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人說話一個男人總能在最危險的時候救你,不管他是願不願意,你就好好的跟他過好一輩子吧。
然而這中間流的血淚,難道是這麼輕易忘記的嗎?
顧安寧抱著林慕凡,兩個人在木屋裏待了很久,顧安寧說:“慕凡,我們不要分開了。”
“好,我們再也不分開了,永遠在一起。”林慕凡回答道。
雪花紛飛,銀裝素裹,冬日的氣息侵襲著大地,絲絲的寒涼也讓人感覺到了來自冬日的到來,這樣的季節是蕭條?還是代表著希望?
誰都不知道。
三天後,林慕凡回來的消息在A市傳開,而顧安寧獲救的消息也一同傳開,至於三個歹徒落在了孟祁的手中,不死都是萬幸了。
而唯獨一人讓所有的人揪著心,羅西。
他已經在病床上躺了三天了,一直昏迷不醒,醫生告訴他們,做好心裏準備。
顧安寧捂著嘴巴,坐在病床旁,時不時落下了淚,如果她阻攔了就不會讓他接著受到這麼大的傷害了。
少年憔悴蒼白地躺在病床上,隻剩下輕微地呼吸聲在房間裏響著,顧安寧見此不由地垂下了淚,她不該讓這孩子一個人出去的。
門外穆景仁整個人靠在牆上,目光呆泄雙眼無神地看著窗外,自然是雪城風光,浩蕩磅礴,可他的心中卻有如死寂一般的沉靜。
他親手撞了他自己的兒子,那是他跟煙兒唯一的孩子,他怎麼可以?怎麼能?
“啪――”響亮的巴掌聲在走廊裏傳開,所有人的目光都對象了那一身淡雅卻高傲的女人,羅茹暄。
羅茹暄紅著眼眶,死死地盯著穆景仁,咬著唇口說道:“穆景仁你不要羅西,我要他!以後別在出現在我們母子麵前,你真讓我惡心。”
“……”穆景仁側著頭,臉上的巴掌印由為的明顯,他垂著眼瞼,抿著唇愣是一句話也沒有說。
羅茹暄見到他這副樣子,目中多了一抹絲有似無的恨意,接著將手上的包一甩在了穆景仁的身上,便推門進了病房。
穆景仁依舊沒有動,隻是側著臉,目光微沉讓人無法猜測他到底是在想些什麼。
顧安寧見進來的羅茹暄便站了起來,對著她點了點頭,便拿著包離開了病房,這幾日她多認識了許多人,也知道了許多事,其中便有羅茹暄。
而關於穆景仁,顧安寧垂著目子,走到了一旁飲水機倒了一杯熱水又再一次地走了回來,遞給了一言不發,頹廢地靠著牆的人,輕輕道:“喝吧。”
穆景仁聞言轉過了臉,看著顧安寧,許久苦笑了一聲,接過了水杯,道:“謝謝。”
“不客氣。”顧安寧禮貌的回答道。
穆景仁聞言了然的笑了笑,隻是目光微暗,然而接下來他要做的事情,怕是會讓顧安寧更加的恨吧?喝了口水,穆景仁平複了心頭最後的一絲猶豫,洗了黑錢,怎麼能存在?
這也是顧安寧最後一次,以友好的方式見到穆景仁,在一天後,各大媒體裏爆料出了一件驚人的事實。
顧氏已故總裁洗錢,而且曾算計前黑道家族吞並並且銷毀了一個女人的青春,包括於他如何奪人之妻的盛名。
林氏因此遭受牽連,卻在此時又一個消息出來,顧安寧並非法定繼承人,有關於顧之衡的遺囑有改,顧安寧顧安西兩姐妹分文未有,最終得住者穆景仁。
這一係列的消息流落出來後,林氏經金融危機後再一次受到了重創,而顧氏跟林氏之間的合並也不告而破,至於老街的開發案,落在了顧氏的頭上。
至於顧安寧手中的那塊地……這也是顧安寧今天跟穆景仁談判的關鍵。
沒有這塊地,老街開發案無法實行,那就意味著無法進行開發,更無法將A市控在手心,這對控製發展有所局限。
而在顧安寧談判之前,比顧安寧更加惱火的莫過於如今的市長,穆景軒。
“你什麼意思?!”穆景軒將穆景仁的“成果”丟在了他的臉上,一臉陰沉地看著他,“你是撞完自己兒子後,又要打算折騰我女兒嗎?穆景仁你有沒有良心?”
“穆景軒你這市長是不是做的太得意了?”穆景仁掃了眼穆景軒,清冷的嗓音之中透著冷漠,“你怎麼不先去安家看看,安潤楠以及你那投資人木修到底做了什麼好事。”
說完穆景軒將手中的咖啡杯放在了桌上,悠然地拿起了一份方案丟在了穆景軒的麵前,“至於這顧氏的總裁,它本來就是我的,而顧之衡給他女兒的地,價值連城,比這千瘡百孔的顧氏可好了許多。”
看似賺盡了風頭,也隻有穆景仁自己知道,這其中所有的辛酸,而顧氏能屹立百年,這一個大家沒有一點的醜聞根本不可能。