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抓了抓頭發,覺得自己有些莫名其妙,忽然我覺得好像有一個人在偷看著我。我往街對麵看去,發現街對麵居然出現了一個帶著一隻半個古怪麵具的人,另外半張臉還沒看清楚忽然一輛公交駛過,那個古怪麵具的人就消失了。
我嘴裏喃喃道:“死亡祭祀麼……”
回到家中,我越想越後悔,覺得自己的做法有些無理取鬧,不過傻逼歸傻逼,我還是忍不住還是往這事上琢磨,按照白翌的說法,他們是遇到了什麼事所以才會被詛咒的,難道是因為發現了那隻神秘的麵具?不過更加讓我糾結的是為什麼唯獨那個小趙活了下來,他口中的那個解決的方法到底是什麼?這事讓我總覺得非常撲朔。
我躺在床上翻來覆去怎麼也睡不著,不知道多久聽到了開門聲,估計是白翌回來了。過了一會除了開門聲以外就再也沒有其他的聲音,也沒有聽到關門聲。白翌不會那麼粗心。我睜開眼睛聽著門外的動靜,但是門外除了開門的聲音之後就再也沒有其他的動靜,隨後我聽到了凳子的拖動聲,非常刺耳。我小心翼翼地坐起身來,但是不知什麼時候我發現居然在牆壁上掛著有一個麵具,那個麵具似笑非笑地貼在天花板上,就像是一張古怪的人臉。那一瞬間我仿佛看到那死去老頭的半張臉也出現在了牆壁上。與此同時我有一種非常微妙的感覺,好像有一個人拿著一把刀在我臉上劃了一下,我馬上打開床頭燈,那個麵具又消失了,隨後便是嘭地一聲關門聲。我嚇的跳了起來,摸著臉發現沒事,於是立馬跑到客廳,發現門口居然放著白翌平日裏喝茶的茶碗,那個茶碗就那麼開著放在大門口,我不知道這是什麼含義。反正這絕對不正常。我馬上打手機給白翌,他一接起電話我就問道:“你回來過了麼?”
白翌反問道:“出了什麼事?”
我聽他那麼一說就知道事情又麻煩了,我說:“我又看到了那個麵具,它好像盯上我了。”
白翌沒有說話,他說:“我馬上回來。”
在掛斷手機的那一瞬間,我好像聽到那個叫小趙的男人的聲音,他有些焦急地說:“我還沒有說完……”
但是不知道他要說什麼,我的手機信號就被掛斷了。我把燈打開坐在客廳裏,那個麵具總是讓我覺得好像在哪裏見過,或者說那表情好像在哪裏見過,但是卻怎麼都記不起來。我又開始回想著整件事,古蜀國的文物、老頭莫名的死亡、考古隊的遇難,最後是小趙口中的破解之法。這一切好像有這什麼隱秘的聯係,但是我不知道。那個麵具與其說讓我感覺到死亡的恐懼,還不如說感覺到一種內心的不安和焦慮。就像前麵那個好像有一把刀子頂著我的臉一樣的感覺。看著麵具的表情總覺得內心某一種平衡會被打亂。這難道也是古蜀人的秘法?那麼它和死亡又有什麼關係?
終於白翌氣喘籲籲地跑了回來,我已經抽掉了半包煙,他看著我說:“出了什麼事?”
我說:“那個東西貌似跟上我了,媽的!開始越來越麻煩了。”
白翌坐下來說:“別著急,我那頭已經有了一些眉目。”
我說:“什麼眉目?”
白翌說:“你來電話之前小趙正好要和我談論關於破解的方法。但是我怕你出事就先回來了。”
我說:“哦?怎麼弄?說不定我也需要。”
白翌搖頭道:“我答應小趙不能說。”
我一聽這話,大腦停頓了三秒,腦子裏隻反映出一句粗口,我冷笑道:“哦,不能說,沒事,沒事!那鬼玩意盯上我也沒事,大不了我也跟著那群考古隊一起去下頭報道。”
白翌歎著氣說:“你不要耍性子,這事我本來就不想讓你摻和進來,誰知道六子居然把你帶過來。”
我聽到此處氣的肺都要炸了,倒是一掃前麵的不安和後怕,我惱火地站了起來,壓著火嚷道:“哦,你是看不起我還是怎麼的?覺得我礙事?還是怎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