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大腦可以轉換下思想,然後就能夠釋然地放我一馬,錯在我沒有馬上以光速逃回家去。所以第二天早上的結果就是我幾乎沒辦法直著腰走路,我感覺渾身都能發出咯咯的響聲,屁股和關節已經不像是我自己的了。因為幾乎沒蓋過被子,我也稍微有些感冒,鼻子也非常不舒服。而白翌貌似心情已經緩過來了,我好像記得昨晚我的確是拚命地認錯求饒,可能這讓他覺得我真的知道錯了,但是我寧願相信那隻是一場可怕的噩夢而已。
後來按照白翌的話來說,他還算克製了,否則我那個時候根本就起不來。我頓時晴空霹靂,頭一次有一種想要閹了某人的衝動和想法。我掙紮著來到鋪子,六子看到我的樣子一臉的同情,我沒那個力氣和他扯淡,坐在店鋪整理著前段時間的各種單子。六子好幾次想要問起什麼,但是我用眼神讓他閉嘴。
年底差不多就是盤點,聯係好了會計把單子什麼都搞定,差不多也就該走人了。我經過一天的緩和,而且今天也算順利,臉色稍微好看了點,六子也做好了最後的單子,然後發給了快遞,讓他們速度去把貨發出去。他拍了拍我說:“這事怨不得你,兄弟你受苦了。”
我也不想再說啥,揮了揮手。下班之後,我一賭氣,也就不回家了,來到家門口附近的網吧。這個網吧開得規模不大,環境也不好,電腦非常老舊,簡直就是黑網吧的經典模式。我來到營業台,要了一包煙又要了瓶水就讓老板帶我去有遊戲的電腦。這個時候人不是一般的多,黑壓壓一片腦袋,這麼冷的天氣這個網吧居然還舍不得開空調,很多人都在埋怨,老板隻是說空調壞了過幾天就會修好,我們也隻有裹著外套。幸好人多,二氧化碳也起到了稍微提升溫度的作用,整個網吧都充斥著那種老式機箱CPU風扇的聲音。老板帶我到了位置上,我點了點頭,他問我要不要買泡麵,我說替我到對麵的河南拉麵買一份牛雜麵,他收了錢就走了。
我打開電腦,按了幾下開關,但是都沒有啟動電腦。我喊來了老板,他還沒給我買麵,以為我在催他。我見他不肯來,就想要幹脆自己蹲下去看看是不是插頭沒插好。這個時候老板見我動機箱連忙跑了過來,一臉謹慎地看著我,我見他可能以為我在偷他的顯卡連忙指著機器說:“老板!怎麼搞的,動不了了!”
老板拍了兩箱機箱,隨後又按了下開關,這破電腦才終於動了起來,跳出了XP係統。老板笑著說:“機器老了,這不我這幾天又進了一批新的,到時候把舊的都換了,大家也玩得暢快。”
我看了一眼邊上一堆的舊機箱搓了搓手,催促老板快點買麵條去,他哦了一聲就又回到了營業台。此時又有一些下班或者放學的人來到網吧,我耳邊充斥著滴滴答答的聲音,還有人在語音。我本來是很習慣這裏的,大學四年幾乎天天在這種地方蹲點,但是現在這把年紀也實在沒辦法和二十歲的時候相比。我覺得這裏有些太吵鬧了,於是點了一支煙,一上遊戲,糖果就來問我昨天怎麼回事,怎麼讓我哥來玩遊戲。我看到她就想到了昨天的噩夢,於是也不和他多說,就說以後別人在問什麼,就說普通朋友。女孩子聽出我話裏有話,但是理解完全南轅北轍。以為我有新歡不要她,哭著就下線了。大家鬧得非常不愉快,我也不想多做解釋。這女的本來就讓我覺得非常粘人,現在也好。最後還是六子上線活躍了下氣氛,於是說今天幹脆去戰場,把不開心的事先擱一下,大夥動動筋骨。但是我們這裏把幹架PK這種事叫做爆菊……這讓我恨不得砸了電腦,找個地方上吊自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