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點意思,”傑瑞用一種被洗腦的眼神兒看了看她,“那麼也就是說……”
費彥鵬對於傑瑞的猜猜,明白的點了點頭,嘴角更是抿著一抹很有把握的微笑說:“如果我猜的不錯的話,這個高雯涵應該很快就會離開整這個行業了。”
“我現在就去聯係瑪格麗特的熟人,打探一下消息,”傑瑞麻溜的從沙發站起來又不懷好意的笑著說,“如果可以的話,我想你和高雯涵組個戰隊,也是有可能的吧。”
費彥鵬沒有說話,隻是喝了一口手中的咖啡,對,這就是他昨天晚上的計劃,這更是上天賜給他的機會,一個重新贏回丁寧的機會。
想到這裏,費彥鵬抓起手邊的電話,吩咐了一句。
“幫我取消掉一會兒的會議,改在明天。”
“好的,費總。”
半個小時候,費彥鵬舉著一束火紅的玫瑰花出現在了雜誌社門口。
“玫瑰花?這是幹什麼啊?”丁寧看著某人推到自己懷裏的玫瑰花,一頭霧水,卻怎麼都沒有和愛情這樣的字眼扯上關係,因為之於費彥鵬,她更多的是親情。
“送你的,”費彥鵬又笑著點了點她的額頭,“我說你們做狗仔記者的,是不是隻要看到玫瑰花就和愛情什麼的聯係在一起啊,誰說玫瑰花不能送給好朋友,不能送給小師妹的,不能送給灰姑娘的。”
丁寧瞪了她一眼,不過嘴角卻還是抿著笑,這笑意更笑到了躲在車中的程晚晚眼中。
“我的天啊,丁寧這個死丫頭究竟是想要幹什麼啊?”
“哎呦,玫瑰花啊?”
前腳費彥鵬剛走,後腳程晚晚就從車子裏麵鑽了出來,扇著手湊到了丁寧懷中的一團玫瑰麵前,嗅了嗅鼻子,撇嘴說了一句:“我怎麼覺得這花的顏色不對勁兒啊?”
“哪不對勁兒啊?程醫生,”丁寧很明顯的已經聽出這是要找事兒的口氣。
“不對勁兒,太不對勁兒了,”程晚晚掐了一片花瓣放在了了手中,鼓起腮幫子,努力一吹,“這花兒不應該是綠色的嗎,我記得和綠帽子是一個顏色呢。”
“程晚晚,”丁寧瞪眼,“你說什麼呢?”
“我說錯了嗎,你個死丫頭,”程晚晚捏了捏丁寧的小臉蛋說,“我說你好日子才過幾天,你就開始跟我玩紅杏出牆了,居然還這麼的明目張膽,啊。”
“哎呀,什麼紅杏出牆啊,你看清楚了,那人是費彥鵬,我的大師兄費彥鵬啊。”
“費彥鵬,”程晚晚反應過來,因為在過去的好幾年裏,丁寧不止一次的在耳邊說起這個名字,隻是一直聞其名不見其人,“你不是說他一直在英國嗎,怎麼忽然之間回來了。”
“不僅僅回來了,而且還是衣錦還鄉,我這個大師兄啊……”
“等等,”程晚晚打斷了丁寧的話,不管什麼上班不上班,直接拉著人就鑽進了車子裏麵,一踩油門,就到了他們經常去的一家咖啡館。
“Brance 大中華區的總裁?”程晚晚聽到這一串話的時候,眼睛立刻就變的賊亮賊亮的,“老娘可是在這個牌子的衣服上敗了不少的銀子呢,沒有想到費彥鵬居然他們集團的區域總裁。”
丁寧很是驕傲的挑眉點了點頭,不過資深心理醫師程晚晚翻了一個眼皮,上下五千年的聯係了一下,又突然之間轉變了。
“哦,我明白了?”
“你明白了,”丁寧歎了一口氣,“大姐,我還在上班呢,如果沒什麼事情的話,我就先告退了。”
“站住,”丁寧要走,程醫生卻還是不撒手,那小眼神兒,很明白的告訴丁寧,今天不聽她把話說完,誰都別想走。
“好,您說,我洗耳恭聽,”丁寧投降。
“據我的觀察,這個費彥鵬這突然衣錦還鄉,絕對不是那麼簡單,他對你絕對不是學長對學妹什麼純潔的友情,分明就是守在兔子窩邊那麼多年,一直不肯對你這根狗尾巴草下手,如今終於功成名就,居心下手了,但是你卻嫁給了別人,所以……”
“程晚晚,你怎麼說話呢,誰是狗尾巴草啊?”
“所以,劇本從這裏改寫,”程晚晚壓根就沒有將丁寧的抗議放在心上,繼續自己天馬行空卻是那麼有理有據的演講,“雙料總裁的劇情模式,都是要才有才,要貌有貌,要腦子有腦子,一個是出身豪門,億萬身家的冷麵總裁唐磊,一個是通過自己的努力奮鬥,終於發家致富的鳳凰男牌暖心總裁費彥鵬,走一走,看一看,世界追愛大PK,花式鬥法,隻為應得美人芳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