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
公孫策見他們兩人說話,走到床邊去看白玉堂的傷勢——隔了一日,現在看來應該是要好一些了,隻是不知道這傷口恢復得如何,要是恢復不好的話,怕是會影響到以後練武。
太致命的一劍,沒有當場斃命已經是萬幸之至。
展昭問道味道的時候就已經克製不住了,眼睛一直往桌上的口袋瞟,被過來的公孫策抓了一個正著,不好意思的笑笑,“公孫大哥,你和花大哥回來了?對了,錦毛鼠的傷勢好了不少。”
“你過去吃點東西,休息一下,這裡有我。”公孫策對著展昭笑了笑,伸手拍拍他的後腦,“過去吧,給你帶了吃的。”
“我就知道公孫大哥最好了!”展昭臉上的笑容燦爛,直接跑到桌子那邊大快朵頤,讓公孫策哭笑不得,但是又覺得心疼展昭,竟然真是守著錦毛鼠一夜。
走到床邊坐下,替錦毛鼠把了脈,又檢查了一下錦毛鼠胸口的傷處,低聲問道:“現在好一些了嗎?傷口癒合得不錯,不過之前你們太胡來了,原本十天可以好的傷口現在半個月才行。”
錦毛鼠睜開眼,為難的看著公孫策,“公孫大哥你也這麼說?那看來是真的要半個月才能徹底好了。”沮喪的說完,看向那邊的圍坐在一起的幾人,低聲道:“展昭還不知道你和花大哥的關係啊。”
聞言公孫策看向那邊的展昭,“你以為展昭的性格能自己發現嗎?他還小,這些事情遲一些告訴他也好。”
“嘁,你分明就是怕他會有什麼想法,難道我就不小嗎?你們還不是一樣的對我,真是看不出來你對展昭比寶貝還寶貝。”白玉堂說完閉上眼,“我也餓了。”
公孫策一聽,忍不住笑了,“你這是什麼話,我和花滿樓和你在一起那段時間對你不好?再說了,你每次都是不告而別,要麼就是忽然走掉,我們哪裡知道你去做什麼,展昭是我看著長大的,一直就在我眼皮底下,他什麼樣我還不知道,就好像是這一次,你去沖霄樓是想做什麼?”
“什麼什麼?”
“展昭把當晚的事情都告訴我們了,你還不交代你那天到底是去做什麼嗎?”公孫策忽然臉色一邊道:“你到現在你還不說實話,你老實交代,你去沖霄樓是想拿什麼。”
白玉堂看公孫策臉色變得嚴肅,語氣也變了,心裡一咯?,知曉公孫策平時不容易生氣,都是小打小鬧的耍脾氣,真是要發火了,比兇神惡煞的人看著還可怕。
輕咳了一聲,猶豫了半晌,話到嘴邊也說不出來,“公孫大哥,我能保證肯定不是壞事,我去沖霄樓是有我的原因的,你們放心,我不會連累你們。”
“要是怕你連累根本不會救你,白玉堂,你現在不把事情說了,下一次,是不是打算我們給你收屍?”公孫策難得說出這麼重的話,讓白玉堂臉色驟變。
公孫策盯著白玉堂看,肩上忽然多了一隻手,抬頭看去是花滿樓,皺了皺眉道:“怎麼了?”
“他既然不願意說,我們也不勉強,不過玉堂,你有什麼行動,至少得讓我們知道。”花滿樓的話是對白玉堂說的,但也是來替他解圍。
公孫策平時絕非是一個咄咄逼人的人,隻是這一次白玉堂險些把自己的命給搭進去,才會惹惱了公孫策。
床上的白玉堂感激的看著花滿樓。花滿樓側耳聽那邊陸小鳳逗展昭,臉上帶著笑意,“讓他在這裡養傷,有展昭和陸小鳳在,不會出事的。”
“恩。”
兩個人一起回到桌旁,陸小鳳打了一個哈欠,沖公孫策擠了擠眼,又示意展昭,公孫策搖頭,端起桌上的茶喝了一口。
“哎呀!公孫大哥,這是花大哥的茶杯啊,你以前從來不喝別人的杯子,拿去拿去,這個是你的,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