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王爺……”管家急急的喊道。
“什麼事情?”漠風回身問道。
“回王爺的話,這裏有一封書信,是用令箭射在九王府的門框上的。”管家氣喘籲籲的說道。
漠風結果來查看,隻見這封信上,確實是墨子染的字體。
漠風看著書信,隻見墨子染寫著:“致九王爺漠風,一別多年,臣下甚為掛念,虧得王爺當日放臣下一條生路,臣下才能有了今日的作為,如今天下盡已在我義軍的掌控之中,兵臨都城隻是片刻的事情,臣下感念九王爺的救命的恩德,臣下一旦推翻了舊朝,建立新朝,功勞簿上,九王爺定然居首位。”
墨子染寫道:“隻是臣下和義軍眾位統領,不願意看到血染都城的慘象,聽聞九王爺勤政愛民,況且又有昔日的恩德在,如果九王爺能夠幫忙幫到底,渡人渡上天,將傳國玉璽交由義軍手中,臣下願在事成之後,封九王爺為定國親王,九王妃為定國親王妃,福祿侯依舊為王侯,如何?”
漠風看著墨子染這些字,簡直覺得自己的胸口都要氣炸了!這個墨子染,明擺著是在羞辱自己!
漠風狠狠的看著,恨不得撕碎這些書信,帶兵直接剿滅了這些賊寇才罷!
可是漠風擔心林歌兒的安危,如果這個墨子染還是從前的墨子染的話,至少漠風認為他是無論如何都不會傷害林歌兒的性命的,自己至少不必擔心歌兒的性命安全,可是從這一封書信看來,如今的墨子染,完全是性情大變,對於這樣的墨子染,漠風可是不敢相信的。
漠風雖然憤怒,但是也隻好繼續看下去,隻見墨子染寫道:“至於九王妃的安全問題,王爺十日之內暫且可以放心,所謂一日夫妻百日恩,百日夫妻似海深,我與歌兒雖說隻做了半日的真正的夫妻,但是十日的恩情總是有的,臣下保證,十日之內,不傷害九王妃的性命。”
墨子染寫道:“但是,十日之後,臣下可就不敢保證了,畢竟林歌兒現在是九王爺的王妃,小侯爺也是九王爺的兒子,十日之後,如果九王爺不顧及和林歌兒似海深的恩情的話,不顧及自己的兒子的生命安全的話,大可以不拿傳國玉璽來換人的。王爺放心,十日之後,歌兒和小侯爺的屍體,臣下一定原樣奉還。”
“哦,對了,素問九王爺英勇,九王爺務必自己前來,可不要帶官兵,如果王爺不守信用,辜負了眾位義軍將士的信任的話,可不要怪臣下無情了。”
“王八蛋!”漠風狠狠的將手中的書信團成一團,仿佛這個書信就是墨子染一樣,恨不得將這個人千刀萬剮才能除去自己心頭之恨!
“媽的!墨子染,本王要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漠風緊緊的攥著被自己揉成一團的書信,狠狠的說道。
可是墨子染並未留下自己的聯絡方式,這讓漠風完全沒有頭緒,雖然義軍現在已經攻陷了四個郡縣,並且都是大郡縣,勢力範圍已經十分的強大了,但是這些義軍,因為有墨子染的統領,並沒有因為這樣的成就而自滿,向曆代的那些農民或是草莽起義軍一樣,建立政權,推舉皇帝,所以他們的行蹤,至今都是一個迷。
雖然漠風可以從四個郡縣中一一搜查,但是如今,郡縣中已經都是義軍的勢力了,墨子染又是不允許帶官兵,自己形單影隻的前往,難免會讓墨子染將自己暗算,這樣一來,玉璽和自己的性命,全部落入墨子讓你的手中,歌兒和兒子的安危也是不能夠保障的了。
漠風現在就如同熱鍋上的螞蟻一般,絲毫沒有頭緒,但是卻又是焦急萬分。
但是漠風一貫以來的傲氣和對林歌兒的關心,讓他不會就此放棄,並且漠風反而是迅速的調整了心態,開始迅速的查找每一個義軍可能盤踞的據點,急急的召集了朝中自己信任的幾個大臣過來商討對策,一直忙到了深夜,還是絲毫不敢倦怠。
林歌兒這時被墨子染擄到了自己的軍中,但是卻是並沒有見到墨子染,隻是被墨子染關在一個房子裏,好吃好喝的對待著,但是,屋裏屋外,一共有三十個婢女和侍衛再把手,絲毫的動彈不得。
“母妃,這裏是哪裏啊?驁兒好害怕啊,怎麼父王一天都沒有來啊?”小漠驁抱著林歌兒說道。
林歌兒無奈的說道:“母妃也不知,隻是驁兒千萬不要擔心,父王馬上就會過來救咱們的,驁兒放心,父王一定能夠帶咱們回到王府去。母親還要回到王府給驁兒和父王做桂花糕呢!”
林歌兒這麼說著,雖然是給自己的兒子聽,但是也是給自己聽,給自己打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