碧荷聽了林歌兒的話,也知道自己的話過於多了,於是很識相的閉了嘴。
林歌兒苦笑了笑,說道:“男人麼,哪有一個不是喜新厭舊的,有哪一個是不愛刺激,不愛美色的。”
碧荷不知道該說些什麼,隻是默默的給林歌兒加了一壺熱茶。
可是林歌兒的心,卻是再多的熱茶都暖不熱的,那個人昨晚還在和自己說,再也不會碰別的女人,並且信誓旦旦的說自己做到了,可是現在呢,不是仍舊是去了映月的房間嗎?
林歌兒苦笑著自嘲的搖搖頭,看來自己還真的是把自己看的太重了,把這個男人對自己的承諾看的太重了,早知道是這樣,自己就不應該相信這個男人的話才是,也不應該因為他的不信任而生任何的氣了。
因為在這個男人的心中,自己和映月,和喬楚,應該並沒有任何的不同吧,不然他也不會因為喬楚而誤會自己了。
既然沒有任何的不同,那麼自己對待他,也就不必以真心真愛相對了,隻是敷衍硬塞就好吧,就像是映月和喬楚那樣,百般的討好就是了,反正都是不過心的,不是嗎?
不過是兩個人在一起,求著一時的歡愉,然後便是風平浪靜的過日子,相敬如賓,卻也相隔甚遠。
林歌兒苦笑了一下,想著,對了,這才是和這個人的相處之道呢。
下了早朝之後,漠風處理了一些事情,在外麵用過了午飯,便是急急的來到了林歌兒的院子中,漠風也不知道為什麼,本來應該是極其簡單的一件事情,不過是寵幸了一個自己的女人罷了,之後封住了所有的奴才的嘴,也就沒什麼的了,但是漠風卻是總覺得極其的不安。
漠風來到林歌兒的院子中,卻是出奇的見到林歌兒笑臉相迎了。
漠風十分的驚詫,但是看起來林歌兒好像是十分的高興的樣子,於是也就不詢問不解釋什麼了,這樣反而是顯得自己多慮了。
林歌兒笑道:“王爺可是吃過了午飯過來的?”
漠風笑道:“自然是的,都是這個時辰了不吃午飯的話,本王也不是鐵打的。”
林歌兒笑道:“王爺今日怎麼想著到妾身這裏來了?可是去見過了喬夫人的孩子了?妾身正想著孩子的安慰呢,妾身想著,作為王府的女主,總是要對下麵的夫人們照顧的周到才是的,從前是妾身太任性了呢。”
漠風這才覺得林歌兒今天確實是有些不一樣了,於是漠風索性問道:“歌兒,你怎麼了?”
林歌兒嬌笑道:“王爺說的這是什麼話,妾身不過是說一些妾身應該說的,做一些妾身應該做的罷了,王爺何必這麼問妾身呢?弄得妾身都緊張了!”
漠風看著林歌兒十分虛假的笑容,聽著林歌兒言不由衷的話,心中便是知道林歌兒一定是知道了些什麼,但是漠風卻是不知道該如何說起,因為萬一林歌兒不知道的話,倒是顯得自己多慮了。
漠風說道:“上次去郊外,歌兒玩的開不開心?不如咱們有空的時候再去一次吧?”
漠風本來是想要打消林歌兒不知道哪裏出來的突然間轉變的念頭,而故意這麼說的,本以為這樣可以激起林歌兒的興趣,可是,沒想到林歌兒卻是說道:“好啊,妾身也覺得那裏風景秀美,是一個不錯的地方,妾身正想著,府中的姐妹也應該出去轉轉的,不如改日王爺和妾身一起,帶上府中的姐妹們去轉轉,如何?
漠風這從可是真的著急了,說道:“本王是想要和歌兒你單獨出去,又和這些人有什麼關係了,歌兒你為什麼總是說這些人,她們如何,又和本王和幹?”
但是林歌兒卻是不動聲色的繼續說道:“歌兒既然是王府中的主母,當然要有一個主母的樣子,不能總是獨自霸占著王爺的,知道的人,說是王爺待我好,不知道的人,還以為歌兒是一個十分善妒的人呢。”
漠風說道:“歌兒,這不是你善妒的問題,是本王隻想對你一個人好,歌兒,你怎麼就是不明白本王的心呢?”
林歌兒笑道:“王爺,王爺是府中各位夫人的夫君,怎麼可以隻對歌兒一個人好?歌兒覺得,從前的事情卻是是歌兒太過分了,辦事情不知道分寸的,一味的想要和王爺談愛情,卻不知道王爺,是不能夠談愛情的呢。
漠風聽了林歌兒這麼多的話,便知道林歌兒是聽到了府中的流言蜚語了,漠風歎了口氣,也不再和林歌兒說些什麼,而是起身召集王府中的所有下人來到林歌兒的院子。
林歌兒也不知道漠風要做什麼,於是也不說些別的了,隻是靜靜地等著漠風接下來要做的事情。
隻見不一會兒的功夫,九王府中所有的下人,都把林歌兒的院子堵得滿滿的了,漠風站在門口,說道:“每個人,杖責二十。管家,你拉下去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