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已經找到了。就在離你最近的地方。”
男人的聲音。準確的說是不是刀魂的聲音?
不過離我最近的地方有好多啊真的。腳下啊頭頂上啊不都沒有刀麼?
“離你最近的地方在你的心裏。你不知道斬魄刀都是從本人的靈魂中誕生的嗎?”
好神棍的說法。
不過在牆壁的夾縫裏真的有把刀啊。而且我很喜歡它刀柄的顏色。我試著走過去看看,而在想要伸手去拿它的時候突然那個聲音又響了。
“這樣就對了。”又是萬惡的精神空間,有一個身著日本古代樂師服的男子抬手,微微向我鞠了一躬。
天啊地啊師傅啊雨月爺爺啊!
你盜版的太厲害了吧口胡!為了我離開而悲哀著的師傅會哭的,我前幾天晚上拜過的雨月爺爺也會哭的。
“……不是盜版,是因為你的靈魂與‘雨’比較相似,所以才會誕生出讓你看起來很熟悉的我的。”打扮和師傅描述的雨月爺爺幾乎完全一樣的刀魂這麼說道。
難道說是我前幾天晚上拜過的雨月爺爺顯靈了?
“雖然我不太清楚你說的雨月到底是什麼人,不過你既然找到斬魄刀了,不問問我的名字嗎?”
你不就是山寨版朝利雨月嗎?
“明明是你自己的問題。你如果這麼稱呼我的話我也無所謂,但是當你要使用斬魄刀始解能力的時候,你也這樣把這個名字喊出來嗎?”
我的腦海中立刻浮現出一幅畫麵——我穿著黑色的死霸裝站在一群虛之中,用刀勉強擋掉一隻虛的攻擊,然後跳起來大喊一聲“XXX吧,山寨版雨月爺爺!”
哦天哪太可怕了,你你你你還是趕緊把名字告訴我吧。
在一百多年前的十九世紀,正在與Giotto等人商量事情的朝利雨月突然打了個噴嚏。G見狀看著他說:“你感冒了嗎?如果這樣的話就不要參與行動,會拖後腿的。回去養好病再來吧。”
朝利雨月笑笑:“我沒感冒啊,隻是最近一直覺得有人在不停地念叨我。”
“說不定是被惡靈纏身了呢。”坐在一邊的D·斯佩多露出一個意味不明的笑容。
我終於明白了,不止是師傅,我的斬魄刀他也是個天然黑。
“吾名為,村雨。”
喂不帶這麼玩兒的!你難道不知道雨月爺爺被人家說是恩惠的村雨嗎?
“從來沒有聽說過。那以後請多多指教了,連。”他自顧自地說完這幾句話,精神空間和他本身在一瞬間就消失了,隻留下我一個人緊緊地握著那把鑲嵌在牆壁裏的刀,手掌心裏冒出了細密的汗珠。
果然我的預感成真了。好不容易找到了斬魄刀,還是趕緊出去吧。
“嘿……”為什麼它拔不出來啊!
在洞穴的外麵,比較關心我的情況的落合混在人群裏,努力想要看清楚零零散散出來的幾個人中是否有我。已經找到斬魄刀的今川站在他旁邊,一邊緊握著來之不易的刀,一邊和落合一起眺望洞穴的出口處。
“好刺眼……”我在裏麵到底待了有多久啊。外麵的陽光毫無保留地一下子照到我們幾個出來的人身上,我連忙拿手擋住眼睛,但還是被從指縫裏漏進來的陽光刺的睜不開眼。
走了那麼多路,而且還被山寨版的雨月爺爺雷了一下,我現在隻想回去好好睡一覺,然後醒來再吃一晚老板娘特製的招牌拉麵。
“若葉!你找到斬魄刀了啊!”落合少年興高采烈地跑過來問我。我有氣無力地指指掛在腰間的藍色刀柄的斬魄刀,點了點頭。
“累死了,在洞穴裏繞了好幾圈才找到的。”我使勁地搖搖頭,然後再伸出手揉了兩下太陽穴,讓自己清醒一點,“現在別跟我說話,我想回去睡覺。”
後來想想,其實我找到名為“村雨”的斬魄刀的原因不是機緣巧合,應該是我當時所想的東西喚醒了他吧。
在回教室的路上碰到了沒事人一樣的柳生由宇。她隻是無比淡定地掃了一眼我腰間的刀,淡淡地講了一句“原來你找到了啊。我還以為你從洞穴掉到另一個空間去了”這樣的話。
“……對了,你的刀怎麼樣了?”我突然想起來上次她講的話,有些好奇地問。
“托你的福,調,教的非常好。”
我什麼都沒聽到。在她轉身離開之後兩秒鍾,我默默地捂住了耳朵。
回到教室裏,我本來認為找斬魄刀是一項艱巨的任務,沒想到我們班的同學大約有一半以上都找到了屬於自己的斬魄刀。我們的老師也十分欣慰地看著座位上的一幫學生,推了推眼鏡說道:“今年真央學生的水平不錯嘛。”
老師又再三囑咐了我們幾句。不是找到了斬魄刀就直接可以始解了,首先要和它交流,建立良好的默契關係,然後再慢慢去摸索使用它的道路。有些人拿到的斬魄刀威力十分強大,如果一控製不好會發生什麼都不知道。
看村雨那種溫潤的樣子,隻要他不切換天然黑人格,應該沒什麼事情吧。
斬魄刀有很多屬性,當我得知這一點的時候差點沒從椅子上摔下來。因為這種屬性問題讓我想起了雲雀叔叔和鳳梨頭阿骸(為什麼這裏沒有加敬語)對打的時候,指環上如同火山爆發或者是森林大火般泛濫的靛色和紫色火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