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又怎麼樣?難道說你在麵對女性敵人的時候就會看著她們把你殺掉嗎?”那個男人的用詞雖然十分有規矩,可他的語氣真的讓我們很難認為這個人不會與我們為敵。Saber兄,我要為你默哀了……攤上這麼個討厭的Master。
“我不會讓自己傷害女士們,不過也不會讓她們的雙手染上我的鮮血。”
真是充滿了騎士風格的回答。
我把村雨收回刀鞘裏,一邊用崎遞過來的紗布把自己的手紮好,一邊和他們一起饒有興趣地聽著Master和Saber的對話。
“如果是這樣的話,我就要使用令咒讓你服從我的命令了!”那個中年男人威脅似的挽起袖管,露出手上三個奇特的圖案。
Saber剛想無奈地說什麼,我就先一步插嘴:“大叔我提醒你,那東西隻能用三次哦。你不怕現在用完了然後我們一刀砍了你嗎?啊對了,我也和那位仁兄一樣,不希望某些人的鮮血染上我的雙手恩。”
“你……”
“哦。”突然,遠阪似乎是恍然大悟(雖然我也不知道他悟到了什麼)地出了一聲,接著他的肩膀就開始顫唞,似乎在竭力掩蓋著什麼好笑的事情。
一直沒有講話的Archer轉頭看著不太正常的遠阪:“怎麼了?”而我和崎,以及Saber和那個大叔都一頭霧水。
遠阪笑了半天,才憋出這麼一句話:“哈哈……這……真不愧是語言藝術啊。其實Saber你……犯了一個挺嚴重的錯誤。”
“哈?”我條件反射地作出回應。雖然這麼說很不光彩,但是Saber的確無愧於最優秀的從者一說——無論是武力還是原則性問題,包括在戰鬥中的反應動作力量,我都不太可能比的上他。難道他有什麼致命的破綻?
“不是這樣的……隻不過他好像忽視了某個人而已。”
啊咧?怎麼感覺我越來越呆了……
“Saber隻不過是忽視了你也是一位值得尊敬的小姐而已,Assassin。”
…………
“抱歉啊,實在是這位小姐您太勇敢了……”
“你們所有人都不要攔著我!Archer我那年幼的妹妹啊不Master就交給你照顧了!我要去自掛東南枝不要阻止我啊啊啊——”
以上,是短暫的靜默之後我的爆發。
崎一邊拉著我的袖子阻止我用頭往牆上撞,一手還捂住嘴巴不讓自己笑出來。如今灰頭土臉手上還帶著血還帶著刀的本人……說實話的確沒啥尊貴小姐的樣子,可是Saber你是近視眼嗎?需不需要我給你個放大鏡啊!
Saber一邊努力掩飾自己些許的尷尬,一邊笑著說:“我對剛才的失禮行為向您表達歉意。作為騎士我真的不應該與女士戰鬥……”
而在一邊,被我們忽視掉的中年男人惱火地走開。
兩個小時之後,我在內心世界裏(……)小心地用502膠水粘好粉碎的一塌糊塗的玻璃心,重新振作起來,準備去調查那個男人的資料。
既然他很鹵莽地在我們麵前露麵,不也說明了他還沒有什麼戰術策略之類的麼……
天已經快黑了,於是我淡定溜出牧野家,確定遠阪之類的不速之客沒有跟著我以後,我又來到今天下午那個如同粉碎機一般的地方(打擊太大),然後開始蹲點。據遠阪那家夥分析,兩次戰鬥都發生在這個區域絕不是巧合,那個男人的打算應該就是不動如山之類的老土策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