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是怎麼回事,刀槍不入的,改日我也做一把。”公孫策把花滿樓推到床邊,把他按在床上淺笑著看他,“昨夜我幫榮大嫂接生沒睡,你也在外麵站了一夜陪著,別人不心疼我心疼,我是睡了一覺,現在輪到你了。”
“……恩。”花滿樓笑著閉上眼,剛一閉眼,眼皮上傳來溫熱的感覺,不由得圈住公孫策的腰。
正打算起身離開的公孫策察覺到腰上的力道,耳根發燙,“今夜不宜同塌而眠。”說完連忙撐著床沿起身,“心靜自然涼,雖然是夏日,但是這火還是得壓壓。”
拿著扇子回到桌邊坐下,回頭瞄了一眼花滿樓,又走到窗戶邊把窗戶給放下來一些,這才悄悄打開門去問小二要些東西——好好的一把扇子,有一條裂口,可惜了。
挪了一盞燈在桌上,公孫策湊近扇柄,小心翼翼的把那道裂口給補上。
這麼細緻的事情公孫策不常做,況且花滿樓對著扇子那麼熟悉,就沒見他換過,肯定是一丁點的差別都能摸出來。扇柄還不是扇麵,不常摸到,要做到花滿樓察覺不到就得小心翼翼。
花滿樓不知何時醒了過來,伸手摸了床邊沒人,先是一驚,想了一番不由得坐起來下床,豎著耳朵聽房裡的動靜,“阿策?”
淺淺的呼吸聲傳來,花滿樓無奈搖頭,走上前剛打算叫醒公孫策,誰知公孫策猛地坐起來,後腦磕在他下巴上,兩人同時痛呼一聲,公孫策徹底清醒,“你怎麼醒了?走路還沒聲音?”
花滿樓伸手摸了摸公孫策後腦,沒摸到鼓起的包放下心,“時辰不早,明日還有別的事。”
“恩,反正我也弄完了。”
“恩?”
“啊……沒什麼,對了,扇子給你,我看了,不過就是一把普通的扇子,沒什麼特別的。”公孫策拿起桌上的扇子塞進花滿樓手裡,“可困死了。”
公孫策一邊伸懶腰一邊偷瞄花滿樓的表情,見到花滿樓臉上的詫異,得意一笑——果然是沒看出來。
剛一躺下,旁邊的位置也跟陷下一些,“不過是把扇子,但你這般一弄,倒是不能再給別人,也不能再換了。”
聞言公孫策撇嘴,翻身和花滿樓麵對麵,“真是瞞不過你。”
花滿樓傾身拉著公孫策糾纏一番,呼吸交織在一起,兩人漸漸身體發熱,何時衣服褪去也不知道,公孫策臉貼著枕頭,背後覆上來的身體比自己更燙。半闔著眼睛,反手勾住花滿樓的脖子,有些難耐的仰起脖子,“七童……”
緊緊貼在一起的身體,花滿樓即使在這種時候也照顧著公孫策,埋頭在他頸上落下細細碎碎的吻,手遊走在他身上。
情〡欲退去,公孫策裹著被子悶頭就睡,呼吸聲還是很淺。
七夕一年一次,民間對於牛郎織女的故事仿佛很是喜歡,提到的時候大多是惋惜,隻怪那王母太過心狠,造了一條銀河把兩人給隔開,本是夫妻恩愛和諧到老,現在卻隻能每年七月初七鵲橋相會。
“這燈會看起來好像很有意思。”公孫策走在街上,看著滿目的花燈,各式各樣,花樣顏色各有不同,看花了眼,見到不遠處一個男子把一盞燈送給了一家小姐,有了心思,走到旁邊買了一盞燈,遞給花滿樓:“不知花公子願不願意收下這盞燈。”
手掌碰到花燈,花滿樓把燈接到手裡,“你送的東西,不能不要。”
想到花滿樓給的玉墜,公孫策忽然想起自己好像沒有給花滿樓送過東西,這普通的東西自然是不行,可他娘留下給未來媳婦的是一副鐲子,那鐲子給花滿樓帶著也太不像話,哪有男人戴玉鐲的。
即便是給了花滿樓,花滿樓也是收著放好。
不過這般一看,倒是得把那東西從他爹那裡給拿過來,不管花滿樓戴還是不戴,總歸是算作互相交換了定情之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