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人而已。你身上也有這樣的點，你做的內容已經觸動了別人。現在你有條件，以後你還能做得更好。”
“你不是羨慕小時候同學都能學這學那嗎？現在學也不晚。我仔細看過了，你其實沒正經學過繪畫、美學之類的，你這是野路子。但你很有靈性，你隻是錯過了小時候學的機會。沒關係，以後都可以學起來，有的是時間，我給你請專業的老師，這些都給你打底子。底子打好了，我相信你就能做得更好。”
“幾百萬粉絲算什麼，你肯定能做到。”
沈嫣捧住臉，長長吐出一口氣：“讓你說得，我覺得我好像真的能做到似的……”
“當然能。”肖栩失笑，揉她的頭，“不過這些，都等回來再說，你簽證下來了，咱們後天出發。”
標書已經遞上去，肖栩最近沒那麼忙了，他安排出了十天的時間，帶沈嫣去了E國。
沈嫣第一次出國旅行。肖栩安排的行程一點也不急躁，甚至相對緩慢。肖栩帶她不止看那些知名景點，還帶她深入體驗當地的生活。
這中間肖栩接到國內電話，告訴沈嫣：“我們中標了。”
想撬肖栩牆角那一邊拿到的是假數據，自然敗北。接下來，就是名霆法務部的事了，證據都在他們手裏，非得讓對方出點血痛一痛才行。
他們的最後一站是E國的一處古堡。
巴洛克風格的巨大建築，巍峨軒麗，占地廣闊，曆史厚重。庭院的綠植修剪得井井有序，充滿了幾何美感。
他們在古堡裏住下，傍晚的時候，在古堡的庭院草坪上用晚餐。
燭光，紅酒，小提琴。與座的客人都衣光鬢影，珠光閃耀。
“你覺得這裏怎麼樣？”肖栩問。
“很美。”沈嫣眉眼彎彎，回答，“像童話一樣。”
肖栩問：“那你覺得在這裏舉行婚禮怎麼樣？”
沈嫣想象了一下，讚歎：“那一定超棒。”
“好。”肖栩含笑，“那就這麼說定了。”
沈嫣詫異。
演奏者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靠近過來。
天空上神奇地有花瓣灑落。賓客們紛紛發出驚喜的聲音。
仔細去尋找，才發現是黑色的無人機隱匿在夜色裏，向下灑落花瓣。紛紛揚揚，像一場花瓣雨。
在花瓣雨中，賓客們看到一個英俊的東方青年站起來，像個騎士一樣單膝跪在了一個精致美麗的東方女孩麵前，舉起手掌，為她打開了一個小小的絲絨盒子。
碩大的粉色鑽石在燭光中熠熠生輝。
“嫣嫣，嫁給我，好嗎？”
“做我的妻子，以後，無論生老病死，都有我在你身邊。”
“照顧你一輩子。”
肖栩等了許久。
沈嫣的麵龐在燭光的映照下那麼美麗。
賓客們也都屏住呼吸，靜靜地等一個結果。
許久，那個眉眼精致的東方女孩終於流下了眼淚，微笑說：“好。”
東方青年將戒指為她戴上。
賓客們發出了歡呼聲，為他們鼓掌，紛紛祝賀。
東方青年親吻了女孩。他們的麵龐都因愛情而發著光，英俊美麗，像童話裏的王子和公主。
一直以來，肖栩都告訴沈嫣，他還沒準備好。這天晚上，沈嫣知道，他們兩個人都準備好了。
堪稱古董的立柱大床上也鋪滿了厚厚的花瓣。兩個人十指交握，那些吻密密的，在身體的每一處留下痕跡。
從女孩到女人，藉由疼痛和進入，生命升華。
律動起來，深潛探索的時候，那些花瓣簌簌地掉落。
沈嫣抱緊了肖栩，呢喃著他的名字。肖栩吻住她，將那些呢喃都封緘。
更加深入，一直到她生命的最深處。
滾燙，火熱，交融為一體。
十天的休假結束，回到辦公室，沈嫣將禮物分給大家。
黃秘書和張莉都笑得曖昧。沈嫣情不自禁地紅了臉，知道這次她和肖栩同時休假十天，怎麼都瞞不住了，問：“你們是不是早知道了？”
張莉憋不住，撲哧笑了出來。
沈嫣臉上燒，問：“什麼時候知道的？”
“就之前，肖總辭退謝靜菲那天，就跟我們攤牌了。”張莉擠眼睛，“還讓我們別告訴你他已經告訴我們了呢。嘻嘻！”
黃秘書也憋不住笑了。
肖栩居然！沈嫣扶額。
正好肖栩拿了一份簽好的文件出來。三個人都笑著看他。
肖栩：“……怎麼了？”
張莉和黃秘書隻是笑，不說話。沈嫣站起來，把肖栩推回了辦公室。
“我想辭職。”她說。
肖栩一挑眉：“不是說好要給肖叔叔工作一輩子？”
“大家都知道了。”沈嫣說，“沒辦法了。”
她就算再認真工作，她這個女朋友，不，現在已經是未婚妻的身份擺在這裏，就不可能不影響別人的正常工作。她要拎得清，就該離開崗位，讓肖栩另聘別人，讓辦公室沒有私人關係，踏踏實實地都隻是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