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地靠了過來。我挪動這屁股裝傻道:“什麼勞務費?要錢找六子,是他的客戶,不是我的。”
他見我裝傻,倒也不生氣,不動聲色繞著我的劉海道:“我對你可從來沒談過錢哦,再說好久沒……”
我拍掉他的手說:“什麼好久,明明沒多久……”
白翌挑著眉毛說:“你是不是太冷淡了,該不會功能有些問題吧。”
一個男人或許能夠忍受被罵無能,但是絕對不能忍受被罵性無能。我惱火地拉著他的衣領吼道:“什麼冷淡,我隻是對每次都是我在下麵非常不滿。憑什麼我就得當女的!”
白翌眯著眼看著我道:“你的意思是你想要在上麵咯?”
我被他的眼神一震,氣勢頓時下去三份。我放開他的衣領說:“這,這有什麼不可以。我也是男的啊。”
白翌聳肩道:“可以啊。如果你覺得你行的話。”
我心虛地看了他一眼,視線移到他的胸口,我咽口水道:“真的?”
白翌滿不在乎地說:“還煮的?”
我看著白翌的樣子,發現他笑的樣子很奸但很誘惑。我大腦開始逐漸被侵蝕,試探地咳嗽幾聲,發現他並沒有後悔的意思,便鬼使神差地開始解他衣服扣子。但是我解扣子的手因為緊張抖得像是帕金森。我低聲了句沒出息,有些粗魯地扯開自己的襯衫。隻是額頭上的冷汗一直淌。我噙著白翌的嘴唇和脖子,感覺到他的眼神變得有些迷離,我沾沾自喜地覺得一切都非常順利的進行,但是最關鍵的一步我卻隻能直勾勾地看著白翌的那張陰笑臉但是卻怎麼都無法繼續。我漲紅著臉,雙手捏著拳頭。白翌見我如此,便笑的更加的賊,他漸漸的靠近我,接著我隻聽到一聲輕笑。接著主動權又回到了白翌的手上。我也知道我今晚依然是扮演老角色。
其實主導權放在不同人的麵前,不同人有不同的表現。我的表現就是徹底的陣亡。這一晚我又確定我這輩子也許也完不成曆史性的翻身仗了……
我無力地趴在床上,周末清晨的日光投射到屋裏,顯得格外的暈眩和脆弱,就像此刻我脆弱的腰椎骨。我撐起身體,感覺自己的骨頭居然都發出哢嚓哢嚓的響聲。自己聽了都覺得有些可憐。此時我聽到白翌精神十足地說道:“你不是和那個什麼人有約了麼,準備什麼時候去。”
我暗罵道:“那麼積極,那昨天還談屁個勞務費啊,真是羊毛出在羊身上,橫豎我付賬。”
我發泄地吼道:“急什麼,等我爬起來再說!”門外傳來了白翌的笑聲,接著電話鈴突然間響了,到客廳看到白翌正在接電話,神色非常的異樣和吃驚,和前麵的調侃判若兩人。我知道肯定出什麼大事了。
白翌關上手機說:“這次麻煩了,那孩子出現休克,有生命危險。”
我趕緊穿上鞋說:“還愣著幹什麼,走,先去醫院!”
我們急忙趕到了醫院,孩子已經送進加護病房。這意味著這個孩子已經開出病危通知。門外哭天搶地的可能是他的父母,一個女的看到白翌來了連忙走過去說:“白老師,你來了!林芳突然之間就暈過去了,醫生查不出什麼症狀,你說這怎麼辦?”
她話還沒有說完,孩子的父母就跟了過來。白翌對那個慌了神的老師說了幾句話,女人了點頭。她朝我這裏看了一眼。我說我是白翌的朋友,過來看能幫上什麼忙。
其實我根本沒有什麼忙可以搭手的。醫生和護士忙進忙出。我們隻能等在門口看著他們的搶救,但出來的醫生一個一個臉上都像是被打過霜似的冷。我被這種莫名的氣氛所感染,心中那種焦急和恐懼也隨著時間往上遞增。感覺好像事情越來越不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