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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是。”

“你們兩個住一間?”

“恩,你住隔壁。”說完公孫策進門,想了一下又轉身出來,拿了銀子遞給白玉堂,“去買衣服,想吃什麼就買,要是你呀有點良心的話,順便給我們倆留一點,沒有良心的話,就算了。”

打了一個哈欠,白玉堂懶懶答應,“知道了知道了。”

公孫策頭疼的坐在凳子上,懊惱自己為什麼剛才會答應讓白玉堂留下來。

旁邊的花滿樓輕笑,“不過是一個小孩脾氣,不礙事。”

“你當然不覺得礙事,他不會惹你,隻會挑軟的柿子來捏,當然是來惹我。”公孫策撇撇嘴,趴在桌上,“真是,怎麼就一時糊塗答應了,不過……”

和四鼠分開的錦毛鼠現在一個人漂泊在外,讓他想到了展昭。如果展昭不是跟著他們,也肯定錦毛鼠差不多吧,也不對,展昭還可以回相國寺裡待著,錦毛鼠比展昭可憐多了。

“你知道他的事情?”

“一些,不過是個命苦的,他原本有四個夥伴,現在隻剩下他一個,倒是有點奇怪。”

“恩?”

“他儘管是裡麵年紀最小的,但一向是五鼠裡麵說話最管用的,現在分開肯定是因為什麼事情。”

公孫策摸摸下巴,“肯定不是他說的那麼簡單。”

花滿樓點頭,“那就讓他跟著我們,你嘴上雖然說麻煩,但是連他衣食住行都安排了,你並不討厭他跟著不是嗎?”

“算我多管閒事,被包拯傳染的毛病。”

“待會兒讓車夫去知府那裡遞拜帖,我們明日再上門。”

“剛才那些食客在談論傅鑫的婚事,這個傅鑫應該就是知府公子,才子佳人,怎麼會要退婚?”公孫策想不明白,之前聽聞那縣令小姐對傅鑫是非君不嫁,現在竟然鬧到要上吊的地步,怕是裡麵真出了什麼大事。

不可告人的事。

傅鑫和宮雲還認識,到一葉鎮找過他,會不會是和宮雲的死有關?

“花滿樓,我在想,如果那封信的主人是傅鑫,那信上的秘密……不過也不確定這信是傅鑫的,另有其人的話會是誰呢……”

“傅鑫和宮雲認識,而且宮雲有中了迷藥的跡象,自己用來掩人耳目還是其他,致命的傷乾淨俐落,動作肯定很快。”

“案發的房間裡麵,線索何紹,宮雲自己身上的傷是一個疑點,而其餘的疑點都在那封信和宮雲這個人身上,還有子時的出現的腳步聲……”

想到那日仵作說的話,一個念頭在公孫策腦中一閃而過。

難道——

☆、第十四章

客棧裡待著不是辦法,況且來陽城他們並非隻是路過,奔著案子來的,上街走走說不定能發現一點什麼。

剛踏出客棧的門,街上這會兒更是熱鬧,公孫策側耳聽著,忍不住道:“這陽城這麼熱鬧,想來傅知府治民有方,才能有一方安寧。”

“你要考取功名為國效力?”

“想過,隻是現在這樣卻是不能了。”

公孫策很清楚自己的才學還有能力,考取功名並非難事,隻是如今這樣,連看書都做不到,要如何在試卷上作答?不是不生氣不是不懊惱,隻是現在大多時候身邊跟著一個花滿樓,讓他沒辦法生氣而已。

即便是偶爾生氣也很快能被撫平。

“包拯呢?你……”

“他是皇上麵前的人,日後飛黃騰達自然不在話下,原本就要封他一個大學士之位,他自己不做跟著我們回了廬州,不過京城那件案子後,想必是會另有安排。”公孫策對包拯,是英雄的惺惺相惜,因為他相信包拯和他一樣,隻求真相。

任何真相都不該被掩蓋。

花滿樓聽了道:“恩。往那邊走,似乎發生了什麼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