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會就吃晚飯了。”她略有些心疼地看他坐在床上揉著眉心疲憊的樣子,走到一旁去幫他拿在家裏穿的衣服。

他在身後看著她踮起腳撐在櫃子外拿衣服的樣子,越看眼眸就越深。

她現在雖然一直呆在家裏帶孩子,可人一點都沒有變胖變懶的趨勢,身材早就恢複成了原來的樣子,甚至比以前更有過之而不及。

邵西蓓拿好衣服也沒聽到浴室裏傳來水聲,才一轉頭就被身後的人迎麵壓在了櫃子上。

這男人如狼似虎的本性是幾十年都不會變的,一隻手已經迅速掀起她薄薄的裙子往裏探去,另一隻手更是直接籠罩上了那兩團愈加豐滿的雪白用力地揉|捏起來。

某人出差在外好幾天,又不屑用五指山,隻能想著自家香噴噴的老婆活活吃素,現在人在懷裏揉著揉著還不嫌過癮地低下頭直接用力地咬上那兩團凝脂。

“疼…”邵西蓓被他壓在櫃子上動彈不得,紅著臉用力推著他的肩膀,努力忍著嘴邊的喘|息,“你不要咬了呀…”

夏天衣服本來就穿得少,他做這事又一向是粗暴得不得了,每次早上起來她總是從上到下都青青紫紫紅紅的一片。

“那換你咬我?哪張嘴咬都行。”傅政粗喘的氣息越來越重,邊這樣說著下麵還硬|梆梆地用力頂頂她。

“傅政!”她聽了他暗示性的話語臉埋得更低,羞惱地直呼他的名字。

他這時毫不猶豫地把她的睡裙用力一扯丟在地上,抱起她就直接往浴室走,誰料房門這時一下子被打開了,傅仟汶探了個頭進來,睜著圓溜溜的大眼睛看著他們。

邵西蓓一驚,連忙想從他懷裏下來,傅政被打斷了好事臉色一沉,把她往懷裏更靠了靠,冷冷地對女兒道,“進來之前為什麼不先敲門?”

傅仟汶望著光溜溜的媽媽和冷冰冰的爸爸,半響怯怯地道,“對不起爸爸,是舅媽讓我來叫媽媽出去的。”

傅政這時心裏恨不得把顧翎顏活活掐死,抱著懷裏的老婆還是不肯鬆手,邵西蓓用眼神不斷地警告他才終於被放了下來。

一推一扭的過程裏他西裝裏掉出來一樣東西,邵西蓓彎著腰拿衣服時低頭一瞟,臉色一下子就變了。

那是一張折疊好的紙,上麵似乎寫著好幾行字,字跡很娟秀一看就是女人寫的,可她手還沒碰到那張紙片,就被傅政直接撿起來重新收好。

他神色淡淡一句話都沒有解釋,拿起一旁的換洗衣服就進了浴室,邵西蓓心裏“咯噔”一響,見傅仟汶催得急,隻好先跟著女兒走出了臥室。

傅政絕口沒有提那張紙片的任何來曆,後麵幾天他回家吃完晚飯後,就會拿著車鑰匙再出去,他一向少言寡語,邵西蓓也從來沒有追問他行蹤的習慣,可心裏那塊疙瘩卻越來越大。

一大早他早飯吃了一半就走到陽台去打電話,她遠遠看著他冷峻的側臉,正在幫傅仟汶梳頭發的手上一用力,女兒就哇哇地叫了起來。

“媽媽。”傅仟汶扁著嘴轉頭看她,“你輕一點,我頭皮好疼。”

邵西蓓歎了口氣,抱起女兒哄了哄,幫她把頭發梳完,神色有些恍地起身去洗衣服。

傅政在陽台打完電話,走回臥室換衣服,邵西蓓正在旁邊把髒衣服一件件扔進筐裏,翻到他的衣服時手一下子就停了下來。

他那幾件襯衫上無一例外地都染著淡淡的香水味,她轉頭看了他一眼,甩手就把他的衣服一扔抱著筐往外走。

“怎麼了?”傅政望著自己的衣服撒了一地,蹙著眉叫住她。

她抱著筐的手微有些顫,理也不理隻當沒有聽到,大步就往客廳而去。

家裏的門鈴這時突然響了,傅矜南從飯桌旁下地跑去開門,看到來人時還算客氣地叫了聲“閔叔叔”。

邵西蓓看到閔驍司時勉強地點了點頭,話也不說就直接走進廚房去了。

傅政從臥室緊跟著她走出來,看著她的背影臉色越來越難看,閔驍司察言觀色幾秒就看出了端倪,賊兮兮地走上前拍拍他的肩膀道,“喲,大清早的嫂子就給你臉色看啊?是不是昨晚太用力了,嗯?”

“滾。”傅政一腳踹開他,不耐煩地道,“你等一會。”

“您慢慢來,流理台是個好地方。”閔驍司給他一個不行就強上的表情,走到一邊去逗傅仟汶玩了。

邵西蓓在廚房裏怔怔地站在洗衣機前,越想眼眶越紅,耳邊嗡嗡地響著連帶腦子都一片空白。

沒一會傅政走進來一手把她拉著轉過身,低頭看著她紅著的眼睛冷冷道,“你在鬧什麼別扭?”

“沒什麼。”她推開他的手,垂著眼眸臉一偏還是忍不住掉了眼淚。

結婚這麼些年她好不容易重新信他如己,現在種種跡象都又指證著他故伎重演,矜南和仟汶都漸漸長大了,要她怎麼接受他的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