臥室門口。
男人轉過頭朝她看的方向看去,什麼也沒有。
傅子君這時猛地用頭往前狠狠的撞去。
男人發的後腦勺被她撞了一下。
傅子君額頭痛得齜牙咧嘴,但是嘴巴上有膠布,隻能扯得她嘴皮子痛。
男人見自己被耍,一把抓著傅子君的頭發,就往下扯,撕開了她嘴巴上的膠帶,一巴掌就扇了過去。
“敢耍我?婊子!”
傅子君被他這一巴掌打得頭暈眼花,半天回不過神來。
她隻感覺到自己手腕上的繩子被他解開,傳來了一陣刺痛。
“不……”她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手腕上被劃開了一道口子。
男人喪心病狂的大笑,“你就等著血流光吧,到時候就會有人發現單身女人在家裏割腕自殺。”
他繼續用繩子把傅子君綁好。
傅子君咬牙切齒道,“我手上被綁了繩子,警察會覺得我這是自殺?別當警察是傻子好嗎?”
“不,我這繩子是可融水的生物繩,它和釣魚線一樣細,如果你想掙開,換回來的隻能是手腕的血流的更快。”
男人抱起了她,毫不留情的把她丟進了浴缸裏。
嘩啦啦的水聲,水位逐漸漫過了傅子君的膝蓋。
男人的笑聲越來越遠。
直到傅子君聽到了關門的聲響,才確定他已經走了。
傅子君奮力掙紮,可惜就和那個男人說得一樣。
繩子更磨得她鮮血直流,腳腕手腕的血痕逐漸變大。
傅子君試圖在浴缸裏站起來。
但由於浴缸太滑,她做不到。
“呃……”因為血的流逝,傅子君感覺頭越來越暈。
眼前什麼也看不見,黑暗吞噬了她
傅子君低低的哭泣起來。
為什麼她會遇到這種人?
有沒有誰來救她啊?
“砰砰砰——”
耳邊傳來隱隱約約的敲門聲,讓傅子君的頭腦有一些清醒。
“我在這兒!救命啊!”傅子君用盡身體所有的力氣嘶吼。
此時站在門口的季舒遠,似乎聽到了裏麵的一點聲音。
“傅子君,你是不是泡澡睡著了?”
季舒遠臉上有些無奈,他在電話裏聽到傅子君怒吼,但是也沒聽清楚她在吼什麼,然後電話就給掛斷了。
本以為她是開玩笑,但季舒遠再打過去就顯示關機。
季舒遠總感覺有些不對勁,半夜淩晨三點,他從床上爬起來跑到傅子君家。
他在進門毯下摸索了一下,很快摸到一把鑰匙。
這是傅子君的習慣,鑰匙藏在地毯下,他一直都知道。
一進門,季舒遠就聞到了血腥味,浴室裏傳來嘩啦啦的水聲。
“傅子君!”季舒遠打開浴室門,借著手機光,看到了已經快暈過去的傅子君。
“季舒遠,你終於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