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會這樣,這個男的居然死在浴缸裏。

另外一個人說:“是啊,這下酒店麻煩大了,排水口被堵住了,這個白癡也夠可以的,居然窩在浴缸裏,活活的被淹死了。不知道怎麼搞的,這真不知道算是誰的責任。”

服務員說:“可憐啊,第二個人了,今天到底怎麼了……”

另外一個人拉住服務員,看到我們過來就停止了談話,他們迅速地把屍體給蓋上床單。我們隻能看到屍體的手垂在擔架外麵,水順著他的手不停地往下淌,把那藍色的地毯都打濕了。但是巧合的是所有的水滴都滴落在那地毯扭曲的圓圈之中。

我們被工作人員趕回了房間,對方聲稱這是兩起意外,並表示將會退回百分之五十的住房費。看上去是想要封住我們的口,而其他的旅客雖然不安,但是卻也沒有辦法。

因為現在我們現在根本不可能離開這家酒店……

白翌和我回到房間,這裏的暖氣很足,讓我稍微安心了不少,但是無法拉上的窗簾依然讓我覺得很難受。仿佛在窗戶外頭的世界隨時都會崩塌。

白翌終於抽上了一支煙,他掏出那隻手機扔在桌子上。我坐在床邊看著他說:“到底怎麼回事,我覺得一開始就不對勁了。”

白翌說:“當然,那些大學生的表現太奇怪,他們說他們是要演短片?”

我皺著眉說:“是,而且我們是群眾演員呢。”

白翌吸了一口煙說:“那代表什麼?”

我搖著頭,說:“如果隻是在演戲,那麼根本不會死人,就算是巧合,現在死人了,但是他們卻一點動作都沒有,這太奇怪了。”

白翌扔給我一根煙,他繼續說道:“這不是最怪的,最怪的是他們的死亡好像有什麼聯係,還有這一部手機,簡直就像是報幕員一樣。”

我點燃煙,猛吸了一口,大腦稍微清晰了些,我說:“要麼直接問隔壁,他們的劇情到底是什麼,敞開了問?”

白翌說:“你覺得可行麼?”

我說:“有什麼不呢?”

白翌看著手機說:“好吧,既然你那麼想我們就去問問,但是有一點我要說明的事,劇情已經發展到了第二幕,那麼第三,第四幕也會開始。”

我抽著煙點頭,白翌繼續說:“你還記得他們一共有幾個人麼?”

我抬頭說:“沒仔細數過,好像是五個人。”

白翌天頭道:“沒錯,已經死掉了兩個,也就是說他們還有三個人……”

我看著白翌,頓時有一種不祥的預感,我說:“一間客房住兩個人,死掉了兩個,還有兩個分別是那個凱蒂貓睡衣和那個瘦女孩……那麼還有一個人是誰呢?”

白翌盯著我看,我被他盯得發毛,我抓著頭發說:“不對不對,應該隻有四個人……否則那個人怎麼我怎麼會想都記不起來呢。”

白翌敲著桌子,他說:“沒錯,我印象中也是五個人,但是除了這四個人以外,那第五個人就怎麼都沒有印象。”

白翌停止了敲打桌子,他抬頭看著我說:“但是他們的死都有聯係的”

我問道:“什麼意思?”

白翌抽了一口煙,他看著臥室牆上的裝飾畫說:“細節。”

他繼續解釋道:“第一個女孩的是被石頭砸死的,而一開始的暗示是天花板掉落的石灰,因為我前麵看過天花板的材質根本不是石灰,而是複合板,而那男人的死亡的暗示是洗手間無法出水,別忘了我們正好在他房間的下麵,也就是說我們無法出水的時候,就暗示著他上麵的下水口給堵住了。”

我舔著嘴唇,問道:“老白,你看會不會是這樣的?”

他挑了挑眉毛,意思讓我繼續說。我說:“就是其實那些人沒死?他們真的隻是在演戲?”

白翌愣住了,他說:“你怎麼會那麼想?依據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