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了就是淺了。
“馬爾斯,如果你不能冷靜的熬製魔藥,不能成功做出解藥,教母的情況會怎麼樣?”
是啊,我不能急躁,媽媽還需要這個解藥來救命呢!幸好,幸好還有德拉克一直在陪著我。
爸爸說,熬製這個解藥需要整整一天。可是我和德拉克因為失敗了很多次,整整兩天才成功熬出解藥。如果是爸爸來做解藥,一定一次就能成功吧,我果然還是練習不夠。
媽媽對不起,害你多受了一天的苦。
我和德拉克多熬了兩份解藥,怕媽媽在無意識中把解藥吐出來。
媽媽一定要醒來,一定!我絕不接受任何其他結果!絕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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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番外之斯內普(4) ...
這該死的情人節,該死的洛哈特,居然把禮堂布置成這樣!還有該死的鄧布利多,如果沒有他的默許,誰能擅自改變霍格沃茨禮堂的裝飾?!
如果有哪個沒長腦袋的家夥敢來問我製作[***]的方法,我一定讓他生不如死!
咦,安收到了一朵玫瑰……安的魅力又一次得到了所有人的認可,我承認心裏有些不舒服。不過看到安很謹慎的對玫瑰施了幾個檢測咒,我又覺得舒服了些。
那朵玫瑰在安手裏慢慢綻放,香味充滿了整個霍格沃茨禮堂。這樣的方法對付小女生肯定很管用,但是對安……安一定不會吃這一套的。
奇怪,明明是玫瑰花,為什麼會是百合的香味?不對,這朵玫瑰有問題!可是為什麼安的檢測咒沒反應呢?安的神情慢慢的有些恍惚,然後她的臉上突然變得十分蒼白,接著她把拿在手裏的玫瑰丟了。
安的臉上變得很不對勁,從蒼白變成了灰白,好像有誰一下子把她身體裏的血液都抽走了似的。連洛哈特那個遲鈍的笨蛋都發現了安的不適。
看著洛哈特那個白癡向安獻殷勤,我暗暗拿著魔杖警戒著。如果這個白癡敢對安施他所謂的“治療咒”,我一定將他打飛!
安的反應總是比我直接得多,她一把推開了在她身邊說個不停的洛哈特。從那巨大的撞擊聲及洛哈特的慘叫聲可以了解安到底用了多大力氣去推開那個白癡。
“西弗勒斯,是迷情劑……”安說完居然吐了一口血。
原來是迷情劑,難怪我聞到的是百合的香味而不是玫瑰的香味。可是我從來不知道迷情劑能嚴重到讓人吐血啊!
不知道安這是怎麼了,一直吐血不停。我過去扶著她,她卻連被扶著都無法站穩了。
“媽媽!”馬爾斯從斯萊特林的長桌衝到了安身邊,德拉克也過來了。就連波特都站了起來,不過他沒有過來。
安的吐血止住了,但是神誌已經不太清醒了。我趕緊抱著她跑到醫療室,鄧布利多跟來了,馬爾斯也跟來了。馬爾斯還帶著那朵被安扔掉的玫瑰。看到馬爾斯一直用漂浮咒帶著那朵玫瑰,我突然覺得馬爾斯的警覺性比安強多了。
龐弗雷給安檢查的時候,我檢查了一下那朵玫瑰。真是用心良苦,這朵玫瑰居然是用迷情劑澆灌了整整三個月的!看來,那個給安送玫瑰的人真的是很希望得到安,無論用什麼方法。
“我隻能檢查出斯內普夫人這是咒語反噬,具體是什麼咒語我查不出來。”龐弗雷說出了她的結論。鄧布利多站在一邊仔細的觀察著安,卻沒有說什麼。
咒語反噬?難道是迷情劑和當年黑魔王給我們下的伴侶咒衝突了,所以伴侶咒反噬了安?可是為什麼會這樣,我明明是愛著別人的,為什麼伴侶咒沒有反噬我?
我一直呆在安的身邊,因為安的手一直緊緊的抓著我。我能感覺安手上那不同尋常的冰冷溫度。馬爾斯緊緊靠在安的身邊,一臉擔心不安的樣子。
“斯內普夫人這個咒語反噬十分嚴重,我試過了所有我能用的方法都無法緩解。斯內普,我想我有必要提醒你,繼續這樣下去,斯內普夫人將會有生命危險。”
生命危險?!安會死?!不,安不會死的!安不能死,安……我覺得自己心裏亂成一團,連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到底在想什麼了。
“西弗勒斯,你對安身上這個咒語有什麼頭緒嗎?”鄧布利多開口問我,我才稍稍清醒一點。
“我和安結婚的時候,在婚禮上,黑魔王對我們施了一個古老的伴侶咒。我想,大概是迷情劑的左右觸發了那個咒語……”
“嗯,那麼西弗勒斯,你還記得當時伏地魔念出的咒語嗎?這十分重要,我想這大概也是安能不能搶救過來的一個關鍵。”
我實在混亂得無法言語,隻好直接把記憶抽出來遞給鄧布利多,讓他自己去看。
“爸爸,媽媽會沒事的,對吧?媽媽總是會笑著我嫌棄她不陪她睡覺了,還會做很多好吃的點心給我們吃。她教我很多神奇的東方魔法,我學得不好她就用和我對打來懲罰我,她說話做事總是從來不看人臉色,但是從來沒有人能真正討厭她……媽媽是這麼好的一個人,她一定不會有事的,對不對?”馬爾斯的聲音帶著哭腔,他希望我能安慰他,給他信心。可是我說不出口,我無法保證自己能救活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