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死於早衰症吧?”

“是的。今年年初離開人世。我喪失了一個難得的人才。再也沒人像他那麼聰穎。我告訴你們他的智商有多高。高達一八〇呢!”

“枉費!即使在人狼城殺了那麼多人,也無法救他吧?”

麵對蘭子的諷刺,伯爵意有所指的看著她,“多少還是有用吧!不然他早死了。不過你別搞錯了,二階堂小姐。我之所以殺了那麼多人,全是為了伊麗莎白。幾個之前移植到她禸體的器官,因為免疫反應不全的關係,已經腐化,所以得找些新鮮的內髒才行。”

我聞之愕然,下一秒旋即朝他怒吼,“你就為此而殘殺十幾個人?”◇思◇兔◇在◇線◇閱◇讀◇

隻見裏賓多普伯爵泰然自若地說:“我哪裏做錯了?反正人遲早都會因為某種原因而死亡。”

“自然死亡和殺人不一樣!”

“那戰爭又該如何解釋?那不也是擅自奪取別人的性命嗎?而且還不隻是殺幾個人、幾十個人,而是好幾萬、好幾千萬人。每天都有那麼多人死於戰爭,這個責任又要叫誰負責呢?沒有人會想要扛此責任,所以我也不需要負什麼殺人之責。

“仔細想想,那些被我殺死的德國人和法國人,有哪一個不是來自於戰爭連連的國家?所以他們每個人都可說是戰爭的始作俑者,都是罪人!如果懲罰罪人是社會常識,那麼身為審判者的我,不是應該得到褒獎嗎?”

“你根本沒有這個權利!”我氣得眼冒金星,氣血沸騰。

但他還是一派戲謔的口吻,“權利?誰都有權利,隻要是國家和社會的一分子,就有權力,也有義務和責任。相反的,像是戰爭這種堂而皇之的大帽子,就真實這觀點看來,根本就是垃圾。

“回想一下,人類自有曆史以來,戰爭就不斷重演著,可說沒有一刻停止過。單純來說,戰爭就是為了欲望而互相奪取性命,殺死對方得到自己想要的東西。我想說的是我做的事和許多國家所做的可不一樣。所以你覺得誰的罪孽比較深?”

蘭子毅然地打斷正說得起勁的裏賓多普伯爵,“伯爵,我了解你對戰爭的看法。可是我們絕不認同你所做的事。”

“哦?”他挑了一下右眉,“那要我怎麼辦?難不成要我去自首?”

“沒錯。”

裏賓多普伯爵仰頭大笑,依舊沒有一絲悔意,“哈哈哈哈哈!有意思!不過很可惜,隻有神才能仲裁我。但救我長久以來的經驗來看,這世上根本沒有神。”

“這是說給貝尼迪克天主教派的人聽吧?”

雖然蘭子語帶諷刺,但裏賓多普伯爵卻充耳不聞,“對了,二階堂小姐,我有個非常好的提議。我想,你除了人類本質——剛才所說的鬥爭本能——還有濃厚的求知欲。我覺得我們可以成為夥伴。這條路很有趣,因為是探求未知之路,所以絕對不會無聊,你隻要活用你那優秀的頭腦就行了。”

“跟著你有什麼好處嗎?”

“可以知道真理。”伯爵自信滿滿地說,“還可以知道原理、了解曆史、領悟真理;可以藉甶談論宇宙和空間的創立而成為救世主。說得庸俗一點,靠發明藥物而獲得巨額財富的我,可以同時讓你在物質與心靈上獲得滿足。”

“也隻有這樣吧!”蘭子唾棄地說。

“不!”伯爵搖頭,那頭長金發也隨之搖晃,“更重要的是,你能保住一命。我想你自己應該也很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