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眼。
好吧,我不應該在雨月先生介紹前就這麼說……正常的日本人不應該知道“Giotto·Vongola”這個人,更不應該叫他“Primo”……
可是問題在於很久很久以前我就習慣了在正式場合這麼稱呼他誒。
在稍有些拘謹的自我介紹後,Giotto似乎十分忙碌地回到了他的辦公室,臉上的神色帶著無法掩飾的疲倦。G領著佐久間和內田兩個人去布置任務,而南野和我則跟著雨月先生去雨守部門報到。
“若葉小姐會講意大利語啊……”南野一邊望天一邊感歎,而我則翻著白眼開始胡扯:“因為遇到過意大利人所以知道一點他們的事情。”
“是這樣啊……”南野點點頭,隨後便不再說話。
曾經在某知名道場學習過,功夫了得的南野理所當然地被派往戰鬥部門,當然他還得學習怎麼用槍和其他技能。而我則被扯過去幫忙弄弄文件什麼的,似乎沒打算讓我參加很重要的任務。
所以說果然是影響到了麼……
“因為若葉小姐懂一點意大利語,好像英語也懂的不少,所以希望你能在這方麵出力。如果有需要你上戰場的時候我會說的,但是果然還是不應該讓女性成為戰士啊。”雨月先生帶著遺憾的表情對我說,然後把我推進文職的房間裏。
簡單地跟幾個同事打了招呼以後,我便開始耐心地檢查雨守部門中其他人的報告,然後修改裏麵不對的句子和語法錯誤。所以說這完全就是校對工作吧。
“阿連,能不能幫我把這份文件送到BOSS的辦公室去?我現在脫不開身啊。”坐在旁邊的前輩一隻手奮筆疾書一隻手飛快地翻著文件,有些抱歉地朝旁邊一摞的文件努努嘴。
於是乎,我毅然抱起文件朝著同事指給我的方向進發。Giotto的辦公室在走廊的最裏側,而到了門前,我騰出一隻手敲敲門,然後從裏麵傳出一句禮貌的“請進”。
然後,堆在臂彎裏的文件如同雪花散落一般……總之就是全部掉在了地上。
天啊我的人品到底有多欠佳啊……“噗……沒事吧,若葉小姐?”抬起頭就看見笑著的……Giotto,以及站在他麵前,應該是在討論重要事件的G先生。
“Primo不用掩飾了,我聽見你剛才在笑……”我立刻把文件全都撿起來,然後堆到他的辦公桌上,“前輩讓我送來的文件。如果沒事的話,我回去了。”
“請原諒我的失禮。”Giotto兩手交疊稱著下顎,和G先生一起看著我問道,“我想知道為什麼若葉小姐知道這麼多。因為你感覺上去好像不是敵對之人,所以出於好奇問問而已。”
“對,這小鬼的確不是什麼敵對之人。隻是笨手笨腳莫名其妙跟過來的小女孩而已。”G先生在一邊迅速補充,而我在聽完的一刹那更快地作出了反應。
“我不是說過嗎,我已經過了20歲不是小鬼也不是小女孩!……G先生你小時候難道沒有流著口水睡覺嗎?”
Giotto的臉上露出很釋然的笑容:“我不知道若葉小姐這兩句話之間有什麼因果關係。”
完敗。
作者有話要說:周六春遊……
表示作文什麼的最不給力了,果然還是寫同人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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累死快了回來更新,在車上狂打PS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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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1、十九世紀果然是混亂的年代 ...
““被徹底打擊的我悻悻地轉身出了辦公室。果然如同傳說中的一樣,Giotto和G先生兩個人是一條繩上的螞蚱……我才不管用的對不對!
管他是螞蚱還是蝗蟲還是蝴蝶,總之一個過了二十歲的人【心理年齡】被比自己大不了多少的人叫小鬼真的很鬱悶不解釋。
不過說起來,“若葉連不是壞人”的感想果然出自於Giotto那神奇的超直感麼。
不對我本來就不是什麼壞人而是極其正經的好人!
距離我初到西西裏島的時候已經過去了一個星期,雖然彭格列彌漫著一顧有些莫名的緊張氣氛,但也沒有什麼敵對家族來襲的重大事件。
表麵上平和的一個星期裏,我倒是與雨守部門的前輩們混的挺熟。可能是國籍的關係,雨月先生的部下中有好幾名都是日本人,有的是跟隨他從日本來到這裏(就比如我和南野),還有一些是歐洲裔的日本人之類的。
所以說老鄉相見分外眼紅……嘛。
說起來也隻是單純的地域上的老鄉而已,時代完全不同吧。
現在的彭格列分部暫時隻有Giotto,G先生和雨月先生三名守護者,阿諾德和藍寶還有戴蒙·斯佩多聽雨月先生說在總部待命,而盡職的神父先生納克爾,在離分部不遠的教堂任職兼保衛分部。
所以說戴蒙·斯佩多那個不確定因素兼【嗶——】,真的沒有關係麼?
年輕的時候聽師傅他們說,Giotto心裏肯定清楚斯佩多的心思和意圖,但他還是依然把他當作同伴,並沒有采取普通黑手黨會使用的“秘密處決”之類的行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