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歌兒這下可是忍不住了,拿開漠風的手,說道:“啊?王爺真的這麼說的啊?可是,可是……”
漠風笑道:“是啊,確實是嚇壞了皇兄了。”
漠風學著皇帝說話的樣子,說道:“皇兄說‘怎麼,又是這個林歌兒呢,皇弟,朕早就知道你有把歌兒給弄回你的王府中去了,不過朕還以為,你隻是偷偷的把歌兒當做一個夫人罷了,沒想到你小子,竟然又讓歌兒做王妃了啊’!”
林歌兒聽著漠風學著皇帝說話的樣子,不禁覺得好笑,撲哧一聲笑了出來。
漠風好像是受到了鼓勵一樣,繼續學著皇帝的聲音說道:“好了,這都是你的家事,朕是不會管的,你願意帶誰就帶誰吧,不過,臭小子,朕可是要告訴你啊,你可不能再像從前那樣欺負歌兒了,歌兒是一個多好的女人啊!”
林歌兒這次可是笑不出來了,林歌兒沒想到,皇上居然沒有發怒,反而是這麼說,林歌兒有些難以置信的說道:“皇上真的這麼說?真的沒有責怪你?”
漠風十分驕傲的說道:“當然了,皇兄自然是這麼說的,責怪?怎麼會,皇兄怎麼會責怪本王呢?當然了,如果這件事情換做是別人的話,皇兄是一定會狠狠的責怪的,可是,本王是誰啊!”
“又臭美!”林歌兒無奈的用手捂住頭,說道。
漠風關切的說道:“歌兒,你怎麼了?頭不舒服?”
林歌兒裝作鄭重的點了點頭,說道:“是的,妾身的確感到頭疼,王爺一自戀,一臭美,妾身就感到頭疼!”
“王爺,映月夫人的婢女求見。"林歌兒和漠風正說笑得開心,便聽到門口碧荷通傳道。
漠風和林歌兒這個月下來,都知道,沒什麼事情的話,映月是不會來打擾自己二人的,也正是因為這樣,漠風和林歌兒漸漸的都對她曾經做的那些事情,包括她揭發喬楚時的狠辣的手段釋懷了,覺得映月是一個十分懂得分寸的人。
今天她突然讓侍女來求見,是一定有事情的。
林歌兒和漠風相視一眼,漠風說道:“傳。”
映月的婢女見過漠風和林歌兒之後,便是說道:“稟王爺,王妃娘娘,我家夫人今日身體極其的不適,已經忍了一日了,但是到了夜晚,不但沒有好轉,反而更加的嚴重了。”
林歌兒關切的問道:“哦?竟有這種事情,怎麼不早一點的來通傳呢,幹嘛要自己忍著呢?”
映月的婢女說道:“奴婢是要來的,但是夫人說,王爺朝中政務繁忙,娘娘又在孕中,需要靜養,不讓奴婢來打擾。”
漠風也是關切的問道:“什麼症狀?”
婢女說道:“夫人嘔吐不止,還有發熱。”
林歌兒說道:“應該是腸胃的問題了。”
隨即,林歌兒說道:“你別著急,我們這就宣太醫過來看。走,我和王爺和你一同回去。”
可是聽了林歌兒的話,映月的婢女卻是跪地連連叩頭,說道:“夫人說了,切不可驚動了王妃娘娘和王爺,隻要傳太醫過來看看就好了。”
林歌兒笑道:“你快起來吧,可別再叩頭了,當心叩壞了,我和王爺正好閑著也是閑著,你就當我們是散步路過,還不行嗎?”
婢女為難的說道:“這……”
漠風起身笑道:“你和她商量什麼,到時候咱們去了,難不成映月還趕咱們出來不成?”
林歌兒和漠風笑著,便是向著映月的院子走去,漠風已經吩咐了太醫,林歌兒和漠風走得緩慢,可是太醫卻是十分的迅速,林歌兒和漠風走到映月的院子的時候,太醫竟然比這兩人先到了。
林歌兒笑道:“看來懷孕的人真是不中用了,竟然比府外的太醫都慢了。”
映月見到林歌兒和漠風來了,急急的想要行禮叩拜,急忙被漠風止住了。
太醫見過了林歌兒和漠風之後,又是見過了映月,之後才開始為映月請脈,漠風和林歌兒都是十分的關心,一直關注著太醫的表情,隻見太醫的麵上露出了喜色,一時間都不知道到底是為了什麼。
林歌兒問道:“太醫,夫人的病可有大礙?”
太醫起身十分喜悅的叩拜道:“恭喜王爺,恭喜王妃娘娘,恭喜夫人。夫人是喜脈,加之近日偶感風寒,所以才會嘔吐不止。夫人已經有三個月的身孕了。”
“當真?”
“當真?”
林歌兒和漠風同時脫口而出道。“當然,當然,微臣怎麼敢欺騙王爺娘娘和夫人呢。”太醫麵色含笑的說道。
這個太醫,就是當時給林歌兒請脈請出喜脈的太醫,這一次見到雖然是一個夫人,但是林歌兒和九王爺都這麼開心,看來又是少不了得到一番賞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