漠風肚子坐在座位上喝悶酒,林歌兒的腳程本來就慢,加之又是有孕在身,所以林歌兒許久之後才回到作為,而這一段時間,漠風理所應當的認為林歌兒是和墨子染花前月下了。
當林歌兒坐在漠風的身邊的時候,漠風下意識的看了一下林歌兒的肚子,想著,這個女人,竟然在懷了本王的孩子的時候,還能夠和別人花前月下,真是無恥之極。
等等!
漠風突然冷冷的看著林歌兒的肚子,想著,這個孩子,究竟是本王的,還是墨子染那個雜種的,本王可是不要給人家帶了綠帽子。
此刻的漠風,完全是被怒氣衝昏了頭腦了,完全想不出按照時間看來,這個孩子根本就不可能是墨子染的,並且,以林歌兒的性格來說的,當時和墨子染名正言順的時候,都沒有怎麼樣,而現在和墨子染偷偷摸摸的時候,是更不可能和墨子染有什麼的了。
可是現在的漠風想不到這些,他隻是冷冷的瞟了林歌兒一眼,說道:“你去哪兒了,這麼久?”
林歌兒說道:“妾身去禦花園轉轉,月色下的禦花園的,當真是美麗至極,空氣也好。”
林歌兒已經感覺到了漠風的異常了,但是也不知道問題出在哪裏,林歌兒害怕漠風真的看到了自己去禦花園,所以索性直接告訴給漠風,這樣還可以借機探問一下漠風是不是已經知道了這件事情。
但是漠風隻是簡單的“嗯”了一聲,便不再言語了,雖然此刻的漠風的心中,是強壓著怒火的,但是他的麵色卻是瞬間如常了。
因為漠風不想要在這個時候給林歌兒不好看,畢竟這個時候,這麼多雙眼睛都在等著看林歌兒的笑話,如果自己這個時候和林歌兒翻臉的話,自己好不容易讓林歌兒逃脫了被這些命婦們一路你的命運,卻又將她推到了更深的不幸之中了。
漠風也不知道,為甚麼自己在見到了林歌兒和墨子染在禦花園中的場景之後,還是對林歌兒的處境這麼的在意,竟然在意到,可以為了保全這個女人的顏麵,而委屈自己了。
漠風覺得,林歌兒這個女人,一定是有什麼妖術的,這種妖術,能夠讓男人隻要是接近這個女人呢,就會不禁的為她癡迷。可是這種妖術到底是什麼,漠風卻是不清楚的。
終於酒酣宴會散去,漠風仍舊是下意識的顧及著林歌兒的麵子,將林歌兒的披風親手為她披上,引來了不少命婦們的羨慕,隨即,漠風又是不由自主的為林歌兒撫了撫散落的頭發,林歌兒雖然覺得漠風的麵色有些強顏歡笑,但是卻還是不願意想其他的。
漠風像來時一樣,牽著林歌兒的手,走到了馬車旁,但是又是扶著林歌兒上車,林歌兒已經明顯感覺到漠風對自己和來的時候不同了,來的時候,漠風做著一切,都是出於真情的流露,而現在,漠風做著一切,仿佛隻是做給誰看,仿佛隻是敷衍一般。
林歌兒想著:“沒什麼的,一定沒什麼的,都是自己做賊心虛罷了。”
但是,漠風和林歌兒全部都坐到九王府的豪華的馬車的時候,林歌兒便是發現漠風已經是出離的憤怒了。
林歌兒知道漠風可能已經看到了自己和墨子讓你到禦花園中了,本來是想要解釋一下的,但是想著,算了,越解釋越糟糕,還是不要解釋了吧,於是林歌兒隻好低著頭沉默。
但是,想躲卻是躲不掉的,因為漠風已經十分憤怒的看著林歌兒開口了,漠風冷冷的說道:“你沒事去禦花園做什麼?你不是說你在外麵站一會兒就回來嗎?難道你不知道你現在懷著本王的孩子,行動應該注意嗎?”
漠風故意加重了“本王的孩子”這幾個字,他自己也不知道是說給自己聽,還是說給林歌兒聽。
林歌兒仔細的揣摩著漠風的話,覺得漠風一定是看到了自己和墨子染了,況且,就算是漠風沒有看到自己和墨子染,自己也是不願意欺騙漠風的,與其等到那一天漠風自己發現了,倒還不如現在坦白要好得多,不然到時候,隻怕自己會死的很慘。
林歌兒索性直視著漠風,坦然的說道:“妾身去見墨城主了。但是妾身之前並不知情,妾身也不知道墨子染怎麼會穿成太監的樣子,混入到皇宮之中,妾身站在夜宴的宮苑的外麵的時候,墨子染突然向妾身請安,妾身覺得好奇,就跟著墨子染去了禦花園。”
漠風冷冷的聽著林歌兒說完了這樣的一番話,並沒有因為林歌兒的坦然直白而感到放心,反而是冷笑著說道:“怎麼?歌兒,你現在就這麼不在意本王的想法了嗎?居然敢這麼直白的告訴本王,你去會你的情郎?而且,你竟然覺得這是理直氣壯的事情嗎?賤人,你怎麼這麼不知羞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