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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話在花滿樓這裡,自然是知道卓風想知道,“在下和朋友住在王府,我們從京城來,恰好與王爺有一些故交,因此替王爺查辦案子,這王府被盜是大事,阿策正在城裡尋找線索,可惜到現在也是一籌莫展。”

卓風一笑,“這盜賊可惡得很,竟然連王府的東西也敢偷,不過花兄的那位朋友姓公孫,是廬州府尹公孫真的公子嗎?我記得公孫真有一個獨子,當年在京城和包拯鬧得京城大亂,八賢王一事,三濂王一事可都是他們破的,真是國之棟樑,未來江山社稷的頂樑柱,大宋人才輩出,朝廷該善待他們才是。”

“大宋人才濟濟,阿策和包拯不過是其中之一。”

“花兄見解獨到,小弟佩服。”

花滿樓被留下來,待到來進貨的人來的時候,花滿樓把之前寫好的信交給那人道:“這位兄台麻煩你把這信送到王府,說是交給公孫策,對方自然會交給他。”

“公子的話我會帶到的,公子不用擔心。”

“多謝了。”

花滿樓說完,轉身坐在一邊,嗅著花香,暗中掐了一下自己的指尖,隨後問道:“卓兄,你怎麼不繼續說了?剛才我們說到哪裡了。”

“說到這養花之道。”

卓風坐下,替花滿樓倒了一杯茶道:“花兄和公孫公子的關係真好,看來你們認識有很久了吧?從前隻是聽聞公孫策和包拯形影不離,總是在一起,沒想到不過兩年,公孫策倒是和你在一起。”

“阿策和誰都能處得好。”

“公孫公子似乎對這些花卉不敢興趣,好像也不會武功,你們是怎麼認識的?”卓風好奇的打聽,端了一盤點心,“我一個人在這裡多年,住了四年,現在一想來,在襄陽城裡走的近一些的竟然隻有單小姐,不過單小姐是真的愛花之人,我想……能有一個知己也是好事。”

“單小姐對卓兄很是敬仰。”

卓風聞言聽出花滿樓話裡的意思,笑著道:“花兄可別隨意牽線,單小姐是有婚約對象的,我不過和她是亦師亦友的朋友而已,她喜歡花卉,在我這裡學了一些手藝,我算是她老師,這些話傳出去對於姑娘家的聲譽不好。”

“是花某大意了。”

“花兄不說說你和公孫公子的事嗎?你們在一起應該有不少的經歷,裡麵兩位看上去可都不是普通人物,不管到哪裡都是旁邊側目的對象。”卓風說完道:“何況我在這裡待得太久也想聽聽外麵的事情。”

外麵的事情?外麵的世界是如何?

卓風在襄陽城一待就是許多年,四年的時間也的確是隻經營著花圃,從未再去過其餘的地方,更別提回到洛陽。花滿樓對於卓風這人,是朋友但卻有顧忌。

“卓兄想知道,喜歡聽外麵的事,那花某當然沒有不說的道理,也不是什麼有趣的事,不過是前兩年的春天,我被人追殺到了阿策教書的書院後麵,被他救下,正巧他遇上事情,我擔心那些仇家盯上他就和他一起去了京城。”花滿樓說著想起當時公孫策一點不客氣的態度,還有失明那段時間整個人的棱角都被磨掉。

雙目失明對公孫策來說,就像是失去了可以驕傲可以自信的底氣。

“公孫策,是一個人物。”

“他不過是一個尋常人而已。”一個再尋常不過的人,隻是有一些才氣又有傲氣還懂得一些處世之道。

“真的隻是一個普通的人嗎?不過每個人都是特殊的,就連這些月季每一株都是不一樣的,我更喜歡而和它們打交道,因為他們不複雜,會最直接的把它們的心思告訴你,要是不舒服花苞和枝葉就會慢慢的枯萎,你悉心照料它們,它們就會燦爛的綻放,這是它們給你的回報。”卓風眼神癡迷的看著這些月季,仿佛是在看心愛的人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