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軍士氣高漲,一碰麵,就打了一硬戰,遠歌的軍隊挾著中楚北秦大勝的餘威,攻擊到了城下。
“君無邪,束手就擒吧!”白瀟溶代遠歌高聲喊道,“如今你已是強弩之末,抵抗也不過是垂死掙紮,南夷就算再強,三國圍攻之勢,你又能撐得了幾天!”
君無邪居高臨下地看著下方的西岐軍隊,冷聲說道:“有本事有攻上城。”
白瀟溶正要開口,突然間見到城牆上的士兵手中都扛著一袋麻袋,他十分驚訝,就聽到君無邪冷笑說道:“女皇陛下攻下中楚之舉,倒是給微臣學了一招,如今,女皇陛下也可以試試齊俊當初的滋味了!”
“可惡!”白瀟溶十分憤怒,轉頭朝遠歌說道,“這家夥竟然無恥到這種境界。”
“怎麼,害怕了嗎?”君無邪冷笑說道,“害怕就投降吧,正如你父當年那樣,哈哈哈!”
“君無邪,你這個叛徒,西岐待你不薄,你卻狼子野心!”
“待我不薄,待我不薄就不會利用我出戰之機搶我的未婚妻,待我不薄就不會想盡辦法削弱我的兵力,待我不薄,真是可笑!”
白瀟溶沒有想到居然還有這麼一出,看著藍遠歌,有些尷尬地問道:“這……”
遠歌輕輕搖頭。
“世間都是有為者居之,隻有你們這些沒出息的男人,才會圍著一個女娃團團轉,可笑之極!”牆頭上,君無邪朗聲說道,“藍遠歌,你姐姐會死在我手裏,你也會!”
“你……”白瀟溶怒極正要出聲,卻被遠歌拉住,“師兄,不需要和他耍嘴皮子。”
白瀟溶奇怪問道,“你不生氣?”
“有什麼可生氣的?”遠歌淡淡說道,“師兄你沒有發現,他是在拖延時間嗎?”
“什麼意思?”白瀟溶驚訝說道。
“雲沫舞手中的軍隊都沒有出現,她去了哪裏?”遠歌淡淡反問,卻是令白瀟溶一驚。
“是,確實可疑。”
“所以,不需要和他廢話,攻城吧!這次做好損傷的準備,大軍凱旋,我必定獎賞有功之士!”遠歌揮手,西岐士兵立刻開始行動,分別向三個方向的大門全力攻擊。
“哼,此處易守難攻,我倒要看看你有什麼本事!來,撒辣椒麵,投石機準備!”
雙方交戰,可謂慘重之極。
君無邪這一方不斷投下石頭,灑下辣椒麵,而遠歌這一方則有無數弓箭手瞄準了城頭,向他們逐一涉及。君無邪這一方自然不會束手就擒,立刻有人填補了空缺,對準城下的士兵。
這一戰,雙方死傷慘烈。
君無邪麵帶憂色,朝文武問道:“雲沫舞那處可是有消息?”
文武搖頭,說道:“屬下已經發了急令,可是始終不曾見到人影。”
“這個女人!”君無邪捏著拳頭,眼中是滿滿的殺意,他繼續說道,“傳令下去,加倍投石!”
“是!”一側將士領命。
“還好老夫做好了準備,就算沒有這個女人,老夫憑著充沛的物資,也能及時一戰到底,待這個女人精疲力盡之時,就是我們出手之機!”
“將軍英明!”
正在這時,下方突然出現一股騷動,君無邪厲聲問道,“發生了什麼事!”
“啟稟將軍!”有士兵戰戰兢兢得衝上來,“東門被開!”
“什麼!”君無邪大驚,“我君嚴防死守,從未有差,如何被開!”
“回稟將軍,是……是……”士兵害怕地說道,“是君臣子領兵打開了城門!”
“什麼!”君無邪震在原處,“這個逆子!”
……
西岐大軍一進城,就如有神助,一路勢如破竹,直達到君無邪麵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