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苦衷?什麼苦衷?我可以跟你一起分擔啊!”
“不用了,我自己的事我自己來吧。”
“哦,你自己的事,”沫沫喃喃的說,“三年了,我們三年的感情都哪兒去了?”
“……”
“如果,如果我懷孕了,你還會走嗎?”淚眼婆娑中,沫沫嗚咽著說。
“怎麼會?你不是一直都有吃藥嗎?”
“我,是一直在吃藥,我是說如果。”
“槿沫,現在沒有如果,我已經不愛你了,如果我們勉強在一起,對你對我,都不公平。”
“公平?你跟我談什麼公平?!”沈槿沫擦去臉上的淚水,聲嘶力竭的對他吼道,“你不配跟我談公平!”
他站起身,冷靜的說,“真的很對不起,我還有事,要先了。”說完他就頭也不回的走了,而且一直沒回頭。
“我是不是真的很笨?”我低下頭來喃喃自語,再也聽不到他的回答了。
第二天,我就去醫院,把孩子打掉了。也許,還不能叫孩子,隻是一個不應該來到這世上的生命。
雖然我隱隱猜到一些什麼,但是親口聽沫沫說明她去醫院流產,我還是嘴裏發苦,心裏也忍不住抽[dòng]了一下,哦,可憐的丫頭,我輕輕抱住她,把胸膛貼在她的背上。
沒想到,她卻“哇”的一聲哭了出來,我歎了口氣,轉過她的身體從正麵抱著她,她緊緊摟著我,哭的越發厲害了。
從來沒有例外
天色漸漸亮起來,沫沫也慢慢停住了哭泣,她左手拂了一下垂下的頭發,略微不安的看了我一眼,又很快轉過了眼睛。
我知道她在想什麼,她可能因為過去的那件事情而不安吧,雖然我沒有說什麼,其實我的心裏也在翻騰,我知道這不是沫沫的錯,可是,她在我心裏的形象,還是跟以前有了一些不同。
“對了,今天麗麗找我還有事,我要先走了。”沫沫衝我一笑,跑進衛生間洗漱去了。我哦了一聲,一邊抽煙一邊胡_
全是溫暖和妥帖
“嘿嘿,是你老情人給砸的吧?!”
“什麼?哪裏哪裏?你是怎麼知道的?”她這一句話,讓我片刻之間就換了三個回答,因為最後我發現,她既然這麼問我,那她肯定就是已經知道實情了,再裝下去,不但沒有一點意思,還會被她看扁,倒不如索性承認了,反正本來也不是我主動去找陳梅的。
“你就甭管我怎麼知道的!剛好看見行不行!?”沈槿沫童鞋橫眉冷對,大有烏雲壓城城欲摧之勢,“我隻是很奇怪你這個人。”
“昨天你還跑到十八樓去找我,今天早上還跟我裝親密,怎麼一眨眼的功夫,你又去找陳梅了?”
我欲言又止,直到現在我才發現我也不知道我怎麼又遇到陳梅了!事實如此,教我怎麼解釋呢?
沈槿沫啪的把電視關了,拉過椅子坐到我對麵,又點了煙,深深抽了一口,看著我說,“今天我不走了,我不準備被你氣走了,我想聽聽你的解釋,看看我沈槿沫遇到的,是怎樣的一個奇葩!”
我忍不住笑起來,她現在看上去很活躍,也許是她晚飯喝了點酒,把心裏壓抑的負麵情緒都爆發了吧。
“笑?你還笑的出來?你是不是天生喜歡亂來的?”
看到沫沫那麼生氣,我決定還是說實話吧,要是把她真惹惱了,再生氣跑出去幾天,恐怕我就再也找不到她了。
“是真的?你沒有騙我?”沫沫連續問了我兩遍,我說我哪還敢騙你,我壓根就沒想過要騙你。
“那你老實說,今天怎麼會想到去找她?”雖然她還是滿臉的不高興,但語氣已經緩和多了。
我把實情跟她說了一遍,是我們是偶遇的,事先根本沒相約,沫沫怎麼也不信,最後我沒辦法了,就說要不我給她打電話吧。
“打啊!我看看你當著我的麵敢說什麼?”
我微微一笑,拿出電話真撥通了陳梅的電話號碼,她今天喝那麼多酒,我還真有些擔心她。
陳梅說她好著呢,正躺在□□看電視,我隨口問了一句什麼電視,她說是娛樂節目,我聽了半天沒說話,她知道我愛看娛樂節目,我知道她也愛看,方明傑不知道跑哪裏去了,她一個人在家肯定也很需要聲音來作伴吧。
我正發呆,沫沫突然掐了我一下,疼的我啊的叫出來,陳梅問我沒事吧,我說沒事,方明傑有消息了嗎?
電話那端沉默了一下,緊接著傳來壓抑的哭聲,她說,方明傑回來了。我頓時鬆了一口氣,回來了是好事,哭什麼啊?
“他被打傷了,腦部受到重擊,已經昏迷好幾天了。”
哦,原來如此!難怪平日裏堅強灑脫的陳梅會好上杯中物,卻是因為遇到了這樣的慘劇!
我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