裏呢。”

白翌說:“也許吧,但是它已經和我們沒關係了。”

我點了點頭說:“是啊,那個在我麵前出現的鬼影我想可能就是趙一奇舅舅的鬼魂,否則他怎麼會把你的茶杯和茶具放在門口呢?為的就是要提醒你趙一奇殺人的手法。”

白翌捏著鼻梁說:“也許吧……”

忽然我們又收到一個電話,是看守所打來的,說犯罪嫌疑人趙一奇要見我們最後一麵,對我道歉。

白翌看著我,我點了點頭意思去吧。當我們來到看守所,趙一奇的摸樣已經變得慘不忍睹,整張臉都被繃帶包了起來,隻露出了兩個黑乎乎的眼珠,他看著我們很久,開口說:“對不起,我本來不想變成這樣的。”

我也不知道該怎麼接話,而白翌卻始終沒有說過一句話,他隻是盯著趙一奇的眼睛,趙一奇抬頭看著他,想要開口,不過白翌搖了搖頭意思他什麼都不用說了,白翌隻說了一句太晚了。

趙一奇痛苦地低下頭,在最後他抬起頭看著我,說:“要小心那個帶著麵具的人……他在詛咒就不會消失……”說完趙一奇咧開嘴露出滿是潰瘍的牙齦,他的牙齒都脫落了,他張開嘴悄悄地說道:“詛咒不會消失……”

經變(一)禁止轉帖 (2012-02-23 20:43:50)

標簽: 雜談 分類: 鬼話連篇

《法華經·警喻品》:“三界無安,猶如火宅,眾若充滿,甚可怖畏,常有生老病死憂患,如是等火,熾然不息。”

“當災難來臨的前,五感都會感應到……”

白翌那麼說著,隨後放下手裏的書看著我笑道:“這有意思……”

我說:“怎麼說?”

白翌點著眼鏡,看著書說:“裏麵說有一個人看見了一個一模一樣的自己之後,就覺得怎麼都不對勁,過的惶惶不安……”他冷笑一聲說:“然後居然就死了。”

我皺眉道:“還死的真輕巧啊,他想要說的是長的很相似的人吧。”

白翌略微搖了搖頭,說:“一模一樣和很像的概念不一樣吧,一模一樣就是他穿著和他一樣的衣服,一樣的發型,一樣的五官……出現在他的麵前,就像是鏡子裏的自己一樣。無法分辨出不同才叫一模一樣。”

我說:“這就有些詭啊,不過說真的也許是巧合呢。你不是也遇到過長得很相似的人麼”

白翌無聊得伸了一個懶腰,他說:“看到也是視覺的一種,也就是說當你看到了現實中不可能看到的東西,說明災難和危險就要來了,所以我才說有意思。”

我說:“怎麼說呢,的確有人會感應到危險的存在,不過為什麼不是第六感,而是五感呢?”

白翌說:“這個世界被稱為識界,也就是說所感知到的世界才是真實的,而那些你感覺不到的世界便是虛無的。”

白翌翻了翻書麵,他忽然問道:“這本書哪兒來的?”

我看了一眼說:“哦,六子五塊錢一本從小攤上淘的。我加班的時候拿來消遣用。”

白翌哦了一聲倒也沒說什麼,繼續看了下去,我發現他對獵奇類的小故事還是非常熱衷的,所以我便想到了六子前幾天和我說的那件事。

我轉過身體對著白翌說:“告訴你一件事,是六子告訴我的。”

白翌無聊的翻著書說:“哦?”

我湊近他說:“你有沒有聽說過‘火宅的留白’?”

白翌怔了一下,他皺著眉說:“你從哪裏聽來的?”

我說:“六子最近接的一個短差,就是給一個德國人修複一副敦煌壁畫,據說這幅壁畫很有名,是當年美國佬蘭登華爾納從敦煌石窟中偷剝下來的。輾轉到如今又回到了中國。”

白翌沒有在聽我的解釋,他略微焦急地反問道:“六子插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