襄陽王沒想到這兩個不速之客竟然有這樣高的功夫,心裡更加懷疑他們的身份,嗬斥道:“抓活的!本王倒是要看看,到底是誰不要命的,竟敢在本王的地盤上肆意妄為!”
“是!”
抓活的?展昭和白玉堂對視一眼,兩個人一邊擋住對方的進攻一邊往後退,尋找脫身的機會。白玉堂四處瞥了一眼,忽然見到不遠處的圍牆,靈光一閃,轉身繞過展昭身邊,抓住展昭的胳膊,低聲囑咐道:“你先走!”
“你——!”展昭來不及掙脫人已經被白玉堂送出去,隻能暗自咬牙,看著白玉堂奮力脫身。
這個該死的白玉堂,竟然來這一招!
想要脫身就得受傷,否則在前後夾擊的情況下麵根本沒有辦法能夠脫身。白玉堂顧不得其他的,反身一躍,正欲跳上圍牆,誰知竟然被忽然冒出來的一個人刺了一劍,和預想的位置偏了許多。
捂著傷口,血流了出來順著,溢出指縫。
展昭見狀眼睛瞪大,拉住白玉堂的胳膊,“你還好——”
“先回去再說。”
聞言展昭點頭,半摟著白玉堂徑直朝暗處走去,眨眼就消失在黑夜裡,繞了一圈才敢回客棧。一回到客棧裡麵,展昭正打算點燈,白玉堂躺在床上見展昭動作,連忙阻止,“別點燈,會引人注意的。”
“不行,你的傷……”
“這個傷不打緊,你要是把襄陽王的人引來了,才是□□煩,到時候誰都活不了。”白玉堂咬著牙說,示意展昭過來,“你先過來,小爺我沒那麼容易死,包袱裡麵有止血的藥,你先拿過來,內服外用都可以,你再幫我點住穴道,然後再包紮傷口。”
展昭站在床邊看著白玉堂被染紅的手,皺著眉,“要不是我——”
“你都是知道是因為你了,還不快點按照我說的做?”
“恩,我知道了。”
展昭重重點頭,摸黑在報復裡麵把止血藥拿了出來,又把紗布和匕首拿了過來,“你人這一點,可能有一點疼。”
“現在就已經夠疼了,不用你說,我知道。”
額頭溢出汗水,展昭深吸了一口氣才拿著匕首幫白玉堂把傷口周圍的衣服給撕開,露出裡麵被血染得看不出原本顏色的衣服,眼神一暗,不敢耽誤,用布把血擦了一下,才敢拿著藥瓶往傷口上麵撒藥。
白玉堂睜著眼睛,咬著下唇忍痛,不敢發出聲響引起別人的注意,額頭的汗順著滴下,枕頭都被打濕了一片,“動作快點,上了藥就把傷口包紮上。”
“很疼嗎?”展昭見白玉堂疼得臉色慘白,跟白布一樣了,也不知道怎麼,低頭對著傷口吹了吹,“這樣應該會好一點。”
白玉堂渾身一震,楞了一下才回過神來,“你……你、算了,趕緊給我包紮傷口。”
“恩。”
展昭連忙給白玉堂把傷口包紮上,然後輕手輕腳的給他換了衣服,又把臉上的汗擦了才敢停手,靠在椅子上喘著粗氣。過了一會兒,呼吸平復,看向床上的白玉堂已經睡著,鬆了一口氣就靠在椅子上睡了。
“事情就是這樣了。”
“你們真是——”公孫策搖了搖頭,又探了一下白玉堂額頭的問題,“稍微退熱了。不知道說你們什麼才好,不過這件事情打住,現在城裡人心惶惶的情況下找到包拯的下落,怕是更難了。”
“公孫大哥,你罵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