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凱文走到蔣悅的麵前,站定,開口說:“跟我走。”
說完轉過身,向著後麵一輛全黑的車走去。
但是走著走著,鄭凱文發現了不對,轉過頭,就看到那本該跟在自己身後的人,還站在原地。
鄭凱文有些生氣,一直沒表情的臉上也出現了怒色。
又折回到蔣悅麵前,帶著微怒的語氣說:“你這人怎麼回事,不是叫你跟著走的嗎,聽不懂我的話嗎?”
蔣悅看到麵帶怒色的鄭凱文,覺得還是這樣的他比較可愛,不由得咧開嘴笑了。
鄭凱文被蔣悅的笑容弄得有些不明所以,但是這樣的笑容又讓他覺得很熟悉。
不由得,鄭凱文盯著蔣悅認真的看了一會兒。
但是鄭凱文翻遍記憶,也不記得什麼時候見過這個小太妹一樣女孩。
蔣悅被鄭凱文盯著看了有兩分鍾,有些不好意思了,故意咳嗽了一聲,企圖引起鄭凱文的注意。
但是鄭凱文好似未聞,還是盯著蔣悅看。
蔣悅見自己幾次咳嗽都沒有將麵前的男人拉回來,幹脆直接開口,說:“喂,你看夠了沒有,不是說要我跟你走嗎?怎麼還不走?”
陷入思考的鄭凱文,終於在蔣悅的聲音中回過了神。
意識到自己做得什麼事,鄭凱文不好意思地幹咳一聲,尷尬的說:“走,怎麼不走。”
在說這些話的時候,鄭凱文眼神閃躲,不敢看蔣悅的眼睛。
蔣悅看著不自然的鄭凱文,覺得有些好玩兒,有些好笑。
蔣悅跟在鄭凱文身後上了車,兩人並排坐在車後座,前麵司機開著車往前走。一路上,鄭凱文還在想之前的那種熟悉感來自哪裏?
為了加深對於蔣悅的印象,以方便自己回憶,鄭凱文時不時的在蔣悅看不見的地方偷偷的觀察著蔣悅。
蔣悅作為一名吸血鬼獵人,麵對鄭凱文的偷偷觀察,早就知道了,隻是知道他對自己沒惡意,也就不管他了。
而在另一邊,蘇晴和淩墨所坐的車內。
在司機將隔板升起之後,淩墨直接伸手將蘇晴抱到自己的腿上。
兩隻胳膊緊緊的樓住蘇晴的腰,頭壓在蘇晴脖頸處。
蘇晴被淩墨這一係列的動作嚇到了,掙紮著要離開他的懷抱。
隻是,蘇晴越是掙紮,淩墨摟的就越緊,緊到有那麼一瞬間,蘇晴覺得自己的腰都要被淩墨摟斷了。
淩墨好像意識到,自己用力過大了,放輕了力道,但還是不讓蘇晴掙脫。
淩墨抬起頭,與蘇晴四目相對,目光溫柔的能滴出水來。
臉上深深地後悔也是顯而易見的。
淩墨棱角分明的薄唇緩緩吐出幾個字“對不起,我來晚了。”
聽到淩墨的話,看著淩墨臉上的後悔,蘇晴的腦袋好像停止了運轉。
蘇晴覺得自己所有的一切就定格在淩墨所說的這句話和淩墨此時的表情上。
蘇晴不禁想到,淩墨作為堂堂的總裁,一直站在決策者的位置上,哪敢有人說他的錯。
但現在竟然來跟自己道歉,而且還是一件與他無關的事。
蘇晴也停止了掙紮,定定的看著淩墨,輕啟紅唇“這又不關你的事,你不需要自責的。”
聽蘇晴這麼說,淩墨知道蘇晴還是把自己擋在心門之外。
淩墨有些無奈,將蘇晴摟入自己的胸膛,歎息著說:“以後你可以試著依靠依靠我,不要什麼都自己抗。”
蘇晴靠在淩墨懷裏,聽著耳邊傳來的“咚咚咚”的強勁有力的跳動的聲音,感覺到了從未感到過的安心。
再加上淩墨低沉溫暖的聲音,讓蘇晴有一種想要在這個胸膛一直躺下去的衝動。
這麼想著,蘇晴也這麼做了。
蘇晴伸出手圈住淩墨的勁腰,臉更深的埋進了淩墨的胸膛。
淩墨也感覺到了蘇晴的依賴,嘴角顯現出了一個大大的微笑。
回到蘇晴家之後,淩墨以蘇晴的膝蓋和手肘受傷為由,堅持將蘇晴抱到了她的房間。
蘇晴麵對淩墨的堅持很是無語,但也隻能由著他去,蘇晴覺得此時的淩墨就是個孩子,需要人哄著。
蘇晴在想,如果讓淩墨公司的人看到他們的堂堂總裁如此孩子氣的一麵,會怎麼想呢。
淩墨將蘇晴抱到房間以後,把她放到床上,然後出去找來了紗布、醫用酒精、棉花和棉簽。
淩墨將蘇晴身上自己的西裝脫掉,露出受傷的手肘,此時蘇晴手肘上的血跡已經幹了。
淩墨用棉簽蘸了酒精,輕輕的在蘇晴的傷患處擦拭,蘇晴時不時的發出“噝噝噝”的聲音。
每一次聽到這些聲音,淩墨擦拭的手都會更輕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