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兮腹誹,這死小孩,你想當最大就是最大啊?事實上你還是老二!“是是,我的老大!”

“問完了?”

“嗯!”點頭,不過這什麼破褲子,那褲頭的結不知道打活結嗎?死結她怎麼解!

“那快點動手!”問題真多,浪費了這麼久的時間。

“知道了知道了,可是這褲子解不開嘛!”

“你是豬嗎,你把裏衣的帶子與褲子的帶子扭一起了能解開嗎?”

“……”她錯了還不行嗎?這不是第一次嘛。T-T

所以,室內的氣氛才剛剛開始升溫,時間還長,夠他們盡情纏綿繾綣在一起……

第二日,不停打著噴嚏的祁月翡下了早朝就直直朝祁月曜的寢宮奔來,一路不停罵罵咧咧,“好你個祁月曜,敢把皇帝往那又臭又髒的池塘裏丟,看朕今天不治你個以下犯上!”但迎接他的是一屋子冷清,仿佛昨日的鬧騰都是海市蜃樓,從未有過人出現。

桌上留有一封信。

皇弟,我已決定陪同兮兒離開這裏,她想去哪就去哪,她要浪跡天涯我便陪她浪跡天涯,藍逸晨已是我的兒子,望皇弟能待他如親子一般,我也決定將王爺的銜頭世襲於他,他是一個聰明的孩子,要留下來是他自己的決定,他知道自己還太渺小,沒有足夠的力量保護他的母親,所以他才要留下接受曆練,至於他要去軍營還是朝廷由他決定,望皇弟一切珍重!

祁月翡剛讀完這封信,藍逸晨小小的身影便出現在他的麵前,他抬頭望向眼前的孩子,孩子的眼神冷漠得沒有一絲感情,卻目光堅定,祁月翡仿佛將他與年幼時,祁月曜離開皇宮時的臉重疊,那時候的祁月曜也是帶著如此的表情離開這個皇宮,沒有一絲猶豫,也不曾回頭。

“真的決定留在這裏不陪著你娘親一起嗎?”祁月翡摸了摸逸晨的頭,輕淡的語調問道。

“是的,決不後悔!”逸晨堅定的回答!他不會再看到任何他在乎的人受傷流血,甚至離開他了!

一直站在遠處凝視房內的長老微微歎了口氣,下一個帝王啊,或許也會成為一名優秀的帝王,為了最珍視的親人而努力的帝王,不會差到哪裏去。

相比於皇宮內的微妙氣氛,不嵌杖鎮的一座宅子裏就顯得太悠閑了。

藍兮與祁月曜相互依偎著吃葡萄,吐出葡萄籽之後,藍兮才涼涼開口,“你會不會太不厚道了?什麼浪跡天涯,你看我像是浪跡天涯的人嗎?”

“這樣

61、相依為命 ...

他才不會找我決鬥,沒時間理他!”

“嗯,作為皇帝,他怎麼可以這麼閑。”

“剛才你找冰雪做什麼?”

“嗯,沒什麼,隻是問她是否真的決定跟藍槿在一起,你知道藍槿除了身體,其他都可以給她,或許他們隻能談柏拉圖式的愛情。”

“什麼是柏拉圖式的愛情?”

“就是精神戀愛,禸體無法融合,而且藍槿怕黑,怕一個人睡,怕孤單,他如果對一個人好會一直為那個人做飯,可是他小時候就已經沒有味覺了,做出來的飯菜……所以我都跟她說了。”

“我想她不會放棄。”

“嗯,她很堅定的說,就算藍槿現在不接受她,她相信以後會接受她,她不在乎藍槿身體的缺陷。”

“這就是我們祁家人的風格,執著。”

“就像你弟弟對花子嵐是女人一樣的執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