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絕對不能讓薄毅寒進入公司工作。”果然,薄毅寒剛走沒有多久,薄少池就第一個忍不住的走進了書房質問,“今天媽媽都被他氣成那樣了,你怎麼可以……”
“薄少池,你怎麼跟爸說話呢?”薄少秋反而態度十分溫和的說,“爸爸,你別介意,剛剛毅寒突然之間闖進來,我和少池都沒有什麼心理準備,說話不免偏激了一點。”
“我覺得毅寒說的對,不管這些年外頭的人說些什麼,可他是薄家的孩子。”
“大哥……”聽到這裏,薄少池又一次怒了。
“你閉嘴。”薄少秋很快就攔住了自己的弟弟,指著門外說,“行了,你先出去,這件事情,我來和爸爸談。”
“不管你們怎麼談,總之,我就是不同意。”薄少池扔下這句話後,憤然出門。
和衝動的弟弟不同的是,薄少秋更能清晰的拿捏父親的性格。
在父親的心裏,不管薄毅寒如何的胡鬧,作為對其生母的愧疚,他終究會做出妥協。
也就是說,不管薄少池和薄少秋如何的反對,最終薄毅寒還是會進入薄氏集團。
既然結果都是一樣的,所以,薄手持覺得,他們又何必和父親起爭執呢。
“具體的職務你來安排。”對於大兒子如此的懂事,薄一言的心裏有了些許的安慰,但同時也有擔憂。
於是最終又添加了一句。
“少秋啊,毅寒畢竟是我們薄家人,我不希望我們薄家的顏麵有失,你明白啦嗎?”
“我明白。”薄少秋還是笑盈盈的回答說。
薄毅寒從薄家離開之後,並沒有回去幹媽田心那裏,而是一個人開著車子在城裏閑逛。
逛著逛著,就連他自己也沒有想到,居然會到了安米朵和藍墨晟的家附近。
此時,安米朵和秦默默坐在自家的庭院裏麵喝茶。
安米朵把頭貼在了秦默默的腹部,笑的像個孩子一樣。
這半年,對於薄毅寒來說,簡直是度日如年。
他每天都很想念安米朵,卻不敢打電話給他。
為了驅走吃人一般的想念,薄毅寒把所有的精力都投入到學習中去。
不到半年的時間,他竟然就拿到了學位。
隻是,他學成歸來,這個女人仍舊不屬於他。
電話震動聲響起,薄毅寒看了一眼屏幕上的電話,眼底掠過一絲不屑。
“什麼事情?”薄毅寒不耐煩的說了一句。
“薄大少,該不會回了國,就跟我翻臉不認人了吧?”電話那端的安悅冉,看著自己新做的美甲說。“怎麼一聲不吭就從英國回來了呢,害的我好一頓好找。”
“你有事兒就快說。”薄毅寒又不悅的說。
“薄大少,我當然有事情了。”對於所受到的冷遇,安悅冉並不生氣,依舊很開心的說,“難道你忘記咱們在英國的時候,達成的那個約定了嗎?”
“你提前回國,也不知道告訴我一聲,我……”
“你在哪兒?”還沒等安悅冉把話說完,薄毅寒就強勢打斷了他說,“我現在就過去找你。”
“好啊。”安悅冉回答的也是十分的爽快,“科斯特廣場對麵的咖啡廳,你到了就會看到我。”
安悅冉剛剛把話說完,薄毅寒就掛斷了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