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皇子一時間真是五味繁雜,她想要說什麼,但是又什麼都說不出,想要質問,又不知如何質問。他一直以為姐姐隱姓埋名是為了他的將來籌謀,而現在……原來並不是。
她甚至可以毫不猶豫的就說出,殺掉他就好了。她想要把他當做一個傀儡,一個可以任意擺佈的傀儡,這般的心情,九皇子實在不知道言道什麼。◆思◆兔◆在◆線◆閱◆讀◆
九皇子病了,這病來的十分急,彷彿一下子就不太行。與天家的病情竟是如出一撤。
江丞相剛剛極力建議立九皇子為太子,他就這般情形,很難不讓人多想。不少人都覺得,九皇子原本就無心於皇位,現在不過是因為被江丞相這話嚇得,更是一病不起。
甚至有人暗戳戳的懷疑,九皇子無心皇位因此裝病,不過不管是哪種,對於大皇子和二皇子等十分熱衷於爭奪皇位的人來說都是再好不過。
話雖如此,皇帝卻拿不住這個兒子的心思究竟是什麼,他現在看任何人都充滿了懷疑,覺得每個兒子都想要搶奪他的皇位,都想要謀害他。越是病重,越是擔心,一時間,竟是顧不得什麼臉麵,在各個府的周圍都安插了不少人,彷彿隻要他們有人有異動,他就要迅速的剷除。
縱然還是拉著一塊遮羞布,但是朝堂之人,沒人是傻子,因此人人都看在眼裡。
朝堂之上,小太監尖細的聲音響起:「有事起奏,無事退朝……」
皇帝麵色難看,彷彿下一刻就會昏倒。這般的重病之下,他依舊要上朝,就是要看看這些人都是什麼樣的神態,都想做什麼。
眾人皆是不動,生怕一不小心就讓皇上厭惡,進而做出什麼無可挽回之事,越是身居高位之人越是怕死,皇帝這般草木皆兵,也是並不出乎大家的意料之外。
「啟稟皇上。」蕭然今日難得的上朝,這本就讓人覺得不太對,隻是未曾放在心上。
蕭然隻是國師,並不是朝廷命官,因此往日裡並不上朝,隻是因著皇帝身體不好,他還是信任蕭然這個國師的,因此命他跟隨。
蕭然十分淡然:「微臣有話要說。」
皇帝眼神混沌,他看著蕭然,擺手,示意他說,蕭然輕輕揚了揚嘴角,言道:「啟稟皇帝,微臣昨日夜觀天象,發現星象詭異,因此掐指一算,覺得該有大事發生。」
皇帝原本還有些渾不在意,隻是聽蕭然如此言道,坐直了身子。
蕭然繼續言道:「聖上英明,一直調查當年的先皇太子一案。我這卦象,正是與此有關。」眼看皇上就要製止,蕭然加快了幾分語速:「相信這些時日,也有不少的證據顯示先皇太子當年確實是被人陷害,我知曉這些材料必然都在皇上手中,隻是皇上並不能將材料公佈,若是公佈,就會引起軒然大波。因為您知曉,當年的罪魁禍首,是您的大女兒。而她這樣做的原因不言而喻。」
「蕭然!」皇帝驚怒。
朝廷之上一時議論紛紛。
蕭然平靜:「當年先皇太子一案牽扯了許多皇子,先皇太子一家更是被滿門抄斬,其他皇子無緣皇位。當時情形,十分慘烈。怨氣太深,以至於您這一支十分凋零,但凡是稍微與皇位沾邊兒,就會引得身體不適。輕則不適,重則送命。」
現場頓時更加嘩然。
皇帝震怒:「蕭然,你危言聳聽。」
蕭然輕笑:「危言聳聽與否並不重要,重要的是我說的是不是事實。其實我知曉,皇上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