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刑罰’,若是以前還好,但是很明顯的,這次的事情,reborn不打算就這麼算了,其他人大概也是鐵了心的要讓自己吃一記教訓吧……
而且……
腰間某個地方火燒火燎的疼痛以及什麼東西流淌著還有沾濕了服帖在身上的衣服,無不在提醒著澤田綱吉某個事實:腰際的槍傷在自己辛辛苦苦的保護之下,還是破了口,留血了。
如果說剛才少年還隻是在誇大事情,傷口也隻是裂開一個小縫,那麼,澤田綱吉可以很悲催被鬱悶的表示,估計那一層薄薄的疤已經掉了,畢竟,那僅僅服貼著的較其他部分更是深陷的衣料可不是騙人的.
完蛋了。
腦子裏三個大字死沉死沉的,砸的少年頭腦發暈,恨不得直接倒在地上,就這麼一覺不醒,永遠不睜開眼才好。
但現實表明,這是不可能的。於是,無比悲催的少年隻能是扶住一邊的車門,隻是,還沒等他站起來,車門突然打出來,亮麗火辣的女郎伸腿,白皙粉嫩的肌膚奪人眼球,姣好勁爆的身材更是讓人忍不住流口水。隻可惜,在場的幾人沒有人有心情去注意這個,他們的目光都落在被車門掩蓋了身形隻能看到修長雙腿的少年。
“嗯?彭格列呢?”剛美美的睡了一個美容覺的碧洋琪心情非常的好,略帶幾分沙啞的嗓音更顯惑然,漂亮精致的麵容雖然大半掩在太陽眼鏡下麵,但依舊夠人眼球,他有幾分詫異的看著麵前的幾人,除了reborn之外,相處多日的幾人讓產生視覺疲勞的美麗女郎撇撇嘴,有幾分嫌棄。
身後一個異樣的動靜。
碧洋琪心神一凜,手上突然出現的劇毒蛋糕條件反射的先於大腦的意識砸了過去,然後,才有幾分後知後覺的道:“阿拉,彭格列,你什麼時候站在我後麵的?”雖然嘴角勾起一個漂亮的弧度,整個熱顯出幾分俏皮幾分靚麗的樣子,但碧洋琪難得的有些心虛,那個躲過劇毒蛋糕的攻擊卻沒躲過盤子的敲擊的少年睜著一雙棕色的眸子惡狠狠的瞪著自己,眸底有紅色隱約閃過。
雖然想來冷血的自己難得產生了愧疚感,但是……碧洋琪蹲下`身子,手摸上少年的頭頂,一陣撫摸:“阿拉,彭格列,沒想到你居然會和一隻兔子一樣,那麼可愛~”
“兔子?”本想無視腦子裏的強烈刺痛感和讓人眼前陣陣發黑的暈眩感而大發雷霆的少年不解,他皺了皺眉,強打起精神,沒什麼好生氣的詢問,“什麼兔子?我怎麼聽不懂你在說什麼?”
兔子?
眾人沉默了。
興許是少年並沒有察覺到,或者是察覺到了也直接忽略,總之,當澤田綱吉睜著那雙棕色裏透著隱約紅光的眼睛看著別人的時候,總會給人一種濕漉漉的感覺,尤其是他一臉無辜,或者是一臉無措,又或是得意洋洋的姿態,都讓人覺得那少年如兔子般的可愛惹人。
當然了,這種事情沒有人說出來,平日裏大家都是放在心裏,偷偷念著的。
要知道,某少年生平最恨別人說他可愛了,之前迪諾隻不過說他不像男人太過瘦弱和女人差不多,就被記仇的少年惡整到不行,要是他知道大家在心裏給他的評價,天知道,這家夥又會做出什麼事來。
隻是,現下這事確實讓碧洋琪說破了,大家真不知道是該哭還是該笑,隻能是偷偷的觀察著少年的反應。
“咦?難道你不知道嗎?”碧洋琪笑的很是歡快,一想起眼前這人是搶走reborn和寶貝弟弟的人他就一陣不舒服,雖然知道對方是無辜的,並沒有哪方麵的意思,但向來護短,在親人好友與陌生人之間永遠都是選擇牽連陌生人的碧洋琪很不懷好意的道:“你在生氣的時候,瞪人的時候,都特別像一隻兔子~”雖然聽惡劣的,但是我也沒說錯~碧洋琪在心裏哼起了小曲:我隻是點破了一個事實而已,並沒有做錯什麼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