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漠風不能夠做到的話,那麼自己無論如何都要做到!
林歌兒抱著漠風的手漸漸的鬆開,但是說出來的話語卻是憑空的寒冷了起來。
林歌兒冷冷的說道:“沒死,嗬嗬,沒死,也很好啊,我再去一次就是了!總之,這個女人,這個劊子手的孩子,是絕對不能夠省下來的!不能!”
漠風怔怔的看著林歌兒說道:“歌兒,你瘋啦?你知道你自己是在說什麼嗎?”
林歌兒突然咆哮道:“我沒瘋,我沒瘋!喬楚害死了我的孩子,我憑什麼要留著她的孩子!你不能給我們的孩子報仇,憑什麼不讓我自己報仇!”
漠風知道現在說什麼來勸說林歌兒都沒有用的,隻能是把林歌兒的情緒弄得越來越糟糕,於是隻好靜靜的抱著林歌兒,希望她能夠安靜下來。
林歌兒對漠風出奇的安靜感到吃驚,不禁掙脫開他的懷抱,詫異的看著他。
“怎麼了?歌兒?”漠風發現林歌兒詫異的看著自己,問道。
林歌兒也不知道這種感覺怎麼形容,隻好“撲哧”一聲笑了出來,重新回到了漠風的懷抱。
林歌兒說道:“王爺今天剛剛封了映月做夫人,怎麼不到映月的院子裏去,來妾身這裏做什麼?”
漠風笑道:“不過是給她一個位置罷了,難道還真的要本王委身於她?這也太不劃算了吧!”
林歌兒笑道:“王爺少糊弄我了!你心裏巴不得快點兒到映月夫人的院子裏去呢!”
漠風看林歌兒終於不再糾結於孩子的問題了,心中終於舒了一口氣,也知道林歌兒這是吃醋了,於是和林歌兒開玩笑,說道:“那本王可就真去了啊!王妃可不要後悔哦!”
林歌兒聽到“王妃”兩個字,心中還是莫名的酸楚的,自己現在不過就是漠風養在別院的一個見不得人的夫人罷了,哪裏算得上是什麼王妃了,況且墨城主的夫人才是自己真正的身份。
林歌兒知道,墨子染是不會輕易的放棄自己的,從今天墨子染找來的事情上就可以看出來,墨子染已經知道自己在這裏了,如今的墨子染,可不是從前的那個溫文爾雅的謙謙君子了,現在的墨子染,在內心中就是和從前的漠風一樣的人,所以,他一定是不把自己接回城主府誓不罷休的。
“怎麼了?歌兒?真的生氣啦?”漠風見到林歌兒又是怔怔的出神,關切的問道。
林歌兒不知道該怎麼把自己心中的想法說給漠風聽,但是如果不說的話,心中總是像堵著什麼似的,總是不能夠釋懷。
林歌兒於是正色說道:“王爺,你坐下,我和你好好的說幾句話。”
漠風被林歌兒突然的鄭重弄得摸不著頭腦,隻好在林歌兒對麵的桌子旁拿了一張圓凳坐下了,看著林歌兒,笑道:“什麼事情,我的王妃,快說吧!”
林歌兒覺得和漠風提起墨子染,漠風一定又會誤會了,林歌兒可是不想和漠風掀起不必要的誤會,對於這個男人,林歌兒現在已經摸透了他的脾氣了,隻要是他心情好的時候,你和他說任何事情他都會理智的對待的,但是要是在他心情不好的時候,你要是想說些什麼,就等著碰一鼻子的灰吧!
不過雖然現在漠風的心情大好,但是和他說話還是要講求一點技巧的,不然還是事倍功半的。
林歌兒說道:“王爺,既然妾身現在已經身在九王府了,就說明妾身的心還是在王爺這裏的,王爺能否答應妾身,以後不再對妾身有任何的猜忌?”
漠風說道:“隻要你不做背叛本王的事情,本王絕對不會為難你,絕對不會猜忌你。”
林歌兒想道:“你這說了等於沒說啊。”
但是林歌兒還是說道:“王爺,既然王爺已經知道是映月告訴墨城主妾身在這裏的了,至少可以說明,至少在現在這個情況下,妾身還是沒有要離開王府的意思的,所以,關於墨子染的事情,王爺大可放心了。”
“歌兒,你到底是要說什麼啊?”漠風被林歌兒繞的發蒙,說道。
林歌兒說道:“王爺,妾身隻是想說,現在這樣的情況,墨子染是不會放棄的。而現在之所以會有這樣的情況,妾身不能說是自己完全沒有過錯,但是妾身想要鬥膽說一句,到底是王爺造成了現在這個局麵的。”
漠風雖然聽出了林歌兒是在責怪自己,但是也並沒有因此而生氣,因為最近這些天來,漠風想了很多,就連漠風自己也認為,如果當初不是自己的錯誤的話,現在的局麵絕對不是這個樣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