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絕對不能眼睜睜的看著丁文把她身邊的人一個個的奪走,所以,隨時隨地,隨時隨刻她都要打起精神,破壞丁文的陰謀。
病房的門突然之間被打開,響亮刺耳的高跟鞋聲突然之間打破了所有的寧靜,就好像平靜的水麵突然之間卷起了驚濤駭浪,劉詩然那張陰雲密布的臉出現的時候,剛剛經受過巨大驚嚇的炎炎,很快躲到了丁文的身後,渾身冰涼。
“丁文,你可真是好心啊,”劉詩然走到了床尾處,覺得很不可思議的冷笑了一下說,“我的兒子住院了,居然要你來陪伴,怎麼,難道最近一段時間你這位大記者都不忙嗎?”
說到這裏,劉詩然抱起了雙臂,裝作恍然大悟的樣子在房間裏麵走動了幾下,又點了點頭說:“我差點忘記了,因為上次孫宇晟和白曦為了你而打架的事情,所以,你們主編暫時把你停職了,我說的沒錯吧?”
“這一切不是如你所願嗎?”丁文抱緊了懷中的炎炎,昨天程晚晚從醫院回去之後,就把劉詩然用冷水虐待炎炎的事情告訴了丁文
,看著越來越變本加厲的劉詩然,丁文也覺得再沒有任何唐慮的對她客氣了。
“什麼叫做如我所願啊?”劉詩然皺著眉,裝出一副很是無辜的樣子,“丁文,話可不能亂說,是你水性楊花,搞的兩個男人衝到你的家裏麵大打出手,我還真的是小瞧你了,不但破壞人家的家庭,成了可恥的第三者,甚至還害得曾經的好閨蜜流產,我聽說,夏小豫馬上就要生了,就那麼一條生命,還沒有機會來到這個世上,就被你活活的殺死了。”
“丁文阿姨……”聽著兩人的談話,炎炎很是害怕的叫了一聲,卻引來了劉詩然的不滿。
“炎炎,媽媽是怎麼教你的,大人說話的時候,小孩子絕對不能插嘴,”說到這裏,劉詩然狠狠的抓住了床尾邊的扶手,瞪著眼睛,很是大聲的嗬斥說,“難道你全部都忘記了嗎?”
“劉詩然,你閉嘴,”丁文看著害怕到極點的炎炎抖的越來越厲害,連忙輕聲安慰,卻還是一點作用也沒有。
“我還沒說完呢,”劉詩然對於丁文的話完全置之不理,又直起身子理了一下自己有些亂的頭發,繼續說,“丁文,就算你再怎麼擔心拆穿你的醜事,我也還是要說,你說你啊,當別人的第三者也就算了,可搶男人都搶到自己小姑子的頭上,俗話說兔子還不吃窩邊草呢,你這樣做,是不是太不地道,太不要臉了呢。”
“劉詩然
,你不要以為我不知道這一切都是你暗中指使的,”丁文放下了炎炎,試圖把這個惡毒的女人趕出房間,因為炎炎已經嚇壞了,更因為她不想要在孩子的麵前談論這些顛倒黑白的事情。
“你給我出去,出去,”丁文重重的指著門口,“你如果再敢動炎炎一下,我一定會不惜一切代價揭穿你的真麵目。”
“你別得意,”劉詩然站直了身子,更加得寸進尺的推了一下丁文的肩膀說,“是我,很快就要揭穿你的真麵目了,好讓唐磊看清楚,你這個偽善又有心機的女人是多麼的可惡。”
“劉詩然,”丁文看著如此猙獰,如此陰毒的劉詩然,有點難以置信的搖了搖頭,同時又唐慮到炎炎而壓低了聲音說,“你不要以為我不知道你買通丁文曦究竟做了什麼,那家咖啡館我已經去看過了,還有,你覺得就憑白明珠的手段和能力,你覺得她會查不出陷害她兒子的幕後黑手嗎?”
“是嗎?”劉詩然冷哼了一聲,同時又滿不在乎的抽了一下嘴角說,“難不成你這是要威脅我嗎?”
“不是威脅,是警告,我或者唐家的任何一個人可以幫你掩蓋你所做的那些事情,但是白明珠不會,你可以拿錢買通丁文曦,別人也是一樣,她是如何的見錢眼看,我比你清楚。”
從劉詩然流產和炎炎再次住院,這兩件事情發生之後,丁文就很清楚,如果她再給劉詩然留有餘地,隻會有更多的人受到傷害。
“丁文,這就對了,”劉詩然略有示弱,卻還是繼續糾纏的拍了一下她的手掌的說,“你終於露出你的真麵目了,這麼有心機,這麼陰狠毒辣,你說唐磊看到你這個樣子,會不會覺得很驚喜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