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衣女子輕責道。
司馬蓉音小嘴一撅,不滿道:“你就知道護著三哥,我不管了,今天我是一定要進去的!狗奴才,滾開!”
綠意被推了一把,跌倒在地上,急急叫道:“公主,不可...”
世事盡忘7
這時,一個冷冷清清的聲音從水榭裏傳出來,“綠意,發生了什麼事?”
初暮已經把她們的對話一字不漏地聽進去了,隻怪她的聽覺太好了。
綠意連忙道:“小姐,是公主殿下和宮小姐到訪。”
末央隨意道:“哦,那就請她們進來吧。”
綠意為難道:“小姐,這,殿下吩咐過不讓任何人進水榭的...”
初暮故作無奈:“既然這樣,那就我出水榭吧。”
綠意一驚,趕緊道:“小姐,萬萬不可,奴婢這就把公主和宮小姐請進來。”
“你這個狗奴才!”司馬蓉音氣得七竅生煙,她堂堂一個公主竟然使喚不了一個下人,一把推開綠意,進了水榭。
待司馬蓉音見到滿園的青竹時更是氣得怒火中燒,眼裏的怒火似乎要噴出來了,那些珍貴的花草全都沒有了,被那些極其普通下等的青竹所替代。
宮若雪隻是淺淺一笑,青竹雖好,但是可憐了那嬌貴的牡丹了。
兩人看到初暮時皆是一怔,眼前的人披散著一頭赤色的頭發,一襲淡藍色的長袍,冷冷地站在那裏,雌雄難辨,亦男亦女;眼角下那朵怪異黑色的花詭異妖冶,特別是那雙烏黑的眸子,深不見底,攝人心魄;眉宇間似乎有一抹化不開的積雪,冷漠疏離,遺世獨立;額頭上有一道明顯的疤痕,這道疤痕應該是唯一的敗筆吧。
初暮有些發笑地看著這對奇怪的組合,粉衣女子怒氣衝衝,杏目圓瞪,一臉恨不得殺人的模樣;白衣女子步步生蓮,盈盈淺笑,靈氣逼人,好一位絕代佳人。
宮若雪感覺到對方的視線,立刻收回打量的目光,微笑道:“想必這位就是夏初暮夏姑娘了,我叫宮若雪。”
蓉音反應過來,盛氣淩人,道,“哼,你見到本宮還不下跪!”
“你來就是為了看我下跪?如果真的是這樣,恐怕你要失望而回了。”初暮不冷不熱道,聽不出是什麼語調。
“你,...”蓉音氣得說不出話來,張望了一下四周,想找個下人教訓一下初暮,但可惜整個水榭沒有看見一個下人。
世事盡忘8
宮若雪扯了扯蓉音,道:“蓉音,不要胡鬧,夏姑娘,蓉音心地善良,但比較衝動,還望不要見怪。”
蓉音惡狠狠地看著初暮,道:“胡說,是本宮還不屑和她計較!”
末央故作一歎,道:“哦,我也隻會和人計較的。”
宮若雪一聽,臉色尷尬,隻會和人計較,意思是說蓉音不是人。
“你說什麼?!”蓉音顯然是沒有聽懂初暮的言外之意。
“沒什麼,請坐吧。”初暮無意理會,走到椅子邊坐下。
宮若雪一怔,夏初暮的舉止毫無女兒家的矜持婉約,但舉手投足間又有說不出的從容優雅自然,似乎一切都是理所當然的。
這時,綠意端來了茶點,欠身道:“參見公主殿下。”
蓉音沒有理會綠意,讓綠意欠身站著,過了好一會兒,才厭惡道:“免禮。”
“謝公主。”綠意臉不改色上前,擺放好糕點,又為各人沏上了茶。
宮若雪笑道,“想必夏姑娘是很喜歡青竹了。”
末央也是回以一笑,“談不上喜歡。”
蓉音一聽,剛剛平息的怒氣又湧上來了,“你,你不喜歡為什麼還要種?!”
“我覺得看著順眼。”末央道,青竹比那些眼花繚亂的花草要順眼得多。
蓉音怒不可遏,“你知不知道原先這裏的花是多麼名貴!”
“知道。”末央淡道,又不是她說要改種青竹的。
“什麼?你,你這個不男不女的,你知不知道這融雪水榭是為誰而建的?!”
末央依然淡道:“不知道。”
蓉音惡狠狠道:“哼,現在本宮告訴你,這是為宮姐姐所建的,不是你!”
“哦。”初暮應了一聲,為誰所建的關她什麼事?一點關係都沒有。
蓉音一愣,夏初暮這是什麼反應,“你,你竟敢不把我放在眼裏!”
初暮難得的深笑,看著蓉音道:“你看著我的眼睛。”
蓉音被初暮的笑晃了晃神,愣愣地靠近看著初暮的眼睛,待看到自己的模樣清晰地映在裏麵的時候才驚醒,她被初暮戲弄了,氣得臉色通紅,“你,你...”
才藝切磋1
宮若雪此時也是被初暮的笑迷惑了,現在的夏初暮儼然是一副公子哥兒調♪戲女子的模樣,加上夏初暮這身亦男亦女的打扮,更是讓人雌雄難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