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趕忙招了輛計程車,像是逃跑一樣。
整個人癱在後座,她從來沒有覺得自己那麼累過。
剛剛說了當做什麼都沒有發生過,可是她知道,她失去了一切,心裏的沉痛和壓抑,幾乎要敵不過她的偽裝。
她低著頭,眼淚像斷了線般落下,卻發不出任何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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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們離開後,酒吧的另一間包廂裏,又走出了一個女人。
說是女人其實她的年紀根本還小,隻是濃妝豔抹,看起來成熟又性感。
酒吧昨晚的領班也不知道從什麼地方走了出來,迎上了那個女人。
不管是誰,目的已經達到了
酒吧昨晚的領班也不知道從什麼地方走了出來,迎上了那個女人。
“樂小姐,我們也沒有想到,季三少的人會——”
被稱做樂小姐的女人抬起了手打斷他,長長的指甲描繪著精致的圖案。
她扁嘴一笑,有些詭異的說道:“不管昨晚是誰,目的已經達到了不是嗎?證據掃的幹淨點,別讓季三少的人查出來。”
說著,掏出了一把錢遞給了領班,踏著高跟鞋揚長而去。
楚哥哥,你不信邪,偏要來看一看,那麼,我就讓你看一看,她是什麼樣的女人。
斂起的眸子發出一絲狠戾,來到門外時,自有家裏的車在等著她。
今天所有的一切,她都不會讓那個女人奪走的。
尹初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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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空飄著一絲細雨,有些微涼。
才是清晨,路上的行人都撐著傘,步子很是匆匆。
初夏沒有打傘,依然騎著機車,頭上隻戴了頂咖啡色的帽子遮住了披肩長發。
趕到墓園時,外套已經有些濡濕,她並不在乎。
腳下是一雙球鞋,踏在淺淺的泥漬裏,她走的很快,頓在一個墓碑前,跪了下去。
看著那上麵的照片,她又忍不住落淚。
雨似乎下的大了點,她才哽著聲音,低低的說道:“媽媽,小夏沒有保護好自己,我以為隻要冷漠的將所有的人隔絕在世界外麵,就沒有人能夠傷害到我,
可是,媽媽,過了兩天了,我的心情好壓抑,誰也不能說,痛苦的像要死掉了一樣,我該怎麼辦呢?好像忘不掉那件事了……”
這兩天,她在婆婆麵前強顏歡笑,她跟那四個好姐妹依然和樂的相處,可是心裏埋著這件事情,讓她覺得壓抑的喘不過氣來。
低聲將那晚發生過的事情,全部告訴了媽媽,心裏才覺得輕鬆了許多。
來這裏還能幹嘛?
低聲將那晚發生過的事情,全部告訴了媽媽,心裏才覺得輕鬆了許多。
也許這個世界上,總有一個地方,是能讓她傾吐心事的。
“媽媽,小夏是最堅強的,對不對?從小我們受了那麼多的苦,我一定會堅強的活下去,這件事是意外,我會慢慢的忘記,當做沒有發生……”
雨越來越大,掩飾了她臉上的淚痕,她又笑起來,拿手輕輕撫摸著墓碑上的照片。
到了墓園外麵時,她的機車已經有些淋濕了。
她正皺著眉,猶豫著要不要就這樣騎回去,反正衣服已經全濕了。
遠處開過一輛轎車,速度太快,濺了她一身的泥水。
初夏隻是淡淡的看了一眼,並沒有多少生氣的成份,她發現,每次來看媽媽,心就絕對能夠平和。
依然可以用那份冷漠,將自己保護起來。
“這種爛天氣,就真要祭拜嗎?”
由遠即近,傳來一道不滿的抱怨聲。
“你廢話,或者你想讓回去被念個半死嗎?”另一道女聲聽起來很是無奈。
似乎有些耳熟,初夏不經意的轉頭,既而愣住。
想要裝作沒看見,那邊的人已經在叫她了,夾帶著驚喜。
“小夏兒!你怎麼會在這裏?”
季尋風抱怨著下雨天,抱怨著墓園,卻在看到尹初夏時全部拋開。
大踏步的向這邊走來,將他身邊的那個女人無視掉了。
初夏注意到,他就是從剛剛那輛車裏走出來的。
隻是沒有想到,在這種地方也能遇見。
低垂著頭,她沒有看他,隻是右手卻緊緊的握成拳,指甲刺入了掌心。
沒關係的,尹初夏,媽媽會支持你的,這個人,隻是陌生人。
“季尋風,你白癡啊,來這裏還能幹嘛?”
身後的女人一點不給麵子的在糗他。
初夏將車鑰匙插上,已然要轉身上車,她不想跟這個人有任何的牽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