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時候已經是一具屍體了。初步鑒定是急性心肌梗塞。不過……心肌梗塞死的那麼慘的也說不過去。”
我看著資料內的東西,基本上就是對孩子的病情分析以及家庭情況的說明。我問:“那麼和你說的什麼試膽遊戲有什麼關係?”
白翌起身泡了一杯茶,他漱了漱口說:“媽的,齁死我了,下次你蛋炒飯能不能別放那麼多鹽?這是他最後問我的一個問題,他的原話是你知不知道測膽比賽?怎麼才能辟邪?我還沒想好怎麼回答他,他就突然死了。據說這孩子在出事之前一直都在說什麼見鬼遊戲,和那種什麼筆仙差不多。”
我放下材料:“難道又是那種事情?”
白翌搖頭:“不是,情況其實非常的正常,但是結果卻非常的慘。”
我不明白,他繼續說:“就是這個孩子忽然間說他有陰陽眼,後來還說他要去一個比賽,但是他輸了,後來他就變得非常疑神疑鬼,誰都不愛搭理。這孩子本來在學校裏蠻霸道的,據說和社會中的不良少年也有來往,一開始大家都認為他可能是參與了什麼不好的集會,然後做了幾次思想工作,後來發現事情也沒想的那麼嚴重,隻是每天放學回家他就會出去溜達,事情就開始變得嚴重了。”
我問:“他到底在和誰比?”
白翌說:“我找到了一個和他比較熟悉的同學打聽,那個同學說他自從說他有陰陽眼之後就一天到晚在看什麼鬼怪之類的書,沒事就坐在位置上剪報紙。變得非常神經質,身邊的玩伴見他這樣,也就不搭理他了。之後就發生了這樣的事情。”
白翌把茶遞給我說:“我隻知道他參加的是一個試膽遊戲而已。”
我皺眉繼續崔問道:“然後呢?”
白翌一攤手道:“就沒有然後了,因為誰都不知道他到底參與了什麼遊戲,這個遊戲是什麼樣的,為什麼他會這樣。而且除了他之外就沒有其他的學生出現這樣的事情,完全就是突發性和單一性的。學校裏也沒有再發生這樣的事情。”
我和白翌都低頭沉思,隨後我忽然收到了六子的手機,他終於把地址給我了。我才想到還有這件事情:“老白,我這幾天晚上都不回來睡了,我得去守倉庫。”
他停了一下問:“守倉庫?”
我把六子的事情又說了一遍,白翌點了點頭,他說:“那你要守多久?”
我說:“等六子談下來,暫時還不知道,不過看樣子不會太久,賣家非常著急呢。”
我又和白翌閑聊了一會,大多就是說你也可以替我頂幾個晚上,白翌表示如果沒有好處就絕對不給出力。
此時,我終於也收到了六子的短消息,上麵就有工廠的地址以及時間,我覺得這地址有點眼熟,也許我什麼時候去過那裏。
我也沒多想,就起身道別:“走了,還得去弄一個無線網卡,趁機下午睡飽了再去幹活。”
白翌對我招了招手,我以為還有什麼事要說,他卻指著塑料袋道:“麻煩替我扔了。”
我一臉唾棄:“你敢不敢再懶一點?”
白翌一臉無所謂地說:“笨媳婦就別嫌自家男人懶,此言不虛。”
我剛要動手,隔壁桌的老師就走了進來,他見我來了便連忙說:“喲,又來見表哥啊,你們兄弟兩感情真好。還給他送飯,我女朋友都不做這事呢。”
白翌淡淡地捧起茶杯看著電腦說:“他比女朋友好使喚多了。”
我抄起塑料袋就退了出去,再說下去我怕我氣成中風。
我回家睡了一覺,等起來的時候白翌都下班了,他見我居然還賴在床上,便催促道:“你不是說要去當看門大爺,怎麼還不起來?保安有你那麼懶的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