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別太過分!”溫如笙聲音都更低了,緊緊盯著他,警惕無比。
“過不過分你試試不就知道了。”
他一手握住她的纖腰,緩緩沿著往下滑,溫如笙惱火地想抬手打過去,卻被他另隻手不留情地攔截。
男女之間,壓倒性優勢。
“上次沒有用的招,現在你覺得有效麼?還是說主動讓我擒住,來更刺激的。”
她很瘦,手腕上沒有一點多餘的肉,就好像輕易就能捏斷一樣。
段翊在她耳邊說著,用的力卻是輕柔了一點,撫過她沒有一點多餘贅肉的小腹,沿著不該到的地方去。
溫如笙難堪至極,可他的吻卻又毫不停歇,在她耳後唇邊落下,繾綣柔和,一直到鎖骨處。
他難道是來真的?
溫如笙是真的有點慌了,她本來是想到廚房找他單獨把話說清楚,讓他趕緊離開這裏,可誰知道事情會突然變成這樣?
要是讓外麵的人發現,那她真的不用活了。
“段翊,你最好是趕緊放開我,不然……”
她微微喘息著說,他卻對她的鎖骨愛不釋手:“你鎖骨不錯,比一般人的要更讓我喜歡。”
是麼?那這是不是算作他給她的恩賜,她還要感謝他能喜歡自己鎖骨?
要是可以,她真希望自己渾身上下都讓段翊看不順眼,這樣就沒這些事了!
“你……”溫如笙用盡了力都不能奈他如何,也隻能恨恨開口,“無恥!”
“如果可以,我真希望那天的事從來都沒有發生過,這樣就不會招惹上你這種無恥之徒!你放開我!”
“無恥之徒?”段翊像是聽到了什麼笑話,眼裏劃過一抹戲謔。
“上一個說我無恥的人你知道他的下場是什麼嗎,被我扔到了歡場裏伺候男人,永遠也不能脫身,現在他好像都生不如死了吧,對了,他是個男的。”
最隨意的語氣,卻說著最涼薄的話,讓溫如笙的心又是一凜。
歡場是什麼地方?市裏最大的歌舞場所,關鍵是那地方紅黑通吃,所有人脈勢力都廣,也是各種交易都能破例進行的地兒。
她早就聽說那兒有那種交易,有些勢力大的人為所欲為就沒有不做的。
可她從來沒有如此近地感受那兒,就好像她再說錯一個字,段翊就能立馬把她丟那去一樣。
她有些惱火卻又確實是忌憚的,索性不掙紮了,盯著他:“你到底要怎麼樣?”
“要你乖點。”
段翊懲罰性地在她唇上重重印下一吻,這才放開了她。
沒了束縛,溫如笙如釋重負。
壓下心裏的不甘心,又謹慎地到了料理台邊,選擇去端那鍋雞湯,“我會不會乖乖的我不知道,我隻知道我們現在必須得出去了。”
他們已經在廚房不少時間了,再不出去那些人都得懷疑了。
她溫如笙從來不是傻子,也不是個軟弱的人,她恨不得這會在段翊身上咬下一口肉來,把自己在他身上吃的癟都討回來。
可她現在又確確實實鬥不過他,所以,也隻能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