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麻煩的就是你這種怕麻煩的心理!”“最麻煩的就是你這種怕麻煩的心理!”這句話一直衝擊著她的耳膜。千也杉坐在家裏的沙發上,頭向後靠盯著天花板,‘怕麻煩的心理?’比賽的時候隻要戰勝對手不就行了嗎?所有比賽的結果不就是輸或贏嗎?想到這裏手機的鈴聲傳進耳朵,“喂,你好。啊!手塚君……嗯?我的東西落在了你的隊服裏?……哦,這樣的話那明天我去你班級找你……嗯,好……好,謝謝你……嗯,麻煩你了,再見!”

第二天早上,千也杉沒精打采的走向學校,“哈……”打了個大大的嗬欠,“野柰子搞什麼啊,說出那樣難懂的話,害的我一晚上都沒睡好覺。”走在路上揉揉眼睛

手塚背著網球袋和書包按比平常晚一點的時間從家出發,偶然間發現一個有些熟悉的背影,“千也……”試探性的叫了一聲。

頭發及肩的女生轉過頭,平凡的麵龐上一雙有活力的眼睛在看到他後睜大了一圈,“手塚君?”

快步走到千也杉身邊,“嗯,這個給你。”千也接過一個小盒子,原來是上次考試是的隨身攜帶的感冒藥,“上次忘了還你。”

“啊……沒事的手塚君,我還得謝謝你呢!”

“叫我手塚就好。”

千也杉和手塚一路走到學校。和冰山一起走還真是方圓五米內一點聲音也沒有,“那個,手塚要參加關東大賽了吧。”

“嗯,你們擊劍部也是吧。”

說到比賽千也杉的臉上沒了笑容,“嗯,第一次比賽霧沒有安排我上場。”

手塚好看的鳳眸裏有著驚訝,千也杉的實力他是聽說過的,不過放棄這麼強的實力不用,端木霧一定有她自己的想法吧。“不要大意,下場會有機會的。”

她皺著眉頭搖搖頭,“不會的,霧說除非我找到為什麼要比賽的原因,否則就不會讓我上場,”說著仰起頭,“可是我到現在還沒有想通啊!”

手塚停下了腳步,目光炯炯有神的看著千也杉黑色的眸,“千也,或許你缺少些什麼。”

疑惑的看著眼前如高山上的雪蓮一般的少年,“缺少些什麼?”

“熱情,或許你缺少的是熱情……”這是最容易忘記而又最重要的東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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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劍為何而擊

大大的擊劍場內隻有千也杉一個人站在那裏,明亮的陽光打在臉上,黑色的眸在金黃色的陽光下顯現出透徹的深褐色,好看而明亮的眼睛有著些茫然,“熱情?”“熱情?”嗎?熟悉卻有點生硬的感覺,那個東西她好象確實有些缺失,可是熱情是需要被激發出來的,是一種原本存在於內心的熱愛。對於事物的最原始也是最純粹的感情,她缺少,是嗎?

像一個斷了線的木偶一下子失去了力氣,一屁股坐在地上,環視整個擊劍社,“熱情……”

“千也,你的劍為何而擊?”身後涼涼的聲音獨一無二的屬於端木霧。清冷的聲音就像夏日裏的一絲涼風讓心情再煩躁的人也會靜下心來。

猛的回頭,“霧?”

端木挨著千也杉坐下,“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

“為何而擊嗎?”她的目光變得有些迷茫,“我記得第一次拿起劍的時候我那時才五六歲吧,當時感覺很興奮。因為看電視的時候覺得拿著武器的人都是很厲害的人所以,所以就一直學到現在。其實擊劍是一種和紳士的運動,但卻也很鍛煉人。”……不知不覺的好像回到剛接觸擊劍的自己,和霧侃侃而談了好久。此時陽光下的千也臉上是從未有過的孩子氣的笑容和見到新鮮東西的一種莫名的興奮。端木霧看著這樣的千也嘴角的弧度慢慢增大,這時她笑著站起來,“小杉,那就試著找回你第一次拿劍的感覺。”

“霧……”仰視著好友,模糊的眸子一下子變得如往常一樣清澈,忽然間好象明白了什麼,“是,部長!”

千也杉的眼睛裏突然閃過一抹算計的光芒,“嘿嘿,霧啊,你剛才笑得很好看嘛!”湊近端木的身邊,“原來我還真的怕你和手塚不二一樣是麵癱呢。”

“千也杉!”端木霧暴怒。某女還真是給點陽光就燦爛~

晚上,千也杉和德川葉子打著電話,千也杉把這些天的“心曆路程”都說給葉子聽。

“所以,這就是你這麼興奮的原因?”德川葉子在自己的房間裏一邊吃著水果沙拉一邊擦著心愛的太刀一邊打著電話

“是啊!喂,你好歹做一下評論啊,枉費我浪費這麼多口水,真是的。”

“評論?你還想要評論!你連自己最本質的東西都找不全還想讓我給評論!”德川葉子聽了她的話就氣不打一處來,這個丫頭連揮劍的最根本原由都模模糊糊的,還在那大呼小叫的,“我不拿我的太刀千本櫻砍你就不錯了!”說著還冷笑著輕揮了下太刀,亮的反光的刀麵讓人不寒而栗。

電話這邊的千也杉撇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