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漠風還是決定徹查了!
因為這個在暗中給林歌兒下了滑胎藥的人,不但是傷害到了林歌兒,害了自己和林歌兒的孩子,還讓自己為他背了黑鍋!
此刻的漠風雖然知道,他與林歌兒的孩子的失去,並不是因為自己當時的意識莽撞,但是必竟是自己的原因才間接造成了這樣的局麵,歸根究底,還是自己害了林歌兒!
漠風隨即便吩咐下去,讓手下全力以赴的去徹查此事,一旦查出了凶手是誰,絕對不會姑息,當然,一切事情都要在暗中進行,不能夠透露半分出去!
自從上次林歌兒對新來的侍衛的質疑之後,漠風雖然嘴上不承認自己看錯了人,但是在心中卻是下意識的疏遠了那個侍衛,讓他不能夠接手自己的九王府中的機密事情了,隻是安排給他一些雜事做,但是,在月錢的發放上,卻是從來都不會虧待了他。
墨子染帶著林歌兒和綠茉回到了城主府之後,便是急急的招來了張大夫來給林歌兒把脈,沒想到,張大夫的結果和城外的李大夫的結果是一樣的,都是說林歌兒是服食了性味極寒的滑胎藥!
墨子染此時已經能夠接受這個結果了,其實,就算是墨子染再愛林歌兒,林歌兒肚子中的孩子,終歸是她和漠風那個人的孩子,所以墨子染相對於這個孩子失去的結果來說,反而是更加的關心它是怎麼樣失去的,在知道了具體的結果之後,墨子染關心的,便是自己和林歌兒的以後了。
此刻的墨子染隻是關心林歌兒以後會不會和自己有孩子而已。
墨子染問道:“張大夫,您看,我夫人現在的情況,還能不能夠調理好呢?就是說,我們以後還會不會有孩子。”
張大夫說道:“這點請城主大人放心,夫人這樣的情況,雖然身體上虧損得嚴重,並且沒有及時的調理,但是隻要從現在開始調理得當的話,是不影響日後的受孕的。”
墨子染長舒了一口氣,說道:“這就好了!那就麻煩張大夫為我夫人開幾味上好的補身子的藥材吧!”
張大夫開好了藥,便在墨子染的禮遇下離開了城主府。
墨子染看著昏迷的林歌兒憔悴的麵容,想起那天林歌兒不顧一切的在漠風的刀口下救下了自己的恩情,知道自己是錯怪了林歌兒了。在墨子染的心中,林歌兒是一個一塵不染的好姑娘,林歌兒之所以在嫁給自己之後,還是不願意和自己同房,也許隻是因為一些觀念的束縛吧。
墨子染喂林歌兒服下了張大夫開的補身子的藥之後,本是想要在林歌兒的床前一直守著的,但是卻是聽到手下的傳報。
自從從漠風的九王府中逃生出來之後,墨子染就變得繁忙起來,仿佛總是有忙不完的事情,總是有接待不完的客人,而那些客人,卻都是從後門進入到城主府中的。
如果林歌兒能夠將心思放在墨子染的行動上的話,是不難發現墨子染的異常的,但是林歌兒卻是總是把心思放在其他的事情上,不願意插手墨子染的任何,這就讓墨子染能夠順利的在毫無監視的情況下,完成他的“大業"了。
墨子染走後不久,漠風就來到了林歌兒的窗外。
自從林歌兒離開了漠風而選擇了和墨子染離開九王府之後,漠風就撤走了安插在墨子染的城主府中的那些守衛,因為他不滿足於從別人的口中來聽到林歌兒的消息了,他必須要親眼見到林歌兒他才能夠安心。
九王府安排的查探此時的人已經派出去了,但是以九王府的辦事效率來看,足足半天的時間了,還是沒有任何的音訊,可見此事的難查程度了。
其實漠風的心中清楚,也許是派出去的人已經查到了事情的始作俑者,但是卻是礙於某些原因,而不能和自己稟明罷了!
手下的人不說明,漠風也沒有勇氣去問,整個九王府,都出於一種不言說的緊繃的狀態之中。
此時的林歌兒已經醒轉了,但是仍舊是覺得渾身酸軟無力,不願意多說一句話,不願意動一動,但是林歌兒聽到了窗外的響動,知道一定是漠風來了。
於是還是輕聲的喚了一聲:“茉兒?”
果然綠茉還是守在林歌兒房間的外間,綠茉聽到林歌兒在叫自己,急急的跑到了林歌兒的床前,林歌兒十分虛弱的說道:“茉兒,你還是回你的房間去吧,我睡覺的時候不習慣屋子裏有別人,你在這裏,我睡不著。”
綠茉聽了林歌兒這麼說,雖然十分不放心林歌兒,但是也隻好回到自己的房間去了。
在林歌兒打發了綠茉之後,漠風便來到了林歌兒的床前。
漠風坐在林歌兒的床頭,將林歌兒的頭枕在自己的腿上,輕柔的撫摸著林歌兒柔軟的長發。
林歌兒柔軟的長發在身體虛弱下,有著微微的潮濕,在漠風撫摸起來,就好像是剛出浴的美人兒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